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的生日?”问完了,心童觉得后悔,问这个有意义吗?他从她很就开始跟踪她,怎么会不知道她的生日,那其实一点都不难。
贺烨抬起了眼眸凝视着水心童的眼睛,用冷漠的声音。
“我看到你站在讲台上,兴奋的挥手,看到你奔跑在公园里,牵动着风筝,看打你戴着花环在花丛中奔跑,看倒你进入模特院,看到您走上亚姐冠军的领奖台,看到你和他紧紧拥抱”
“啊,你是疯子,你疯了!”
水心童难以想象,她的曾经多少幸福的时刻,他都站在附近,他看着她,了解她的一切,她的生日,她的喜好,浑然不觉阴谋已经从那个时候开始。
豆大的泪珠儿从面颊上滑落,好可怕的男人,心童感到冷飕飕的恐怖。
深深地喘息着,水心童抬起眼眸,冷眼地看着贺烨。
“为什么跟着我?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也不需要知道,你要做的,就是留在这里陪着我。”
陪着他,水心童的心窒息般的疼痛,她到底欠了他什么,要一辈子留在他的身边,在茫然之间,玫瑰花已经塞进了她的手里。
“不要破坏气氛,拿着花。”
接过了那束玫瑰,心童双手颤抖,悲泪狂流,她的脑海里有多少无法忘记的场景,玫瑰,蛋糕,烛光,一个男人温柔的眼神。
握着玫瑰,水心童失声痛哭,一切都无法挽回,流逝而去,她还怎么回到从前,重拾欢笑,是谁改变了她的命运,是谁剥夺了她的幸福,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要站在这里,为什么要面对这个男人。
“不要哭了。”
贺烨显得有些无措,他避开了心童雾蒙蒙的眼眸,今天是她的生日,他没想过让她哭泣,他不会哄女人,自尊也不允许他那么做:“夜莺岛虽然没有你要的一切,却是一个可以享受安宁的地,
如果你可以可以听话,我会好好对你。”
“好好对我?”
心童麻木的重复着。
“虽然那么做不容易,但是我会尽力不伤害你。”贺烨懊恼她昨夜的悲痛,但如果不是她去勾。引鲁老四,他怎么会怒火中烧,所以和平共处的前提,她不许收敛她的风。骚。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水心童鄙夷地笑了起来,泪水在面颊旁滚落,她抖动着嘴唇:“你想,你希望我在夜莺岛开心吗?”
“是!”贺烨闷声地回答,这个“是”带着多少的不情愿,却没有办法抗拒他想心童妥协的心。
“知道我怎么才会开心吗?”
“听,我会尽量满足了,除了其他男人。”
贺烨仍旧在提防着水心童,他还认为心童是个轻浮的女人,似乎他忍耐心童放纵的性格一样克制着自己。
轻浮,放纵,水心童真不知道这些概念这个男人从哪里得来的,她从到大,规规矩矩,既算大红大紫,也在躲避着各种侵扰和潜规则,怎么到了夜莺岛,就成了不耻的女人。
“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我怎么才能开心!”水心童觉得贺烨在装傻。
“我不知道!”贺烨冷然回答。
“放我走!给我自由,让我从哪里来,回哪里去,除了这个,在夜莺岛,我不会感到快乐。”
如果他的是真心话,就该放了她,而不是站在这里假惺惺可怜一个被他践踏过的女人。
“这个不行!”贺烨漠然回答。
“既然做不到,贺烨,别再做送玫瑰花这种愚蠢的事,你的玫瑰,对于我来,好比罂粟。”
水心童举起玫瑰,狠狠地扔在了贺烨的脚下,她的生日是他自己的,不需要这个男人给她过,只要在夜莺岛一天,水心童就永远也不会过什么生日。
“你不是喜欢玫瑰吗?”贺烨很吃惊,她竟然将玫瑰花扔掉了。
“我喜欢它,是因为它象征了爱情,可在夜莺岛,它是侮辱的象征。不再代表爱情。”
水心童轻蔑地凝视这个男人,他以为她会开心吧,然后扑进他的怀里,感谢他的恩赐,可惜她还没有那么幼稚。
“你知不知道,我在尝试改变我们之间的关系!”贺烨看着地上的玫瑰花,低声怒吼着。
“改变,一条食肉的狼,就算再变,也不会吃草!”
