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年,初冬。
“爸爸,爸……爸,你你看,你看……”
笑笑迈着短腿,冲着包十一跑去,胖乎乎的里握着一朵花,仰着头,脆生生地问道:“好看!好看吗?”
“好看!”
包十一伸抱起笑笑,伸摸了摸笑笑那胖乎乎的脸,道:“我们家笑笑最好看!”
一旁的田依依听见包十一这话,翻了个白眼,直接拆台道:“笑笑,当初你刚出生的时候,你爸他还你好丑。”
笑笑听见田依依这话,脸一耷拉,眉毛皱着,瘪着嘴,很是不高兴的样子,将自己里的花递给包十一,道:“给爸爸。”
“谢谢笑笑,别听田阿姨胡,我们笑笑最好看,最漂亮了。”
着,包十一暗中狠狠瞪了田依依一眼,眼神中透着一股杀气,顿时让田依依怂了。
田依依挤出一脸笑容,望着笑笑,道:“笑笑当然是最好看,最漂亮,和阿姨一样漂亮。”
这话一出,瞬间客厅里面安静了一秒,或两秒。
迷之沉默,迷之尴尬。
很显然田依依一百多斤的身材坐在那,一切尽在不言中。
尽管田依依一直以来都嚷着要减肥,要以周韵为榜样,向周韵习,努力瘦下去,但是减肥真的不是你想减就能减。田依依这一只努力要减肥,最后证明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当初包十一的——
有时候不努力一把,你都不知道什么叫绝望。
……
许婉清和林歌相视一眼,对于田依依这话,继续保持沉默。
包十一抱着自己的女儿,努力让自己忽略田依依的刚才的后面那句话,道:“田阿姨,看在朋友的份上,我必须要一句,人在吃,称在看。”
“你再吃的话,真的就会绝望了。”
田依依回头看了一眼桌上的零食,努力让自己咽下那股**,弱弱地道:“可是不吃,我哪里有力气减肥啊?”
至理名言!
绝对的真理!
包十一将笑笑放在地上,让笑笑自己玩,又礼貌而不失尴尬地望着田依依笑了笑,道:“加油,田阿姨,你是最胖的!”
许婉清瞪了包十一一眼,希望包十一不要再这样扎心的话,又对田依依道:“依依,那我晚上约你一起跑步,你为什么不去啊?”
田依依理所当然地回答道:“跑步容易粗腿的,我可不想练成肌肉腿,更难减。”
扎心王子包十一同样理所当然地对田依依扎上一刀,回道:“所以你觉得大象腿比肌肉腿美丽很多吗?”
田依依狠狠瞪了包十一一眼,道:“我走两圈就行了。”
走两圈就行了?
许婉清瞬间就被田依依这话怼得一脸懵逼,有些怀疑人生地问道:“走两圈就能减肥了?”
包十一抿着嘴唇,努力不反驳,乖巧的样子,笑着点了点头:“田依依相信,那就肯定能!做着林黛玉的运动量,总有一天二师兄也能成为林黛玉。”
“十一,你什么?”
包十一摇了摇头,望着田依依,道:“没什么,田阿姨,出于朋友关心你的角度,这是个残酷的社会,外表很重要。女生一定要爱自己,你就记住:胖子没前途!你再有事心地再好,也是只是个好胖子。”
多么扎心的话,还是当初包十一的味道!
“哟,那你的意思是——”
田依依没有生气,反而是笑得一脸意味深长,望着包十一,问道:“要是周韵不瘦下来,你就不会和她在一起?十一,你是不是就是喜欢周韵的外表?”
“要是周韵变得和以前一样胖,你还会爱她吗?”
莫名,包十一感觉到背后一凉,有种非常危险的感觉!
很显然,包十一也看见了林歌和许婉清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后。
现在,对他来,田依依问的这道题目不是一道送分题,而是一道送命题。
“田阿姨,你看你这是什么话!”
包十一瞬间整个人的气势就变了,对着田依依好一顿训,直接道:“你这句话是在破坏我和周韵之间的感情,我是以貌取人的人吗?”
“林歌,你我是不是?”
林歌看了一眼包十一,又看了一眼站在包十一背后的周韵,实话道:“我记得当初我们在宿舍有问这个问题,你你喜欢的,是胸大无脑的。”
“污蔑,**裸地污蔑,你们这是对我人格的**裸的污蔑!”
“哎呀,我怎么你们了?”
包十一瞬间炸毛了,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拍大腿不乐意地道:“我不就是比你们幸福,比你们命好,娶了贤惠动人的妻子,生了一个可爱漂亮的女儿,你们就这么攻击我,攻击我的家庭,我的人格!”
“天啊!还有没有天理了!”
站在后面的周韵听见包十一这话,最后忍不住笑出了声,直接搂着包十一的胳膊,笑着道:“就是就是,还有没有天理了!”
田依依和许婉清一同嫌弃地望着周韵和包十一这一对夫妻,田依依更是直接鄙视地对包十一了一句,“呸!狼狈为奸!”
“嫉妒,这就是嫉妒啊!”
包十一摇了摇头,啧啧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你们要是羡慕嫉妒,也就早点结婚生子。尤其是你,田阿姨早点减肥成功吧,因为你要知道在只有在你减肥成功的时候,你的男神……已经成孩子他爸。”
“田依依,抑郁值+!”
被扎了几刀的田依依摆了摆,表示不想话,只想吃点西,攒点力气,等下去减肥。
……
许婉清笑着摇了摇头,包十一还是一直不变的着扎心真话,问道:“十一,你让我们早点结婚生子,你自己不是过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吗?”
包十一笑着回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虽然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但是没有婚姻,你们一个个不是死无葬身之地了,啧啧啧……那你们真的就太可怜了!”
周韵笑个不停,也和许婉清等人笑着,然后着,又不禁想到了自己刚才做的一个梦。
包十一转过头望着周韵,问道:“怎么了想什么呢?”
周韵摇了摇头,笑了笑,没回答。
她刚才在房间睡了一觉,做了一个梦。
一个噩梦!
在她的生命里,一个没有十一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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