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枫不想和这种女人的太多。
“你有什么事儿吗?”
“没事”
“既然没事,就早点回去休息。”南枫的态度有点冷傲。
“可是我很喜欢你的游轮”
鲁妮楠轻轻地舔舐了一下嘴唇,继续向内舱里面走,她一步步地接近南枫,寻找一个更安适的归宿“一个人留在这里不寂寞吗?我可以陪着你,我们话”
“哦,这是我的私人空间,有什么话,能不能到甲板上去”
南枫有点尴尬,鲁妮楠却没有因此而停下来,一直走近了他的身边,她好像被什么绊了一下,身体一个倾斜,向前扑去。
“心”
南枫想伸手扶住她,鲁妮楠眼睛一转,轻哼了一声,顺势扑入了南枫的怀中,
“有点头晕”
鲁妮楠摸了一下额头,喘息了几下,一把抱住了南枫,似乎真的难受一般。
“你怎么了?要不要我替你检查一下”
南枫当真以为她头晕了,不然怎么解释她这种轻浮的举动。
“你是医生?”
鲁妮楠故意捏住了额头,轻佻地看着南枫,原来是个有钱的医生,那好像更不错了。
“是的,你能不能坐到沙里,我给你看看,吃点药就好了”
南枫将鲁妮楠扶到了沙里,鲁妮楠听话地坐了下来,眼睛一直盯着南枫,好一个温柔的男人,这若是贺烨,早就将她一把推开了。
“要听诊吗?我的医生”
“喂,喂,你闭嘴!”
南枫大吃一惊,想不到鲁妮楠那么卑鄙,得不到想要的,竟然想诬陷他,现在他们同在油轮里,孤男寡女,很容易被误解的,到时候也不清了。
他一时紧张,一把捂住了鲁妮楠的嘴巴,将她向一个隔断里拖去
“别叫了,你要是再胡乱叫我就,掐死你!”
这句话果然奏效,鲁妮楠吓得浑身抖了一下,警觉地看向了周围,这里没有人,如果她逼急了南枫,不定
“好,我不喊了不过你别着急将我赶走”
“你真无耻,我不会那么做的!”
“你会的”
鲁妮楠在寻找这里适合做那事儿的地,最好是一张床她的目光果然搜寻到了一张床,只不过
床上竟然躺着一个女人。
“哦,你有女人在这里?怪不得”
“别胡,她是我的病人。”
南枫急忙解释着,然后将鲁妮楠的衣服扔给了她“穿上,你这个样子让我觉得很恶心。”
鲁妮楠狂野的心收敛了,原来是有女人了,怪不得那么,都无济于事,医生和女病人,总是有点插曲的。
鲁妮楠不以为然地将衣服穿上了,然后向床走去,一边走一边“医生和病人,你还真会找借口,她是你的情人吧你不在别墅里和大家聚会,却在这里和”
“喂,你别靠近她她真的只是病人,不是我的该死的。”
南枫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鲁妮楠已经将床中女人的脸转了过来,接着是一声惊叫。
“怎么是她?”
鲁妮楠的脸都绿了,真是冤家路窄,是不想见到,却偏偏见到,这不是让她一无所有的n人水心童吗?
为什么她还不死?
“为什么是她,她不是死了吗?n人!”
鲁妮楠扬起了手臂,向水心童的面颊抽去。
“住手!”
南枫吓坏了,这一巴掌下去,水心童的状况会更加糟糕,他急地冲来。一把将鲁妮楠的手臂打开了,挡在了水心童的面前。
“你疯了,她还有病在身,你怎么可以动手打她?”
“这个n人,我就要打她,还要打死她,你让开!我和她不共戴天!”鲁妮楠表情张狂,拉扯着南枫。
“你,你认识她?”
南枫瞪大了眼睛,将鲁妮楠推开了,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鲁妮楠,很显然,鲁妮楠认识这个女人,因为她痛恨她。
“就算化作灰,我也认识她,这个n人!”鲁妮楠大叫着。
“她是”南枫心里万分紧张,希望她是,也希望她不是
“她,她是水心童”
鲁妮楠指着水心童,狂躁地喊了出来。
“水心童?”