扔下了这句话,水心童转过身走到了白马前,她提起了裙子翻身跃到了马背上,然后傲慢地看着贺烨:“我不会永远是你嘴里的肉!”
水心童抖了一下缰绳,白马飞快地奔跑到了草地上,向别墅的向跑去,就在心童渐渐拉开与贺烨之间的距离时,突然一声口哨声在身后响起,白马一声嘶鸣,立刻调转马头,向回跑去。
白马的主人是贺夜,似乎水心童占不到一点便宜,乖乖地跟着白马回到了贺烨的身边。
贺烨在白马的脖子上抚。摸了几下,白马乖巧点着头,似乎它们之间有着某种默契。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要再想着离开海岛,听我的话,我会给你想要的任何西。”
“我不需要你的西。”
心童不会示弱,而且夜莺岛也没有什么是心童想要的。
“嘴硬的女人,我看你能坚持多久!”
他伸出手臂,一把扣住了心痛的手腕,直接将他从马背上拖了下来,心童站在了马下,羞恼地看着他。
“我不用骑你的马,一样可以走回去!”
真是个混蛋,水心童的脸不可救药的红了。
“你好像,要自己走回去?”
贺烨抓住了马鞍,翻身上马,居高临下地询问着,
水心童咬了一下唇瓣,什么都没,提起裙子,迈开步子,向回走去,她宁可走也不会和这个混蛋同骑的。
贺烨端坐在马背上,看着水心童纤细的腿,不知道她能坚持走出多远?
“如果你累了,可以哀求我。”
“你做梦吧。”
哀求,水心童就算累死了,也不会哀求他,何况她完有力量走回别墅。
“真喜欢这种感觉,你这样才像一个囚犯。”
他朗声大笑着,可那笑声中一点都听不出开心,却带着些许的愤怒,他不喜欢这种坚强,如果她表现出女孩子的娇弱,也许他感到舒服一些。
水心童走出了不远,突然听见后面马蹄子狂奔的声音,她回头一看,吓得惊呼了出来,贺烨骑着向她直冲而来,眼看白马就要将她踩在脚下了,可是白马一个抬蹄儿,闪过了她,停在了她的左侧
,贺烨冷冷地笑着。
“真是危险,差点将你踩成肉泥,你还不上马吗?”他伸出了手。
“混蛋!”
心童用力地打了他的手一下,他是故意的,想让她哀求他。
贺烨抽回了他的手,目光冷然移开,继续驱马向前走去。
水心童被吓了一次,不敢走在贺烨的前面,如果这个男人再来一次,非吓死她不可,她决定等等,等他走远了,再往回走,那样能安一些。
贺烨走了一段距离,觉得身后没有脚步声,不觉回过头,现那女人一双羞恼的眼睛瞪着她,远远地站着,一步也没有走出来。
“快走,你想让我用绳子拉着你吗?”完贺烨冷笑了起来,他似乎不是仅仅的,竟然在马鞍上拿出了绳子,好像要从马背上跳下来了。
水心童吓得抖了一下,立刻跑了上来,跟在了白马的后面,她可不想被捆着双手跟在马的后面,万一他起了坏心,拖着她跑,她不是要累死了。
贺烨见水心童听话了,才慢慢把绳子放了回去,然后傲慢地。
“快点,走在前面。”
真是可恨,心童抿了一下嘴巴,紧走了几步,跑到了白马的前面,她不放心地回头看着,在没有获得自由之前,她还不想被马踩死。
贺烨冷笑着,他尽量放慢马的度,这样才能跟在水心童的身后,不远不近,保持着距离。
“还以为你不怕死呢?胆的女人。”他看着不断回头的女人,嘲讽着。
“任何都怕死,包括你!”水心童不示弱地回应着。
贺烨被这样反驳了一句,很没面子,他突然扬起了马鞭,在水心童狠狠地甩了一个响声。
鞭子的声音,吓得心童尖叫了一声,直到确定没有打在自己的身上,才羞恼地大喊了出来。
“你吓死我了!”
