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提及:地门在最后的火并中,歼灭天门,但也被沈云所率领的飞羽箭队二队给偷袭,玄阴虽然力杀数人,却也因死者身上所穿毒衣缘故,废了右臂。
两日后,沈云安回到了烟波山庄,沿路上也遇到了一些阻拦,费了些功夫。
“沈兄,见你能平安归来,我可是欣喜若狂啊。”烟波山庄现任庄主皇甫昱激动道。
“庄主,总算是不负所托。”沈云一脸疲惫。
“有沈兄亲自出马,事情定当办的妥妥当当。”皇甫昱抛出这么一句话,就等着沈云给他汇报情况。
“庄主,咱们屋内详谈。”
“这个自然,已经为你备好上等酒菜,来,咱们兄弟二人一起去。”完,皇甫昱拉着沈云的胳膊,径直走进了内厅。
内厅之中,佳肴满桌,美酒香味四溢,沈云这几日来可没睡过一次好觉,吃过一顿好饭,这下也顾不得其他,直接端起一壶好酒,痛饮了一番。
“好好好!”皇甫昱连忙拍手叫好。
“庄主,这一次,我们谋划的好戏,可真够。”沈云笑着。
“哦?桂岑霁、玄阴还是独孤松那老家伙,结局如何?”皇甫昱单手持握着酒杯,神情若有所思道。
“桂岑霁被独孤松杀死,独孤松被沈某偷袭而死,而玄阴因为击杀了箭队之人,身中剧毒,就算不死,也是终身残疾,再无用处咯。”沈云边吃边大声笑道。
“哦?此话当真?”皇甫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庄主放心,这些都是沈某亲眼所见,绝对非虚。”
“上一次,四派会武,家父与坤门魏傲然原策划了终极暗算计划,却不想被一些外来的中原人氏破坏,差点害的我烟波山庄满门覆灭。如此血海深仇般的教训,令我痛彻心扉。所以,此番我才如此多心,以防不测。”皇甫昱回首往事,道。
“庄主,上次坏老庄主大事之人,沈某认识。他的武艺虽然不错,可终归是亏了临渊医仙之高足在场,否则他也无力回天。待此间事情一了,我便亲自前往中原,诛杀此人,以告慰老庄主及您叔父在天之灵。”沈云道。
“罢了罢了,既得陇复望蜀乎?只要关外四派尽皆覆灭,我心头大事便已了却。毕竟杀害家父之恶贼独孤松已被你射杀,我心中之愤怒,此间已渐渐消散了。”这是这么久以来,皇甫昱第一次舒展眉头。
“庄主,沈某多一句,您可别不高兴。”沈云话峰忽然一转。
“我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了亲人,你便是我皇甫昱的亲兄弟,我们之间还有什么话不能明的,请讲。”
“多谢庄主抬爱,虽然三派掌门都已身死,天门与乾门也已几乎灭亡,可要知道地门还是有一些残余势力的。这一次,我可没有见到况墨凡这个人,而且根据之前的情报,他早已回到了地门。所以,依在下看,地门很可能还留了后招。”沈云果然心细如尘。
“沈兄的意思是,地门还有实力与我们一较高下,若是想一统关外,地门这根刺还是很难拔出?”皇甫昱的脸色变得铁青,他自然知道此间利害性。
“不错,玄阴那老女人,虽然平日里话不多,可她内心阴险并不比独孤松差。况墨凡武功高强,柏斥魔元气未伤,只要此二人还活着,地门就不会倾覆。”沈云慢条斯理道。
“地门距离咱们山庄最近,但这回出峰毕竟是天然屏障,他们若想要打我们的主意,也得上的来再。”皇甫昱倒是不畏惧。
“庄主之言不假,回出峰易守难攻,以地门现存之实力,是绝对无法对我们造成威胁。只是他们如鲠在喉,不想新的计策除之,终究是个麻烦。”沈云正色道。
“可我们目前所拥有的优势,除了回出峰便是剩下的飞羽箭队,贸然出击,万一中了地门的埋伏,那岂不是功亏一篑。”
“唉,这个还需从长计议,地门被我们偷袭,眼下一定严阵以待,不可攻打。”
“都不是愚蠢之人,眼下只有按兵不动,静待他日时机。沈兄,不这些了,今日高兴,你我兄弟二人定要一醉休。”皇甫昱举起酒杯。
“多谢庄主。”沈云也很是开心,这他入江湖以来,最有成就感的一日。
话分两头,且张破炎下令收押凤雏李思朝后,又秘密派人送上毒酒,直接鸩杀了自己的军师。他丝毫不管如今是用人之际,他只知道再留下此人,日后一旦情况有变,他还是想要爬到自己的头上。
当夜,张破炎正在营帐之中,思索后续如何助皇上反攻京城,谁料忽然喊啥声一片,边营帐之中忽然起火,以他多年打仗的经验来看,定是有敌军来袭。他心中疑惑:难道是皇上道貌岸然,故意放自己回来,趁己不备,杀我个措手不及?
