哗啦啦~
哗啦啦~
麻将与麻将的碰撞声,此起彼伏,不绝入耳。
“海哥你今天运气爆棚啊,三家输,就你一家赢。”坐在赵云海对面的一位壮汉,嘴里叼着烟,有些含糊不清的道。
“哪里哪里,赢,赢而已。”赵云海谦虚的摆了摆手,不过他的脸上,却洋溢着压抑不住的笑。
“请客!过会儿结束之后,海哥你得请哥几个好好吃一顿!”
“哈哈,好好。”
夜里两点,赵云海吃饱喝足之后,脸上挂着笑容,满足无比的走了。
他的身后,那三个陪他打了大半夜麻将的牌友,在他走远之后,相视嘿嘿一笑……
第二天,赵云海在牌桌上,又是大杀四,接着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
“艹!不玩了!这特么什么破运气!”
“哎哎哎,别急眼儿啊兄弟,不定再来两把就转运了呢!”赵云海对自己的牌友安慰道。
你们要是不玩了,我还怎么赢你们的钱?赵云海心中,暗自着急。
“不了不了,而且就是转运,估计最后也拼不过你这只大锦鲤,不玩了不玩了,特么的。”坐在赵云海对面的壮汉,连连挥手,一副铁了心要收手的样子。
“就是啊海哥,你的运气,最近也太好了点儿吧,天天赢。”
“哪有哪有,我就是最近走了一波狗屎运而已,上不了台面,上不了台面。”赵云海非常谦虚的道。
“你这还上不了台面啊?我们哥几个可就差把裤衩子都输给你了。”
“就是,我海哥你运气这么好,怎么不去奥斯来拓发大财啊,尽在这欺负我们这些虾米。”
奥斯来拓城是水蓝星有名的赌城之一,一般去奥斯来拓玩的,起码都是身家破亿的大富豪。
“去奥斯来拓?这,这不太好吧,我这点身家,只是打闹,去那里不是丢人现眼吗?不妥不妥。”赵云海心动了一下后,还是晃了晃脑袋。
“海哥是嫌自己的赌资少?”
“唔。”赵云海不置可否的唔了一声。
“这好办啊!我们哥几个可以合作啊。”
“合作?怎么合作?”赵云海一愣。
“就是我们几个一起对钱,然后由海哥你来出手,到时候赢了钱,咱哥几个再分!”
“这……要是输了呢?”
“怎么可能会输?就海哥你现在的运气,绝对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啊!”
你怎么可能会输?那边可是都安排好了的啊!当然,这只是前期,呵呵。
那壮汉心中冷笑。
“没错!海哥我们相信你!”
“就是!海哥,咱去干一场大的!”
“好!既然兄弟们对我赵云海那么有信心,那咱们就去奥斯来拓发一把大财!”赵云海被这几个家伙一吹捧,脑袋一热,当场答应了下来。
“好!海哥霸气!”
“海哥威武!”
“发大财!”
三天后,赵云海一行四人,带着筹借过来的一千万华夏币,乘飞机飞往了奥斯来拓城……
……
秦兽用了三天的时间,才把一万株黑灵米,种植在了犬山下。
“野,这些花盆里种的,是你们以后的口粮,守护好它们。”
“嗷呜~”
野仰天嚎叫了一声,示意自己知道了。
从被告知要守护黑灵米的那一天起,野手下的那批青背犬,它们的训练场所,就从半山腰,改为了山脚。
这批青背犬,现在已经半岁了,但它们的体型,可一点也不像是半岁幼犬的样子,它们现在,看上去,已经和成年的青背犬差不了多少。
而且就战斗力而言,它们和成年青背犬相比,也毫不逊色。
关键的是,它们现在还没有成年,它们,还可以继续生长!
