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度催眠不适用于防备心重且意志力坚定的人,比如蒙扎托。
因此,为了追求催眠效果,林淼直接用安眠散给他做深度催眠。
现在,用药过后,蒙扎托躺在铺着草席和被子的地上,脸上眉头紧皱,眼皮下的眼珠不停的转动,明他的意识还在抵抗。
就在这时,隔壁房间传来一声吼叫,“啊,救命啊。”
正宗的庆国话,吼叫的是鲁继宏,他怎么了?为什么会叫救命?
“我去看看。”葛大志完转身出去。
林淼低头看蒙扎托发现他嘴角露出了微笑,中了安眠散的人应该昏睡过去,怎么还能微笑?难道安眠散对他没有用?
不对啊,昨日她还用安眠散对付过他,明明很快就陷入了昏迷,捶得捶不醒那种。
这是怎么回事?
才用一次就产生耐药了?
不可能吧!
林淼心惊,忍不住直接问道:“蒙扎托,我的药为什么会对你没用?”
地上的人猛然睁开双眼,幽深如黑洞般的眼眸死死的锁住林淼,冰冷的道:“哼,想知道为什么吗?跪下来求我啊。”
“呵呵,”林淼冷笑,“你落在我手上,还这么拽合适吗?不怕我让你生不如死?”
蒙扎托放声大笑,恣意张扬,像是凯旋而归的大将。
林淼沉下脸,“你笑什么?”
“笑你死期到了。”
“我的死期要是到了,你也活不了。”林淼着蹲下,在他的痛穴上扎了一针。
有些得意的看蒙扎托,等他向她求饶,可惜人面不改色,甚至还带着几分嘲讽。
“你没有痛觉?”林淼不信了,又下了几针,终于成功的看到蒙扎托脸上流露出了一丝藏不住的痛色。
“看来你也还是有痛觉的,快,你为什么能抗住我的安眠散?”
蒙扎托闭上眼睛装死不回答。
林淼气得踢了他一脚,正要再踢第二脚时,隔壁房间就传来了嘭嘭嘭的声音。
这是有人在打斗?
打斗?谁和谁?一号,二号,三号…他们怎么挣脱束缚的?
想不通,林淼快速转身走出去,就见月光下,身手矫健的葛大志和一个勇猛的男人缠斗在一起。
这个人居然是二号,又加了两条绳子被绑得和木乃伊似的二号,他怎么还能挣脱?
是因为他那不断膨胀的身体吗?
林淼暗暗心惊,细细观察打斗的两人,发现葛大志渐渐落了下风,连忙问:“葛大哥,你刀放在哪里?我去给你拿。”
“我房间的床头。”
“好,知道了。”林淼噔噔噔跑去,再噔噔噔跑回来。
为了以防和上次那样把刀扔过去被敌人接到,她冲过去,近距离把刀交出去。
刀是交付成功了,就是她人被二号一记直拳打飞了。
是真的飞了,平移了一丈有多,撞到院子的墙才停下来。
从来没有过脏话的人忍不住骂了一句:“玛德,太狠了。”
真的好狠,胸口像是被千斤重的物体砸到,自觉断了好几根肋骨,火辣辣的感觉传遍四肢百骸,口腔内还有铁锈味的鲜血。
“月儿大夫,你还好吧?”拿到刀的葛大志迅速做出了反击,边打边关心的询问林淼。
“咳咳,”林淼想回应一下葛大志,结果一张口就咳出了一口鲜血,痛苦的捂着胸口躺在地上,动都不敢再动,怕肋骨扎进肺里。
这种体验她是第一次,希望是最后一次。
葛大志余光看到林淼吐血,砍了二号一刀后快速的跑到她面前,询问道:“月儿大夫,你怎样?要不要给你叫大夫?”
叫大夫?她就是大夫啊。
“不用,我还撑得住…”林淼着见二号又杀过来,连忙抬手指过去,“他又来了,是我的错,我应该听你的,结束他吧。”
葛大志点头,提刀杀回去。
就在这时,一声尖叫响起来,吓了林淼一跳,她忙扭头看过去,就见冯家母子和张喜儿跑到了二院的门口。
发出尖叫的是张喜儿,她也不是吓的,就是自然反应。
看着她们,林淼道:“快走,别来这里。”
和冯修还有张喜儿不同,冯林氏对这种场面还算镇定,拉着冯修就往外走,“修儿,我们快走。”
冯修看到了林淼,不肯走,“姐姐摔倒了,”着挣开冯林氏的手要去扶林淼,结果才走了两步就被站前面一点的张喜儿拦住了,“不准去,危险,你忘了昨天,你差点就被杀死了。”
昨天的事现在的冯修已经不记得了,死这个字他也没有概念,故鼓着嘴推开张喜儿继续往里走。
“快,快把人拦住。”冯林氏一面不想冯修再接触林淼,另一面,现在这个情况确实很危险,所以顾不得别的,直接喊起来。
张喜儿也知道要拦,可是怎么拦嘛?拦不住啊,怎么办呢?
突然,她脑子一闪,抬眼看去,距离不是很远,衡量完后猛然一扑,直接把人扑倒在地。
两人的体积不,同时摔倒,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虽然是这种粗暴的式,但是总比去涉险好。
冯林氏想夸张喜儿干得好,结果一张口就发现她家宝贝儿子竟然被摔晕了过去,这杀千刀的张喜儿,“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修儿要是有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张喜儿瘪着嘴爬起来,委屈的道:“我不是故意的。”
“哼。”冯林氏哼一声,弯下腰想把冯修扶起来,可惜她长年不干活,力气不足,扯了好几次没扯动,瞥向一旁的张喜儿,骂道:“你猪啊,愣着干嘛?还不快过来帮忙。”
“哦哦哦,”两人合力把冯修扶了出去。
她们一离开,林淼视线立即转到缠斗的两人身上。
看了一会后,她发现了一个惊人的情况,这个二号被砍了好几刀,竟然一滴血都没有流,这是什么情况?他为什么会没有流血?
难道是夜色太暗,她没看清?
“葛大哥,你砍他,他是不是没有流血?”
不没注意,一,葛大志的脸色变了,他近距离的看着那些被他用刀砍到的伤口,开裂好大一道口子,可是却没有半点血渗出。
这是药人?!只有药人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