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要论证“庞加莱猜想”?
在场所有的人都惊愕不已,怔怔地望着秦天,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些什么才好。
眼前这名青年除了长相还算过得去以外,其余之处根就是普普通通,看起来寻常的很,不大像是一个天才级别的数家啊。
更何况,即便他是举世罕见的数天才,单以他二十岁刚出头的年纪,造诣也终归有限,怕是远远没有攻破“庞加莱猜想”这一世界性数难题的水平和实力吧。
秦天淡淡一笑。
他没有在意这些人心里的想法,也没有在意的必要。
在所有人惊诧和疑惑的目光下,他淡然自若的拧开笔帽,擦干净米国人展台前面的那块题板,直接就在上面落笔了。
啊
他居然玩真的?!
众人这时才彻底相信,原来这名青年之前不是在故意虚张声势,而是真的准备论证一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能解出来的顶级数难题。
不过,在短暂的惊愕过后,议论纷纷的声音亦是随之而来。
“我草,他玩真的啊!”
“他要疯了,这可是庞加莱猜想,不是一加一等于几的算术题,他以为是大白菜呢,解开就能够解的开。”
“是啊,这人勇气可嘉,不过却也有点太过不自量力了吧,米国人给出的题目可是世界上最难论证的几个数难题之一,而且还不是靠后的,甚至绝对能顶进世界前五的高难度题目行列,哪有这么容易破解?”
“哼,我看他是早晨没吃饭,脑子秀逗了吧,他只有二十来岁,就算是数天赋再高,水平也终归有限,要想解开庞加莱猜想这样的世界性数难题,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唉,那两个女孩刚丢完人,他现在又上去丢人了!”
在场众人不住地摇头叹息,脸上的表情甚是古怪惊诧、嘲讽、不屑、难以置信
种种神情不一而足。
之前训斥雪初夏和吴雯雯的那几名数家更是脸色微变,愕然相顾之间,一时竟然忘记了言语。
不过,他们心中的反应却是一模一样
他们都不看好秦天,觉得眼前这名青年不是太过没有自知之明,就是已经疯了,否则,正常人断然不会来此公众之处丢人现眼的。
很明显,在他们看来,眼前这名青年根解算不出米国人给出的题目。
原因无他,只因那是“庞加莱猜想”!
对于国际数界来,“庞加莱猜想”意味着一道墙、一道坎,近百年来无人可以跨过,但凡敢对庞加莱猜想动心思,并有勇气去研究此猜想的人,世界数界里也就那么最顶尖的几十个数家而已,除此之外,其他人就是连去想一想,去试一试的念头都不敢有。
这一猜想的难度,足以令许多人望而却步!
时至今日,依然没有谁能够解开这一世界性的数难题。
现在见到秦天这样一个年轻人站出来要论证“庞加莱猜想”,他们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觉得这人不大靠谱你是哪个石头里蹦出来的,也敢轻易触碰“庞加莱猜想”,那是何等层次的数难题,国际数大师尚且无能为力,你一个年轻后辈又能有什么办法。
这几名华夏数家先入为主,以为秦天肯定不行,也因此觉得他胆子虽大,却也有些太过不自量力。
那些米国人更是一脸轻视,就像是在看一个跳梁丑一般的看着秦天,揶揄不屑之意溢于言表。
那个叫约翰斯的米国人耸了耸肩,嘲笑道:“庞加莱猜想要是可以轻易论证,那么也就不叫做庞加莱猜想了。”
其他国家的那些数家,以及参赛选手们通过自己国家的翻译了解清楚现场的情况之后,皆都十分无语的看着秦天,一时之间颇为傻眼。
他们不明白,怎么华夏国的人都有这么大的勇气,之前是两个女孩想要解题,现在又换了一个大人。
周围的游客们也是一阵哗然。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那名已经在题板上面刷刷动笔的年轻男子,神情各自有异,不过却没有一个人相信那人能够解的开“庞加莱猜想”。
秦天根不理旁人,抬笔不断地在题板上面书写,速度极其迅捷,就像是根不用思考一般。
不一刻功夫,面前的那块题板上面已经写满了一个个的数公式和字符。
这时,吴雯雯和雪初夏各自推了一块题板过来,吴雯雯将题板放在秦天的身边之后,转过身准备再去取一些空题板过来要证明庞加莱猜想,单凭这么几块题板显然是不够的。
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相信秦天能够解开“庞加莱猜想”的话,那么这个人非吴雯雯莫属。
当初在洲的时候,她可是亲眼见识过秦天在这面的彪悍,而且她清楚的记得,自己曾经用一个世界性的数难题来为难秦天的时候,对居然真的将其解开了。
而当时她拿出的那个数难题,便是“庞加莱猜想”。
只是她数水平有限,于秦天的论证过程有些看不大懂,但是却不明觉厉,心中极为震惊,也因此奠定了对秦天的认可。
雪初夏虽然对秦天的第一印象很是不错,但是对于秦天能否解开眼前的数难题,她却不像吴雯雯那般信心高昂,感觉到秦天现在万众瞩目,很是担心他待会解不出题目之后下不了台。
犹豫了一下,她附在秦天耳边声道:“这个猜想太难了,我们还是”
秦天微微顿笔,侧头看了看她,知道她是好意,丝毫没有在意对的信心不足,微微一笑,指了指自己写的西地柔声道:“看得懂吗?”
雪初夏凝神细看了片刻,颇有些迷茫的摇了摇头,“只勉强看懂了其中的一个公式,其他的地完看不懂”
秦天顺手拉过一块空题板,微笑道:“现在看不懂没关系,以你的数天赋,以后都会懂的。”
话之间,抬起笔在空题板上再次写了起来。
我以后会懂?
雪初夏心中一动,看着一个个数字符和数公式不断地在秦天的笔端跳跃而出,字迹宛然的呈现在题板之上,她的目光来亮,不觉之间,似乎隐隐的意识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