这就是灵谷的作用,哪怕只是一种,寻常到不能再寻常的半步黄阶灵谷,也照样可以,让普通生灵,走向灵异化的道路。
青、风这两只青风虎崽,现在已经彻底沦为煞虎和蓝蓝的弟。
目前才刚刚突破到半步黄阶的它们,还远远不是煞虎和蓝蓝的对手。
日月轮换,星辰斗转。
一晃,就又是半个月过去了。
这一天傍晚,秦兽站在血阳枣树下,仰头看着头顶上空的血色树叶,他的肩膀上,一条尺许来长的巨大紫蚕,在他的肩膀上,正灵活的,来回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椭圆形的枣叶,密密麻麻的簇拥在一起,枣叶堆中间,零星点缀着一些,米黄色的枣花。
不过此时此刻,秦兽的目光,并没有放在那些枣花上,而是放在了,一些枣叶背面,附着着的银色蚕茧上。
时间,在秦兽的注视下,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其中一枚蚕茧上面,出现了一个的豁口。
寸许来长手指粗细的银茧,茧头部分,开始向外凸起,然后又向内缩回。
而随着蚕茧不断的凸起缩回,蚕茧上的豁口,也开始一点一点的扩大……
终于,一只翅膀扭曲,浑身湿漉漉的白色生物,从蚕茧中艰难的挣扎了出来。
这家伙从蚕茧中挣扎出来后,先是用几根纤细的绒足,紧紧的抓住,那破了一个大口子的蚕茧。
它要先休息一会儿。
毕竟,对于一只蚕来,破茧,从来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
待休息了三五分钟后,那只白色的家伙,开始低下头,啃食起了自己的老巢。
而在它啃食自己老巢的同时,它背后的那一对,原扭曲的不成样子的翅膀,也开始一点一点的,伸直、竖立……
蚕茧在一点一点的消失,白色生灵的绒足,也变的来有力量。
当最后一口蚕丝,也被那白色生灵吞下后,秦兽就看到,那白色生灵,把自己扎入枣叶的绒足,毫不费力的,从枣叶中拔了出来。
接着,那合拢并在一起的翅膀,也开始了它们此生第一次的扇动。
秦兽肩膀上的山伯,这时候更兴奋了。
咻!
只见它的身体一弓,直接一个弹射,跳到了血阳枣树的树冠上。
“嘶嘶~”
“嘶嘶~”
跃到树冠上的山伯,大声嘶叫了起来。
第一只破茧而出的银斑蝶,听到山伯的嘶叫声后,连忙急促的扇了几下翅膀。
接着,秦兽就看到它的身体,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向树冠飞去。
它要去觐见它的王者。
有了第一只,就会有第二只。
在接下来的半个时中,一只又一只的银斑蝶,不断的从蚕茧中挣扎出来,然后飞向树梢,簇拥在山伯的身边。
待最后一只银斑蝶,也突破蚕茧的桎梏后,山伯便重新,跳到了秦兽的肩膀上。
它这一动,可不得了。
只见那些,陪它一起停留在树冠上的银斑蝶,哗的一下,都飘了下来。
孩手掌大的白色蝴蝶,翅膀上是一块又一块,参差不齐的银色斑块。
那些斑块,映着西垂落日的余光,折射出五斑斓的瑰丽色,再配上血阳枣树,那令人心颤的艳红背景,这一幕,可以是要有多动人,就有多动人。
咔嚓咔嚓。
秦兽举起手机,拍了几张。
不过由于是临时起的拍照念头,所以拍的质量,并不是很让他满意。
看着照片皱了皱眉头后,秦兽伸出手,一把将扭来扭去的山伯,捞在了手中,然后往天空上,用力一扔!
一脸懵逼的山伯,就这样,直接被秦兽,扔上了十多米的天空。
半空中,那百余只银斑蝶,飞舞的身影猛地一顿,接着就见它们,转了个弯,往半空中嘶叫不停的山伯飞去。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这一次,秦兽足足拍了三十余张照片。
“嗯,不错,这张好看,这张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