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见他眼神闪烁,立即就明白了他心中的想法,不过却也懒得去理会。
他只要结果,也有办法取得自己想要的结果,至于中间过程,以及这个靳风是否怀有私心的问题,他根就不会去在意。
忽然看见那名叫原藤野的岛国男子咆哮着对自己怒吼连连,脸上满是浓浓的怨毒之色,当即冷哼一声,一道风刃过去就划破了他的咽喉。
然后对靳风淡淡的道:“这个原藤野也是影月流的重要人物吧,他今晚死在了这里,情况会很严重这吧。”
靳风心中一凛,原藤野在影月流的地位仅次于宫大佐,今晚不明不白的死在了这里,他们实在是有些不清楚。
而且之前他们兄弟还和宫大佐那帮岛国人进行过一场互殴,最重要的是,他先前义愤之下,居然还骂了影月流的宗主黑阳邪神,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宫大佐那些岛国人才过来围攻他们兄弟的。
这件事情一旦传到影月流总坛,那就是以下犯上的罪名,到时候他们肯定不会再发给自己解药了,也就是,他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退路,要想活命,唯有彻底的倒在眼前这位厉害的前辈这一边。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靳风看了靳云一眼,两兄弟的额头同时冒出了一层冷汗,他们之前还存着一丝侥幸心理,就是既不得罪秦天,又不得罪影月流,甚至靳风心里还偷偷在想,如果到时候完不成秦天交给他的人物,在秦天不给他取蛊,蛊毒又即将要发作的情况下,自己就再次委屈求的接受影月流的解药,继续苟延残喘一年的寿命。
可是此时看来,他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退路,辱骂黑阳邪神的事情一旦传出去,别是求赐巫蛊丹解药的事情没有了丝毫的希望,依着影月流里面的那些岛国高手对黑阳邪神的盲目崇拜和敬畏,自己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会被他们抓回来的。
现在唯一能救自己的,只有眼前这位修为绝俗的年轻高手。
想到这里,靳风看了倒在地上昏厥过去的那些岛国人一眼,狠狠的咬了咬牙,心里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
秦天见状,当然知道他已经完的转过念来了,淡淡道:“这里是岛国人的一个窝点,隔壁房间还有不少的毒品,我很不喜欢这里。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两个来做吧,处理干净,不要留下尾巴。”
他的神识早就发现了隔壁的房间里面,存有着大量的毒品,靳氏兄弟已经彻底得罪了影月流,唯有向自己寻求庇护,秦天倒是不用去担心他们会反水,或存有别的心思。
靳世兄弟脸上同时闪过一抹果决之色,齐声道:“前辈放心,我们理会的。”
秦天不再话,直接转身离开,不一刻就已经出了地下室,到了别墅外面。
靳世兄弟虽然受了伤,但是那些岛国人现在都还在昏迷不醒的状态当中,他们对付起来自然没有任何的问题。
秦天离开别墅十几米远后,忽然回过头来道:“既然已经出来了,你们就自由了,还跟着我有什么事情吗?”
话音刚落,就看见有两个人从后面疾步走了过来,双膝一屈,居然直接跪在了地上。
秦天皱了皱眉头,他已经认出来了这两个人正是之前在别墅的地下室里面,遇见的那对中年夫妇赵谦和蓝冰。
他早就知道这对男女在后面跟着他了,只是有些不明白这两个人现在都已经脱险了,还跟着自己干什么。
“秦先生,多谢你今晚救我夫妇二人脱离魔窟,我”
赵谦和蓝冰齐声道,不过他们的话刚刚了一半,就看见秦天衣袖一挥,随即就感觉到一股柔和之极的力量将他们轻轻托起,原跪在地上的夫妻二人,莫名其妙的就站起身来。
两夫妻心中惊骇不已,不过一想到秦天是连子弹都可以抓得住的高人,也就不足为奇了。
片刻之后,赵谦忽然道:“秦先生,大恩不言谢,今晚若不是你,我夫妻二人必会为那些岛国人所害。不过请恕我赵谦斗胆,想请秦先生再次出手,救我夫妻一救。”
秦天皱了皱眉头,这个赵谦还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啊,初次见面之际,居然连这种话都能的出来,脸皮倒是不薄,不过这个人也不像是什么奸猾之辈,现在既然这么,肯定是有很大的难言之隐。
赵谦虽然知道自己有点冒味,但是事关重大,他也无法可想,只好硬着头皮道:“秦先生,我原是燕京大的生物教授,我妻子蓝冰是燕大的物理教授,三年前,我夫妇被岛国的一个秘密组织挟持,被迫给他们进行各种科研究。”
“起初我夫妇为了性命着想,只好委屈求,帮这些岛国人做事,可是到了后来,良心却来是不安。”
“因为岛国人让我们研究的西,不是生化药水,就是极其恐怖的病毒。此外,我们得知一个消息,就是岛国人已经利用生化药水,合成出来了一种比生化战士还要厉害数十倍的合成生物,极其的厉害和恐怖。”
“而且据我所知,一旦时机成熟,岛国当局就会派这些合成生物来对付华夏,甚至极有可能找个由头直接向华夏开战。”
“我夫妇不想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辛辛苦苦研制出来的西,却被岛国人用来对付自己的同胞,于是就将岛国人最新研制成功b67药水的所有机密资料都窃取了出来,并将所有实验成功的药水样品都带了出来。”
“然后通过一只自制的游艇,逃离了那个孤悬于海外的秘密岛,在海上漂泊了良久,历时十多天才返回到了华夏国内。”
“那时我夫妇早已经奄奄一息,等我们好不容易恢复过来一点力气,却又落在了宫大佐那些岛国人的手里,若不是秦先生出手相救,后果实在是难以想象”
秦天听他到这里,自然知道他后面要的话才是重点,当即不言不语,只是静静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