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传神见秦天没有一口回绝,这才松了口气,正要开口言语,却听一旁的薛寒香抢先道:“沈老先生的传神阁近日来了一名患有波西卡毒瘤的病人,身上下布满了一个个令人生怖的紫红色毒瘤,病情已经到了极其严重的地步,无论采取什么样的手段都难以治愈。”
“今天上午再次会诊的时候,沈老先生偶然听我起你会四象针法的事情,立即就央我带他前来拜会你了。
据沈老先生,或许四象针法可以治疗好病人的波西卡毒瘤,所以他想请你去治疗这个病人,不知道你肯不肯赏脸。”
秦天现在对这个世界的医疗情况并不陌生,知道波西卡西毒瘤是一种极其严重的性传染疾病,如果患者情况比较严重的话,治疗起来极为不易。薛寒香既然的如此凝重,想来这名患者的情况现在已经非常严重了。
不过这却难不倒秦天,只要他愿意,凭着他远高于这个世界的医术,一日之内就可以让病人彻底痊愈。
可是秦天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没有时间去给不相干的人看病,况且在没有足够的实力自保之前,他可不想轻易将自己的事暴露在阳光下面。
虽然他用“玄针术”就可以解决问题,最终也可以用“四象针法”来向沈传神和薛寒香等人解释,但是若非很有必要,他是绝对不会轻易去应承这种事情的。
想到这里,秦天暗自摇了摇头,眉宇轻皱。
薛寒香当然明白秦天的意思,淡淡的笑了一下道:“秦天,你现在还没有行医资格证吧?沈老先生可是华医协会的首席会长,如果你这次能够施以妙手,将传神阁的那位病人治疗好的话,沈老先生是可以破例为你颁发行医资格证的。”
“此外,只要你答应陪我们去救治那位病人,无论治疗结果如何,作为传神阁的创始人兼第一股,沈老先生都会拿出十万元钱作为你这次出诊的酬劳的。”
沈传神轻轻颔首,表示薛寒香所言非虚。
秦天听得心里一动,行医资格证什么的他倒是不在乎,可是这笔十万块钱的酬劳却很是让他心动,自己现在不是正缺钱么?有了这笔钱,自己又可以安心修炼一段时间,暂时不用再为钱的事情发愁了。
不过,他可不是傻瓜,知道沈传神之所以如此大,无非就是想亲眼见识一下所谓的“四象针法”,甚至很有可能想让自己将这门针法传授于他。
还有就是传神阁中那位患有波西卡毒瘤的病人估计现在情况很糟,沈传神束手无策之下,这才不得不听从薛寒香的建议,邀请自己前去诊治,权当自己是病人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
“好吧,我可以去试试看,不过”
沉吟片刻,秦天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他修炼的关键性西是肯定不会轻易暴露在阳光下面的,但是既然薛寒香等人已经将自己的“玄针术”误当作了四象针法,而且薛寒香还亲眼见过自己施针,他现在就是想否认也否认不了了。
再,玄针术对他来,不过是一个手段,纵然是对这个世界来,也不过是厉害一些的华医针术而已,就是他当众施展出来,也不会被人们当作怀有奇术的异类看待的。
所以当他听到有一笔为数不少的酬劳之后,立刻就活动了心思。
他完可以肯定,自己的“玄针术”一定可以治疗好病人的波西卡毒瘤,他对自己的医术一向很有信心。
可是他的话还没有完,就听站在一旁的黄娟冷哼一声,打断了他的话语,随即脸色阴沉地盯着沈传神道:“这不可能!他刚刚大毕业还没有多久,根没有资格取得行医资格证。沈传神,你就是想收买人心,也是需要遵循规定的,你现在这么明目张胆,恐怕不合规矩吧?”
黄娟深知这行医资格证,以秦天一个刚刚大毕业的身份,根不可能拥有。
沈传神虽然是市政府好多官员的御用医生,很多人巴结都来不及,但黄娟不仅是市卫生局的一把手,而且家世也很不一般,再加上她儿子名下的“和丰医馆”与沈传神的“传神阁”是竞争关系,所以尽管沈传神在医药界的声望很高,但是黄娟却一直将他当作竞争对手看待,言语间并无多少尊重的意思在里面。
沈传神却是淡然一笑道:“黄局长,你这就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我们华医协会向来都是法尽其用,不拘一格降人才,只要是我们几位会长副会长一致点头,这行医资格证,就可以破格下发。
黄局长你虽然不是我们华医协会的会员,但是你作为市卫生局的一名正处级干部,不可能连这个除外条例都不知道吧?”
他鄙夷的看了黄娟一眼,朗声道:“至于我们为何会给秦友破例发证,我想就无须向黄局长你多做解释了吧。”
黄娟脸色微微一变,但瞬间恢复如常,淡淡道:“这个条例,我自然知道。只是,秦天他会四象针法的事情,目前我只是听,并没有亲眼见证”
到这里,她将目光转向秦天,大义凛然的道:“四象针法乃华医界瑰宝,理应传之于众,进而造福于人民,年轻人侥幸得奇术,就应该贡献出来让大家一起参详,只有这样,我华夏医术才能取得长久的进步。”
“你现在最好立即和我去和丰医馆当众演示一下你的针法,让和丰医馆的医师们仔细观摩品评一番。”
“如果确实是早已失传了数千年之久的四象神针,不但医师资格证的事情我绝无二话,而且还会一力推举你为和丰医馆的首席御医。”
秦天听得心里暗自冷笑,他才不会稀罕什么和丰医馆的首席御医,这个黄娟了半天无非就是想将自己的针法据为己有,为她儿子的和丰医馆谋取巨额利益,所谓“传之于众,进而造福于人民”云云之类的言语,也不过是骗骗三岁的孩子罢了,他秦天岂会被这种苍白无力的辞所迷惑?
“抱歉,我现在没有时间,也没有兴趣和你去和丰医馆展示什么针法,如果没有其他事情,你还是请回吧。”
见黄娟的目光不住地在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上面打量,甚至视线还在凝灵草上面多停留了几秒钟的时间,秦天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黄娟市卫生局局长的身份在一般人眼里或许不容忽视,但是在秦天这里却什么都不是,而且这黄娟无论是在其居心,还是在其言辞上面,都让他很是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