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刚才不是权易发、权易水那些人过来的话,估计那个杨丽直接就被常雯给吓晕过去了。
不过,此时的杨丽并不知道,真正可怕的并不是常雯刚才装扮的那个无头黑影,而是权易水和权易发那些人。
“啧啧,你们这些狗男女真是放纵的很啊,这三更半夜的,竟然玩起了这种刺激的**游戏,实在是够无耻,够银荡!”
站在权易发身边的那名中年男子嘲弄的道,目光始终不离杨丽近乎赤露的身体。
“你什么?放尊重点!”
因为逆着光,杨丽现在还没有看清楚这名男子手里除了拿着强光灯外,另一只手上拿着的是什么西。
如果她知道对手里还拿着一把枪的话,就是再借她一万个胆子,她也绝不敢用这种颇显强硬的口气话的。
这名中年男子没有理他,只是淡淡道:“黑皮,蝎子,去把那两个妞抓过来!”
“如果你们愿意,今晚可以在她们身上尽情发泄,反正她们现在已经不是处了,就是你们今晚强女干她们一百次,上面也不会惩罚你们的,大首领只是不让我们随便染指未经人事的少女,可不包括这些非处的破鞋在内。”
黑皮和蝎子都是三十来岁的中年人,闻言顿时眼睛一亮,连忙走上前去,将杨丽和常雯强行拉了过来。
此时,这杨丽赤身露体,一双修长莹白的大腿,以及丰满的臀部,都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众人眼前,在夜色中看来,显得**无比。
常雯虽然穿着衣服,但是这个女人的长相非常出众,其高挑的身材,以及绝不输于杨丽的容貌,依然会激发无数男人垂涎和染指的渴望。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此刻穿在她身上的那件衣服显得很是怪异,甚至带着一丝腐朽的森冷之气。
那是一件样式古老的大蓝袍。
刚才她就是穿着这件衣服,顶着那个蜡质的假人头,扮鬼吓王前亨等人的,现在那个假人头被狗衔了去,但是这件大蓝袍,她却没有来得及脱下来。
之前她扮作那个黑影人的时候,她的头缩在大蓝袍的领口下面,被权易发等人点破之后,便从领口中钻了出来。
“嘿嘿,这妞身上的皮肤像牛奶一样,真特么的光滑,怪不得这么骚。”
叫黑皮的中年男人伸出左手,在杨丽的身上狠狠地摸了一把,由衷的称赞道,脸上带着一丝回味无穷的神色。
杨丽皱了皱眉头,却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因为这个时候,她已经发现,这几个人的手里,竟然还拿着枪。
“黑皮,先别急着占便宜,待会你将她带回去,想玩多久都可以,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必须先将这两个碍眼的西解决掉。”
先前话的那名中年男子再次开口了,在他的嘴角左侧,有着一道比较醒目的伤疤。
黑皮点了点头,走到闫斌面前,在后者还没有来得及有所反应之前,一脚踢中了对的下体。
闫斌剧痛之下,不停的在地上打滚哀嚎,险些晕死过去。
这还是他在关键时刻,侧身稍稍的躲避了一下,不然因此而造成的后果,只会更加的严重。
黑皮又走到奥迪车前,将王前亨从车里拉了出来,王前亨正要反抗,却被从一旁冲过来的另一名中年人蝎子一拳打倒在地,然后抬起脚,同样踢中了王前亨下面的要害。
那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王前亨哪里承受的住,受创之后,立时昏了过去,生死不知。
这一脚踢得又狠又重,远比黑皮刚才踢闫斌的那一脚狠辣,造成的损害程度自然也会严重许多。
“你们干什么?现在是法制社会,你们这样无缘无故的出手伤人,难道就不怕法律的制裁吗?”
见王前亨伤势严重,常雯忍不住对着下手的蝎子怒声呵斥。
虽然她之前她亲眼看见了王前亨和杨丽在车里赤身露体的结合在一起的情形,心里就像是吃了一只苍蝇般的难受和恶心,但是现在见王前亨被打,依然还是站出来话了。
“法律?这个鬼地连信号都没有,哪里还会有什么法律?”
叫蝎子的中年男子冷冷一笑,他虽然在和常雯着话,眼睛却一直盯着杨丽白花花的身体。
常雯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到了现在,她哪里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身陷魔窟,这个地根就不是什么楼兰工作站,而只是打着工作站的旗号,行着杀人劫财之事的强盗窝。
她转身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权易水、权易发二人,语气哀求的道:“两位老先生,求求你们”
她求助的话语还没有完,就被权易水的声音打断了。
“你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乖乖地束手就擒。”
权易水眼中一片森冷光芒,早已没有了初见常雯等人时的那种慈和的老者风范。
常雯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权易水他们那边有五个人,而且有三个人手里还拿着枪,门口又有四条狼狗在那里虎视眈眈地守着,此时自己就是拼了命的奔逃,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权易发道:“是你自己出来呢,还是让我们亲自动手,将你请出来?”
他这句话的时候,眼睛盯着数丈之外的那辆沃尔沃野车。
黑皮、蝎子,以及那名脸上有伤疤的男子则早已经将手中的枪对准了沃尔沃的向。
那辆车里面居然有人?
常雯和杨丽心里一动,那会是谁?
这个念头刚刚升起,秦天的形象就浮现在了她们的脑海之中,既然这里是个魔窟,那么想必此刻唯一可能成为众矢之的的,就是和他们一起借宿在这里的那名青年了。
忽然,沃尔沃的车门开了,一个人缓缓地走了出来。
强光灯的光束照在了这个人的脸上。
常雯和杨丽之前猜的不错,从车上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秦天。
不过,在常雯、杨丽二人看来,秦天脸上的表情很明显的有点太过淡定了。
她们实在是很难想象,如此情形之下,眼前这名青年竟然会没有丝毫的惧怕,难道他还没有意识到即将到来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