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的眼睛不要在我身上看来看去,不然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
见秦天的目光再次停留在了自己一丝不挂的**之上,杨仪蓉的娇躯忍不住轻轻一颤。
秦天的目光让她感觉到自己就像是一只赤露的羔羊一般,根无处躲藏。
对自己不客气?
好大的一个威胁啊。
秦天暗自摇了摇头,这个杨仪蓉连衣服都被自己烧成飞灰了,现在竟然还有心情威胁自己,倒也是一个奇葩的女人了。
“既然你之前可以用符箓施展出来火球术,想必你在华夏道术面还是有些造诣的,此外,我看你的轻功身法也很是不错,想来你在修炼道术的同时,也修炼过华夏古武吧。”
“你道、武双修,实力倒也算是不错了。”
秦天将视线从杨仪蓉不着寸缕的身体之上移转开来,缓缓道。
这个杨仪蓉的实力,至少不弱于任何一名古武化劲巅峰的高手,之所以被自己这么快的制服,只是因为她在大意之下,被自己烧光了所有的衣服。
若不是此时她赤露着一副白花花的身体,不便继续和自己放对,估计她早就冲过来再次对自己发起攻击了。
根据秦天的推测,如果这个杨仪蓉发挥出来她的部实力,再加上她招式怪异,估计百招之内自己都未必可以将她击败。
现在她之所以如此束手束脚,并不是因为她已经没有了再战之力,而是因为她的衣服已经被烧光,身上不着寸缕之后,没有勇气继续动手罢了。
一般来,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总是有些顾忌的,所以她几乎没有勇气冲过来找秦天拼命,尽管秦天其实根就不怕她冲过来拼命。
“那是自然”
见秦天不再盯着自己赤果果的身子凝视,杨仪蓉长长的吁了口气,似乎感觉一下子轻松了不少,傲然道:
“我修炼的古武和道术法门,都是华夏强者世界中的一流功法,而且,昔年我还修炼过一门家传的神秘功诀,这么长时间下来,我的实力已经达到了足可以完败任何一位古武先天高手的程度,可谓纵横江湖三十余载,人世间罕逢敌手。”
“我的修炼天赋非常之高,绝对是千年难得一遇的修炼奇才”
她的话还没有完,秦天的嘴角就已经忍不住轻轻地抽搐了一下。
见过女人吹牛,但是却没有见过光着身子的女人站在这里大言不惭的自吹自擂。
毫无疑问,所谓的足可以完败任何先天高手,显然是这个杨仪蓉在胡吹大气,她连现在的秦天都打不过,又怎么能够抵得过先天高手?
要知道,她的火球术只是针对化劲巅峰以下的武者有威胁,化劲巅峰以上的武者内力浑厚,很容易就可以将其一击而破,如果是遇见了半步先天,或者是先天高手,她的“火球术”将会更加的没有用武之地。
“哼!你别瞧别人!要不是之前我一时大意,导致衣服被你烧光了,你未必是我的对手。”
杨仪蓉愤不平的道,就好像如果秦天不烧光她的衣服的话,她至少还可以和秦天大战八百回合似的。
秦天没有话。
当他发现眼前这个杨仪蓉是如此一副喜欢吹牛的性格之后,他连话都懒得了。
杨仪蓉却像是忽然被打开了话头,看着秦天感慨般的道:
“五十年前,我的修为就已经达到了举世无敌的地步,成为了地球上最为强大的人,要不是后来遭人陷害,而导致修为大跌,别是你,就连先天之上的高手我都可以在翻手之间灭掉。”
“唉,遥想当年,总是让人不胜唏嘘啊。”
“无敌的代价就是寂寞和空虚,除了装逼要他有何用?”
到最后,声音变得无比低沉,就好像她这番话所的部都是真的一般。
秦天闻言,暗自摇了摇头,隐隐有些被她最后一句话给逗乐了。
他忽然发现,这个杨仪蓉的性格和他认识的萧诗音极其的相像。
只是
若论起吹牛和装的事,杨仪蓉似乎比萧诗音更胜一筹。
而且,作为一个女人,她现在一丝不挂的光着身子站在这里,当着自己的面,竟然还可以如此淡定的出这样一番明显是装过度的话来,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羞赧之态,真是不服不行啊。
这个杨仪蓉虽然脸上遮着面纱,但是她一身晶莹白嫩的皮肤,却暴露了她只是一个年轻女子的事实,因此,她口中所谓的“五十年前,就已经举世无敌”云云,多半是信口雌黄,大吹法螺罢了。
不过秦天却隐隐的感觉到,这个杨仪蓉之前所的话,似乎也并不是一味的胡吹大气,至少在某些面,她仿佛没有吹嘘。
片刻之后,秦天沉吟了一下,径直问道:“西王母宫在什么位置?”
他此行就是为了西王母宫而来,现在既然到了这里,当然是要随口问一句的,如果这个杨仪蓉能够直接指明确切的位置,倒是省得他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找来找去的了。
“西王母宫?”
杨仪蓉闻言,却连连摇头道:“那个地去不得,你虽然实力不俗,但是如果到了那里,你也很难身而退,甚至是必死无疑。”
“因为那里的**ss非常厉害,你根不是他的对手。”
她虽然嘴里着去不得,但是在秦天听来,却总感觉到有点激将的意思。
不过,秦天一听她连“**ss”这样的中英结合词汇都出来了,就知道这个女人并不是什么一味与社会脱节的隐世之人,至少对于外面的现代社会,她是多少有过一些接触的。
这时,只听杨仪蓉道:“我光着身子站在这里和你话多有不妥,你若是执意要去西王母宫,顺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就可以了。”
“我先去找件衣服穿穿。”
似乎她直到现在才发现光着身子站在这里话有些不妥。
话之间,她已然展动身形,消失在了周围的黑暗之中。
原秦天要想将她留下,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但是却觉得没有必要,于是任凭她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