南枫这个人都呆住了,他良久地盯着鲁妮楠,那是真的吗?她这个女人是水心童,那个他一直迷恋,几乎忘我的女人。
她亭亭玉立地走在形台上,她带着甜甜的微笑向台下的人挥手
她是水心童,他暗恋的女人竟然就在身边。
鲁妮楠摇着头,痛恨写了满脸。
水心童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出现在了夜莺岛上?
然而惊喜瞬间爬上了南枫的脸,真的是她,那个名模特,现在他相信了,这是命运的安排,将他一直倾慕的女人送到了他的身边,可是
“你确定吗?也许她只是和水心童长得很像。”南枫镇定了一下心情。
“怎么不确定,这个女人抢了我的男人,不然我怎么会落得今天这个地步!”鲁妮楠恨不得扑上去,真想将水心童掐死,但是碍于有南枫,没有下手的机会。
“抢了你的男人?”
南枫捏了一下额头,完听不懂,这个女人假如真的是名模水心童,她应该在形台上,在霓虹灯光中,怎么会跑到夜莺岛?这种可能性简直就是渺茫。
“你想听听吗?”
“行了,不想就滚蛋,没有人逼迫你,我只需要知道她的身份就可以了。”南枫有些激动,他的激动不是因为鲁妮楠,而是床上的水心童。
“哦,我知道了,哈哈”
鲁妮楠大笑了气啦,她指着水心童,痛恨地“竟然连你也喜欢这个女人?”
“别胡,她只是我的病人”南枫低下了头。
“胡,还是被我中了,好,现在我就告诉你这个女人的真实状况,她是贺烨的囚犯,,他带着她来到了海岛,根不顾及我这个未婚妻的感受,这个女人不但和
我的未婚夫我的爸爸,我的干哥哥你还当她是个宝贝吗?傻瓜!”
鲁妮楠觉得出了这些很解恨,也很痛心,她知道爸爸死了,若不是这个女人,鲁金怎么会杀了他,她是间接的凶手,她恨死她了。
“你是,心童和贺烨难道她肚子里的孩子”
南枫现在什么都明白了,水心童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是贺烨的。
“什么孩子?”
鲁妮楠愣住了。
“水心童怀孕了,现在处于深度昏迷的状态”南枫解释着。
“怀孕”
鲁妮楠听了这句话,身体震了一下,眼神张狂地看向了水心童,气恼地大叫着“她竟然有了他的孩子,太过分了,他怎么可以让他的囚犯怀孕,还不爱她,还她只是囚犯,都是谎言我要
杀了这个n人!”
鲁妮楠疯狂地抓起了一把水果刀,向毫无知觉地水心童刺去
“你干什么?”
南枫一把将她手里的水果刀抢了下来,扔在了一边,怒斥着“你疯了吗?这样会要了她的命的,而且还是两条命。”
“我杀了她,我恨她,恨死她了我的未婚夫,害得我一无所有”
鲁妮楠痛哭了起来。
“你疯了吗?她那么高贵,众星捧月,爱慕着,追求者数不胜数,有必要做你未婚夫的吗?其中一定有原因,一定有的,可是生了什么事,将那么清高的她,带到了夜莺岛,对了
你也她是囚犯了也许一切都不是她想情愿的。”
南枫看向了水心童,这个女人为什么离开了她的形台,走进了贺烨的生活,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竟然还有了贺烨的孩子,如果记得没错,她应该有一个挚爱的男人,叫费振宇的豪门公子。
南枫满心疑虑,但是他绝对不允许鲁妮楠伤害水心童。
“我不管是不是她情愿的,我都不会放过她,你今天阻拦了我,早晚有一天,我会杀了她。”
鲁妮楠泪光闪动地向舱外走去,她已经没有心情勾引南枫了,水心童怀孕的事实抽空了她的心。
她默默地离开了游轮,站在了码头上,仰望着漫天的繁星,痛恨地大喊了起来
“我恨你,恨死了,总有一天,我们会再次相遇”
她举步向海滩走去,几个看守已经找了她一会儿了,当现了她的行踪时,马上跟了上去。
鲁妮楠只是坐在海滩上,一言不,一颗怨恨的泪珠儿从面颊上滑落下来,滴入沙子,渗入其中
