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上的人很多。火车从燕京开出来的时候,车上的座位已经坐满了。
秦天昨天晚上没有休息,此刻坐在这里,忽然感觉到了一丝倦意,当即收敛心神,没有丝毫思虑的闭目养神起来。
少时片刻,两名戴着口罩的女孩手牵着手走了过来。
这两名女孩的衣着完一模一样,上身是纯白清爽的衬衫,下身穿得却是非常惹火的白毛边牛仔热裤,雪白浑圆的大腿上面裹着一双肉色的透明丝袜,脚上穿着纯黑色半高跟短筒靴。
两个女孩虽然带着口罩,而且额前的几根头发还将她们的眼睛遮住了一部分,但是让人一见之下,就是隔着口罩都能感觉到她们非同一般的超高颜值,以及独特的异性魅力。
“帅哥,我可以坐在你旁边吗?”
左边的女孩看了看那名正在玩手机的年轻男子道,声音清脆动听,娇媚婉转,单是听着她的声音,就可以让男人生出一种莫名的异样冲动。
玩手机的男子抬起头看了这名话的女孩一眼,目光顿时变得有些炽热起来,呼吸微微急促,连声道:“当然可以,当然可以”
完,身子连忙往里挪了一下。
“谢谢帅哥”
先前话的那名女孩娇笑一声,在他身边坐了下来,这是一个标准的两人坐,现在却坐了三个人,很明显的地有些拥挤。
原趴在桌子上面睡觉的中年妇女这时候也睁开了眼睛,她感觉被挤得有点不舒服,微微皱了皱眉头,不过却也没有多什么,片刻之后,爬到桌子上面继续睡觉。
“萱,你也坐啊,让那位帅哥往里面挪一下给你让出来点地,我想你这么漂亮,他应该是不会拒绝你的吧。”
坐下来的这名女孩看了看之前与她一起过来的同伴一眼,笑着道。
她口中的帅哥,指的不是别人,正是此时坐在她对面,正在闭目养神的秦天。
叫萱的女孩正要依言而行,可是看到秦天之后,他的身体却明显的震动了一下。
秦天虽然在闭目养神,但是这名叫萱的女孩想要在他这里蹭坐的事情,他却是知道的,正想着往里面挪一下给她让出来一点地,印雪痕的声音忽然在他的耳边响起。
“秦天,我刚才接到了天机宫情要处的消息,是岛国人武藤吉夫出现在了这辆列车的九号车厢,不知道有什么阴谋,你在这里等我,我先过去看看。”
印雪痕完,立即站起身来,朝着九号车厢的向走去,在此之前,秦天已经侧过身子给她让开了路。
印雪痕这番话是压低声音贴在秦天的耳边的,所以除了秦天之外,别人自然听不清她在什么。
见印雪痕走远,那名叫萱的女孩没有丝毫的客气,立即在原属于印雪痕的位置上面坐了下来。
在此之前,她没有和秦天话,更加没有征求秦天的同意,直接就坐了下来。
因为硬座前面的空间狭所以当她从秦天面前经过的时候,两只修长美腿紧紧的和秦天贴在了一起,阵阵异样的**热息透过丝袜传了出来。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当她擦着秦天的双腿,面对面的贴身而过之时,臀部猛地向前挺了一下,热裤下面的白色毛边贴着秦天的脸颊绒羽般的轻轻扫过,让旁人看了,倒像是有点在撩拨对。
在秦天旁边坐下后,这名女子的身体再次的震动了一下。
之前她就感觉到秦天身上有一种非常好闻的清新气味,让人忍不住想要接近他,但是她却从未闻过这种香水味道,甚至她可以肯定,这根就不是任何一种香水的问道,而是这名男子身上的体香。
男人的体香?
这名女孩眼中闪过一抹异。
“你好,我叫张萱,这是我姐姐张香,你叫什么名字啊?不知道我们可不可以和认识一下?”
坐在秦天身边的这名女孩就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地看着秦天,她还是第一次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切实感受到体香的存在。
话之间,她指了指对面的那名女孩,很明显这就是她口中所的姐姐张香了。
还没有等秦天回答,她就将脸上的口罩拉了下来,露出了一张标准的瓜子脸,五官致,艳丽多姿。
对面的张香也将口罩取了下来,两个人长得居然极其的相似,甚至可以完一模一样,很明显的是一对双胞胎姐妹。
“相逢即是有缘,名字就不用了吧。”
秦天淡淡一笑,依然在闭目养神,他不大喜欢和陌生人多话,这是他长年修炼养成的习惯,还有一个就是他感觉这张萱的眼神有些闪烁,似乎有什么图谋。
张萱闻言,也不再话,很明显秦天没有要和她认识的想法。
张香却是重重的哼了一声,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悦:“哼,拽什么拽,再拽还不是一个只能买得起硬座票的穷吊丝。”
此言一出,顿时就将周围所有的人都得罪了,在这节车厢里面的乘客,哪一个不是硬座票?甚至很多人连个座位都没有,只能无奈的站在过道里面。
张香的话顿时让他们生出一种低人一等的感觉,心里很是郁闷和不快。
不过见到张香一副青春靓丽的模样后,谁都没有多什么,皆都保持了沉默。
张香撇了撇嘴,没有理会旁人,只是将不善的目光凝注到了秦天的身上。
不过让她奇怪的是,自从秦天刚才完那句话后,自始自终都没有再动过一点点,哪怕是一根头发丝都没有动过。
张香脸上的神情,渐渐地由之前的不悦转变成了惊诧,接着又由惊诧转变成了怪异。
一连六七个时过去,火车中途都停了好几站了,秦天依旧一动不动。
“爸爸,你看那个人,从上车到现在,几乎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动过,都好几个时了”
过道另一边座位上的一名男孩,忍不住向他身边的中年男子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听这男孩的称呼,两个人很明显是父子关系。
“不要乱”
中年男子其实也早已发现了秦天一动不动的情况,心里也有点奇怪,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还是赶紧止住了儿子的问题。
他知道外面有许多奇奇怪怪的人,这些人一般不喜欢别人打搅他们。
这时,火车已经到了银川站,中途又上来不少的人,现在连过道上都站了许多的旅客,几乎都快要将过道里面的空间挤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