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如今的波克基斯的实力,以及所掌握的招式。
三重攻击的攻击威力并不算强,攻击速度也比不上神速,唯有麻痹、灼伤,这两个特殊伤害值得一提。
但是!
技能的威力并不是如此的单纯。
也许在资深以下,道馆主之外,训练家,精灵,都是追求大伤害技能,破坏死光,龙星群
然而到了资深之上,破坏死光,以及龙星群这种大威力的绝招就失去了定鼎的作用。
拿沙奈朵为例,她轻轻松松就能用替身封印怨念,封死对手的破坏死光。
在资深,道馆主,这个阶段,更看重的是技能开发。
就像是伊布开发而出的绝招“大黑天”。
不断的开发技能,并且组合技能,变成压倒性的绝技,这才是训练家该做的。
而这一切的基础,又回归到了技能领悟与学习上。
波克基斯如今最强的攻击方式就是利用军团战法,展开十倍空气斩轰击。
这是军团战法的一种。
若是对手像是沙奈朵一样,可以封印技能的话,波克基斯就会被封掉空气斩。
导致军团战法被封印。
所以,必须还要有一个,或者两个变招。
例如,将空气斩,换成三重攻击,进行无数道光线攻击。
冬弥沉吟了下:“如果练成了,这一招就叫做三色神光。”
努力练习的波克基斯不知道,它波导弹还没开个头,神速半吊子中,冬弥已经把它之后都安排的明明白白。
很训练家。
路卡利欧在同化舵轮,波克基斯被自己安排的太明白,伊布努力期过后日常颓废刷新闻吃绿瓜,沙奈朵在练习预知未来,以及封印,黑洞,尝试着将外界的能量、物质封印,储存,再释放出去
冬弥左看看,右望望,发现自己剩下的选择不多。
无外乎是训练宝贝龙,或者跟索罗亚拉近关系,让人家干活。
“对了,还有乌鸦头头,月桂叶,壶壶。”
至于喷火驼、暴雪王,这两只精灵属于是半路被迫上梁山的,不跟冬弥在一起,反而更自在,状态更好。
冬弥对此也很是理解。
一个训练家,就是一个小公司,伊布,沙奈朵,波克基斯,路卡利欧,宝贝龙是亲戚,索罗亚是强势入股大股东,而喷火驼,暴雪王就是公司职员。
自然不喜欢跟他一个“老板”待在一起玩。
所以,他拉着乌鸦头头,月桂叶,壶壶,还有宝贝龙,索罗亚,一起去野游。
团建。
在此之前,在他前世还是社畜的时候,最厌恶的就是团建。
平常跟一些人已经够虚假聊天浪费时间得了,居然还要搞团建,在假期星期六,跟一群记不清脸名字的路人一起玩一些故作亲昵的事。
有的军训,有的拔河,两人三足,玩的全是高中生都不想玩的尴尬游戏。
再全程带着尴尬又不失礼仪的笑容。
每次团建,冬弥都有一种开了公司的心。
然后,默默在朋友圈里点个赞。
心累的懵逼点烟。
如此想想,还是训练家好!
所以,他吸取自己的经验教训,不搞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冬弥把它们拉到了一处野地河边,没有在意丛林中好奇看过来的众精视线,而是巡视一圈。
乌鸦头头挺胸抬头,一副“忠心耿耿大比雕”的样子,如果让旁人看到,还会以为这是乌鸦头头身,风速狗的魂。
乌鸦头头旁边,月桂叶傲然一扭头,不正眼看冬弥。
“呗!”
宝贝龙摩肩擦踵,开始磨牙,如同一只凶狠的青年哈士奇。
它的建议是:反正这头绿胖也不听话,傲娇难驾,不如我们把它炖了吧!
宝贝龙最近跟着伊布它们一起吃瓜,又学会了几个新鲜词汇。
“”
壶壶照例瑟瑟发抖,一点长进都没有,连宝贝龙都怕。
它想给“一言不合上去就干”的宝贝龙大佬递上自己制造的茶,又害怕不符合大佬的口味,干脆默不作声。
静静的怀念沙奈朵出游,无人管束的时光。
索罗亚完全不惧,还略带挑衅的瞄了冬弥一眼,冷哼^,扭头,很不好惹。
若是常人看到这一幕,头大了恐怕不止一圈,但冬弥有他独特的处理方法:“我知道你们心里各有心思,不想听我的话训练,可以!我尊重有实力的精灵,现在你们乱战群殴,谁胜出了,谁解放,爱干嘛干嘛去。”
“开始!”
群殴!?
壶壶一听这词,二话不说,缩成球,默默祈祷。
乌鸦头头琢磨起了自己的小九九,总体来算,自己跟月桂叶还是比较“熟”的,它们俩可以一伙,先干倒那个不知深浅的狐狸。
乌鸦头头从沙奈朵对待冬弥的态度上,决定要舔出花样,却不代表它内心服气索罗亚它们。
而月桂叶干脆不理会,还咬了一口草,慢条斯理的加重体重。
呗
切!
你谁呀!谁听你的!
就在乌鸦头头,月桂叶,壶壶各有各的打算的时候,索罗亚动了!
准确来说,它的身体没有动,只是眼睛微眯,原本湛蓝色的瞳孔中泛起了一抹暗红之光。
下一秒,乌鸦头头、月桂叶、壶壶突然发现自己眼前的世界“变了”。
乌鸦头头发现自己一觉醒来,蓦然强大了好多,体型庞大到十几倍,而身下跪倒一片,什么大针蜂们,那两腿人类,尽皆匍匐在它的黑羽之下。
它所向无敌,所向睥睨,然后去挑战了心目中最恐怖的个体,沙奈朵!
就在满心期待自己逆袭时,关键时刻,却惊恐的发现,自己体型逐渐缩小,从小山,变成了大树,然后还退化了,退化成了一只黑暗鸦,还是小号黑暗鸦,原先臣服的黑暗鸦各个“嘎嘎嘎”嘲讽冷酷准备上自己。
乌鸦头头顿时面如死灰。
逆袭不成反被轮?
嘎!!
与此同时,月桂叶则惊恐的发现,自己胖成了一座小山,没人要,只能与垃圾山精灵,灰尘山生活,最后还生了几只小的破破袋,整个人都不好了。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而壶壶已经在下锅炖煮那一刻,昏死了过去。
等它们再次“醒来”时,各个如同虚脱一般瘫倒在地,目光呆滞,面如土色,尤其是月桂叶,脸上还挂着两条泪痕。
壶壶更是吓出了一摊水洼。
刚才那一幕,太真实,太可怕,太摧残了。
简直让它们感觉现在呼吸的空气都特精的是香的。
它们余光勉强一抬,只见索罗亚用侧颜给了它们一个眼神,让它们自行体会。
它施施然,一甩头,走向了丛林。
毛茸茸的尾巴。
一摆一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