“哈哈,哈哈!”他竟然放声大笑着,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他竟然在笑,而且笑得十分开心,两只眼睛中的凶光没有了,眯成了一条富有弧度的黑线,这是水心童来到海岛之后,第一次看到这个残暴的男人开怀大笑,其实他笑起来很好看,面颊轮廓看起来
柔和多了。
贺烨的笑容渐渐收敛了,他的目光看向了前,再次冷漠了起来,似乎这张面孔才是他的,他的阴郁让他看起来威严,不易亲近,他是一个长年处于零度以下的男人。
水心童平稳了情绪,继续向回走着,她走慢了,他会催她,她走快了,他突然奔上了,吓唬她,没有办法,心童只好和白马保持着一段的距离,可是白马走快了,男人在身后不断都催促她。
水心童觉得双腿拖不动了,她一阵阵地眩晕。
“真是个无赖。”心童终于双膝一软,跪坐在了地上,站不起来了,她微微地喘息,疲惫地抬起眼眸,现距离别墅还有一段的距离,如果慢慢散步,还有可能走回去,可贺烨一直在后面催促,
她几乎用跑的了,真的走不动了。
“怎么了?怎么坐下了?”贺烨的马走到了水心童的身边,他用马鞭拨弄着水心童的长,嘲弄地继续:“你不是可以自己走回去吗?”
“混蛋。”
水心童低声地咒骂着,她可以走回去,却不是这样的走法,他要把她累死了。
突然她的头被抓住了,被大力向上提着。
“你干什么,痛死了。”
心童惊呼了出来,头被拉住,她不得不站了起来,接着她的头被动开了,腰却被搂住了,人瞬间被拉上了马背,贺烨直接抱住了她,声音在她的耳边冷冷响起。
“你这样走下去,晚饭都不用吃了。”
水心童有心挣脱,但是看了看自己的腿,还是放弃了,她真的好累,走不动了,就这样,她倚在贺烨的胸膛前,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白马驮着两个人,向别墅走去,很快走到了别墅的院子里,马克远远地等待着,贺烨将心童从马背上拽了下去,自己也跳了下来,马克忙牵着白马,向马厩走去。
“记住,回去就上楼,看我怎么收拾你。”贺烨冷冷警告着。
水心童低下了头,鲁老四已经打了退堂鼓,她没有必要再引。诱那个男人,倒是鲁金,不知道他在森林里对心童的话,还算不算数。
一边的沙里,鲁金的脸色十分难看,他拿着一个杯子,手都在抖了,他在克制着自己,将杯子慢慢放下,眼睛偷偷地看向了水心童。
水心童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她立刻装出很痛的样子:“不要,你抓痛了我的手。”
鲁金已经站了起来,一副就要冲过来的样子,就在这时,大厅的门外,一双皮靴走了进来。
鲁老四的手好像弹簧一样缩了回去,尴尬地看向了大门:“还以为你在码头忙工作呢,怎么回来这么早?”
“我在玫瑰园。”
贺烨冷漠的目光射向了鲁老四的手,然后看向了水心童,他大步地走了过来,站在了水心童的身边。
“还不上楼?你在这里等什么?”
“我马上。”
水心童看了一眼鲁老四,给了他一个十分失望的眼神,没用的老草包,好色没胆。
收回了目光,水心童才迈开步子,向楼梯走去。
蓦然的,她再次向鲁金看去,不知道这个男人还记不记得心痛的请求?
鲁金见心童脱困了,又坐了回去,拿起那个杯子慢慢地喝着里面的酒,他没有再看心童一眼,生怕因为贺烨的怀疑。
鲁老四觉得很没有面子,他什么时候想要女人,这么吃力过,贺烨是他不敢动的石头,却又不能一脚踢开,夜莺岛的资源,至少占了他销售额的百分之六十。
他回头看到了自己的干儿子,火气都泄在了鲁金的身上,他直接就给了鲁金一个耳光。
“坐在这里喝酒。滚回游轮去!”
“是,干爹。”鲁金干爹叫得亲切,似乎那一巴掌是一个赏赐一样。
听到了耳光的声音,楼梯上,水心童回过头,刚好看到鲁金向鲁老四献媚的面孔,不觉有些失望了,这样一个没有能水的男人,能做成什么大事,她能把希望寄托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吗?
就在水心童失望地收回目光时,客厅里那个大胸的女人一直盯着她看着,思索着,回忆着什么,她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尖叫了起来。
“我记得了,这个女人我认识!她是那个封面杂志的美女,是个模特公司的席模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