鲁妮楠走后,内舱安静了下来,可是南枫的心却难以平静下来,他呆呆地看着水心童,拳头握得咯咯直响,她真的是那个让他一直倾慕的名模水心童,一切来得太突然,就像做梦一般。
如今她就躺在他的眼前,安静纯美。
南枫痴痴地凝望着她,悄然地伸出了手,轻轻地抚摸着心童的面颊,她的面颊已经恢复了温热,细微的呼吸吹在了他的手指上,不出两个月,她一定会醒过来的。
可是她的肚子,到那个时候,就有4个月,4个月的宝宝已经会动了,毫无疑问,她必须将家伙生下来,那将意味着什么
南枫将手从心童的面颊移开了,他觉得心里犹如万虫撕咬一般
他以为他已经忘记了那段迷恋,不再痴心妄想,可是现在再次看到她,内心比以往还要狂潮涌动。
“你已经有了衫,南枫,不要再糊涂了”
南枫提醒着自己,可只是片刻,他就难以控制自己的思绪了,一个不可争的事实,他对衫只是哥哥对妹妹的感情,一直以来,他心底潜藏都是这个女人。
可是她有了贺烨的孩子!
不行,这个孩子不能留。
南枫急地走到了药箱跟前,拿出了一颗药片,只要一片,那个孩子就会流掉,他有很多理由解释孩子突然流掉的原因。
可是假如水心童想要这个孩子呢?假如她爱贺烨呢?他这么做,是不是太卑鄙了。
矛盾的挣扎中,南枫又放下了药片
他没有办法那么做,他是一个医生,只救人,不杀人,心童肚子里的宝宝也是一个生命,只要这片药喂下去,她就会失去这个孩子。
“不行,南枫,你不能那么卑鄙”
南枫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拿起了一瓶马蒂尼,打开了瓶盖儿,矛盾着看着水心童,然后毫不犹豫地举了起来,大口地喝了下去。
他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胃口犹如翻江倒海一般的剧烈刺激,辛辣麻痹了他的神经,他坐在沙里,盯着水心童,好像看到了她穿着美丽的罗衫,纤细的高跟鞋,妩媚地行走在形台上,每一个眼神
都顾盼流逝,每一个动作都优雅别致。
“心童”
南枫有些醉了,他喝光了整瓶的马蒂尼,头晕晕地,脚下步履蹒跚,一步步地向水心童走来。
微弱的灯光下,她仍旧沉睡着,就像个睡美人一样,美的五官透着诱人的灵气,真的是她,如果不是鲁妮楠出来,他怎么也不可能相信这是事实。
“你真美你知道吗?我当年多么地倾慕你,你是我一直做梦都想得到的女人,可是你清高,家世好,有个豪门男友,我是什么只不过是一个刚刚工作,没有作为的医生而已可是,你
为什么又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将空了酒瓶子扔在了地上。
南枫踉跄地退后了几步,他看着这个女人,仍能感受到她的清高气质,他不敢亵渎她的神圣,甚至碰一下,都是奢侈的行为。
“也许,我只能在这个时候一声,我爱你”
他转过了身,曾经试图死掉的心,再次燃烧了起来。
南枫不是人,他曾经爱慕的就在眼前,但是心童的状况很糟糕,他先要做的就是保住她的性命,让她能再次走上形台,艳光四射。
也许只有那样,才能慰藉他曾经狂乱的心。
当南枫打开第二瓶酒,才喝了几口时,舱外传来了脚步声,南枫警觉地站了起来,晃了几下,差点摔倒在沙里。
是谁?
他的视线有点模糊了,头脑中来不清醒,假如那个女人再来,他不会再存在理智,不定会做出什么事儿来。
南枫甩了一下头,试图将那股迷醉甩掉,却是那么难,他吃力地睁开眼睛看去,恍惚之中,现进来的不是鲁妮楠,好像是衫。
“南枫哥”
进来的女人果然是衫,她羞红了面颊,眼波流离地望向了南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