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萧布衣在手札中所,希望得到乾坤大挪移这门武功法的后人,可以设法将手札和记载着乾坤大挪移功法的那线装书册,送到一个叫做“圣音教”的古武门派。
作为回报,这个帮他完成遗愿的人,不仅可以修习乾坤大挪移心法,到时候还可以让“圣音教”帮他达成一个心愿,无论是黄金、美女,还是古武术功法,“圣音教”一定会尽力满足。
萧布衣留下来的乾坤大挪移功法,秦天现在早已经修炼的纯熟无比。
虽然对于华夏的古武修炼者来,这门功法已经是最为顶尖的修炼功法之一了,但是在秦天看来,不过是一门还算是尚可的中品武技罢了。
他并不介意依照萧布衣在手札中的嘱托,将这门功法交给“圣音教”的人。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原来舞流云和秦欢、秦乐姐妹所在的门派,居然就是萧布衣在手札中所提及过的“圣音教”。
“舞流云和秦欢、秦乐她们现在在哪里?”
秦天收回思绪,看着眼前的杨妙安问道。
“她们现在应该去了妙月庵,具体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这些时日,她们到处打听我母亲的下落,前段时间刚刚得到确切的讯息我母亲当日寡不敌众,已经被极乐门的几名长老合力擒拿了回去,现在被关在极乐门,整日遭受着苦楚,若不是极乐门为了从我母亲口中得知一批重要宝藏的秘密,早就对她下毒手了。”
“秦大哥,凭你的事,我想就是极乐门的人也会有所忌惮,只要你和我们联手,将我母亲从极乐门里面救出来,我圣音教上下日后必当有所厚报。”
到最后,杨妙安双膝一曲,就要给秦天跪下。
“舞流云起我的时候,应该没有和你起过我的事吧。”
秦天伸手凭空一托,隔着他三米之远的杨妙安顿时就像是被一股巨力给禁锢住了一般,再也无法下跪下去,她眼睛一亮,心中不惊反喜,她现在想求秦天帮她去极乐门救人,当然希望秦天的事厉害好。
舞流云的确和自己过秦天的事情,这一点她之前也和秦天略有提及,现在听秦天问起,立即道:“前段时间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流云师妹只是多次和我提起过你,但是她似乎并不知道你的事,甚至在她看来,你只是一个普通人。”
“不过秦欢和秦乐两位师妹坚持认为你不是普通人,甚至还要到洲去找你帮忙救她们的师父。可是当她们回到洲找你的时候,却发现你已经离开了。”
“最后流云师妹就带着她们去了妙月庵,准备请妙月庵的了凡师太出手,到极乐门去救人。”
“但是我觉得求人不如求己,了凡师太未必便会因为我母亲的事情,而去得罪极乐们的人。”
“为了更有把握的从极乐门将人救出来,我必须尽可能快的提升自己的实力。所以,两个月前,我又开始修炼那门采补童男童女元阴和元阳的功法了。”
“我每天都要派人到浮屠镇去抓一对童男童女回来,以便练功时所用,时间长了,就惊动了华夏当局,他们派了很多人过来查探此事,不过因为这些人实力太低,根不是我的对手,再加上这里深处地下,而且机关重重,如果没有我们的人领路,来再多的人也奈何不了我们。”
秦天点了点头,这个地下建筑的构造确实有些复杂,当时如果不是他故意让那个乔抓住,将他直接带回她们这里来的话,就是以秦天之能,要想找到这里来,也需要大费一番手脚,更不要是其他人了。
杨妙安继续道:“在我抓住的这些人中,有一个叫南宫无伤的人,我原打算直接将他杀了,但是这人却忽然,我不能杀他,因为他是天机宫的人,而且龙组的新任组长秦天,很快就要亲自前来解决浮屠镇的事情,就是我这个地再隐蔽,我的实力再强,在秦组长面前,也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
“因为前段时间,舞流云和两位师妹经常在我面前你的事情,所以我对秦天这个名字很是敏感,就问了他一些关于你的事情,他了之后,我忽然觉得他口中这个龙组的新任组长秦天,很可能就是秦欢、秦乐两位师妹口中的秦大哥,但是却不敢确定。直到现在,我才发现,两位师妹口中的秦大哥有多么的了不起了。”
秦天闻言,一时没有话,心里却是在想,当初自己虽然救了秦欢、秦乐两姐妹,但是她们并没有看见自己施展武力。
然而,她们是怎么知道自己不是普通人的,而且据杨妙安之前的转述,她们的口气还是那么的坚定。是她们对自己的盲目信任,还是这两个女孩观察入微,看出来了些什么。
“被你抓回来的那些童男童女现在在哪里?”
秦天暂时没有去细想秦欢和秦乐的事情,目光再次凝聚到了杨妙安的身上。
杨妙安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之色,讪讪地回答道:“这个,这个之前在门外的大厅里面,恣意狂欢的那几十名少年男女就是啊。
“我汲取了他们的元阴和元阳后,原是想放他们回去的,但是又不能让他们泄露了这里的秘密,若是直接将这些人杀了,我又有点于心不忍,所以就直接将他们留在这里找点事情做了”
秦天皱了皱眉头,杨妙安口中的“找点事情做”,指的显然就是疯狂的释放激情,外面大厅里的那些男女虽然年轻,但是如果夜以继日的如此疯狂欢爱下去的话,估计最多再过几个月,身体就彻底地垮了。
杨妙安却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补充道:“我吸取他们元阴和元阳的时候,只要用手按在他们的丹田上面就可以到达目的,完不用和他们做那种事情,我不是随便的女人。”
不知道为什么,当听到这个杨妙安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秦天竟然有了一种想要仰天大笑的冲动,好在他没有笑出声来,否则就有点太伤对的自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