正盛怒间,他急忙调兵前去查看,谁料大营之外,三面火箭来袭,这箭矢入飞蝗一般涌入,燃起营帐之后,如同一条火龙,在其中来回穿梭,这下可让南军顿时乱了寸。
张破炎心叫不妙,立刻上马指挥,准备迎敌。
“报告将军,四面都是敌军,看不清是何人兵马。”
正惊讶间,又有探子来报:“报告将军,大营正门已被攻破。”
“什么?”虽然看多了各种大场面,可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还是让张破炎心乱如麻。
“都给我稳住,前路军,你们立刻去灭火,休要伤及粮草,中路军随将去迎敌,后路军另找出路,准备随时撤退。”张破炎随意接过一杆长刀,驾马率兵杀敌。
火光之中,杀喊声四起,振聋发聩,迎面杀来一支勇猛无比之军队,为首之人手持长枪,无人可挡。
张破炎心道:此人马上功夫如此了得,定是久经沙场之将,皇帝那边应该没有如此之能人,到底是谁?
那人杀了一阵,远远瞧见了张破炎,爽朗地大声笑道:“张将军,别来无恙啊!”
“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认得将军?”张破炎边指挥边高声问道。
“末将乃是镇大将军宁铁心帐下副将,盛宇是也!”那人声音高亢。
“原来是你!”张破炎气的牙痒痒,这十年里,盛宇这个副将名声大噪,他自然是听过此人。没想到竟然在战场上正面遇见,自己好歹也是镇守一的大将军,此刻被他这个副将给看扁,如何能忍?更何况,擒贼先擒王,宁铁心还不知道在何处,但这个盛宇必须都先击杀。
思量至此,他马鞭一挥,持刀杀去。
“好,不愧是一大将,我盛宇今日能与你交手,也不虚此行,啊!”盛宇连声大嚎,冲将上前。
两人马上功夫均是了得,盛宇这边长枪刺出,张破炎侧身让过,双手挥刀劈去,盛宇急忙勒马,单手挡开刀锋。二人短兵相接,你来我往,丝毫不退让。
“想要将军的项上人头,叫宁铁心来亲自取,你还不够资格。”张破炎霸气道。
盛宇这些年来名声大振,也有些自负,原以为几个回合之内便能将张破炎制服,没想到对手马上功夫如此了得,竟然和自己拼杀个平手,而且还是在被偷袭的不利情况下。这回想起出发之前宁铁心的叮嘱,暗骂自己不该如此轻敌。
就在这出神的瞬间,张破炎抡起长刀,划伤了盛宇的右臂,他神抖擞,战勇。盛宇抵挡不住,冷静下来心想:现在的优势尚在自己这边,张破炎想要速战速决,击杀了我,便能力挽狂澜,哼,我绝对不会上你的当。
盛宇故意猛刺几枪,其实都是虚招,待张破炎不敢前进之时,拨马回走,正欲引诱张破炎追击。待他赶上,自己在虚晃一枪,找个机会刺伤他
欲知后事如何?
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