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闵柔有点无法接受。
她猛然间想到此前的瞬移。
应该是主人瞬移了吧?
他怎么可能会死呢?
不管如何,闵柔觉不相信秦天被才密集的天雷所杀。
毕竟她紧跟在秦天身后,如果秦天死了,她估计也完了。
闵柔感知着什么,发现周遭有真气庇护。
这层真气呈现出一道朦胧的金光,要不是这层真气庇护,她早就变成齑粉。
嗖
就在对狞笑着,乖张不已的时候,秦天出现。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
众人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种情形。
西教廷少主哪里吃过这样的亏?
遭遇这样的事情之后,他显然有那么点崩溃。
毕竟他底牌尽出,还以为能够轻松碾压秦天,让秦天化作尘土,这样他就能得到这里所有的宝物和灵石,吸收完这边的真气等等,如此便可迅速恢复如初。
才秦天还被当成笑柄,很多人在嘲笑他。
可现在,秦天再次毫发无损的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时候,给他们带来深深的震撼。
谁能想到竟会产生这样一种状况,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完让人猝不及防。
“太好了,主人,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闵柔高兴万分。
她知道秦天定然不会有事。
以秦天的能耐,寻常人怎么可能会对他造成什么巨大威胁?
双之间发生一场惊心动魄的恶战,这场恶战持续许久。
战斗到了最后,整个山脉都在摇曳晃动。
四周的空气就跟被屏住一样,幻境和虚空差点炸裂。
在这个地,原躲藏在附近观看战斗的修炼者,这会儿只能躲得更远,因为他们唯恐自己被卷入这场恐怖的恶战之中。
尽管随时都被笼罩在死亡的阴云之中,但还是有很多人比较期待这样难得一见的战斗。
因为这样的战斗确实少见,万分。
距离很远,可依然能依稀清楚的感受到迸发而出的威力。
如此磅礴的气势,寻常人根无法承受。
纵然是闵柔,也不得不退避一旁。
修炼者要想真正的踏入正途,需要面面的天时地利人和。
当一切均具备之后,才有可能发挥出巨大的气势。
两人不断发生鏖战,状况频发。
浑厚的气劲依然在迸发,意外的将四周的山击穿。
若不是两个人在打斗之间,不断转移位置,估计周围的山川都会被他们两股撞击在一起的真气震碎。
“果然厉害,就连我都不得不承认,你确实是我遭遇过的最为厉害的对手。在面对你这样对手的时候,我还真是一点不能放松。”
西教廷少主邪笑,俨然有点亢奋。
当一个高手,遇到另外一个高手,而且双僵持不下的时候,那才是最让人兴奋的。
秦天一脸淡定,暗暗将周身的能量集中起来。
“惊雷!”
秦天着,掌心之中的气剑化作丝丝蓝色的电光,这电光就跟接引天地一样。
看到这样一个状况,对吓得浑身哆嗦。
“切,就你这样的,也配使用雷电?开什么国际玩笑。”
着,西教廷少主发出讪笑,在他看来,秦天就算再厉害,又能怎么着?
对于他而言,秦天最多就是踏脚石,一块能够让他一步步踏顶巅峰的踏脚石而已。
少许,雷电阵法被启动。
之后,在秦天努力之下,雷电密集的劈下,将西教廷少主萦绕其间。
这次,其他人没有任何发出评论的机会,那西教廷少主就被掩埋在雷电法阵中。
电闪雷鸣之间,雷电的光辉彻底将对覆盖淹没。
秦天修为境界很强,但在旁人眼中,他的修为能力要是跟这个西修炼士相比,真的算不得什么。
“真的假的?万千天雷作为法阵的武器?这是在拍玄幻大片吗?就算是电脑特技都不能表现的这么淋漓尽致。”
遥远处,静静将这一切收入眼中的修炼者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有人狠狠掐了自己好几下,知道疼之后,他们这才勉强的相信。
这样一种场景,已很多年没有人见识过了。
此情此景,是惊天地泣鬼神,一点不为过。
西教廷少主,算是西修炼者世界之中的佼佼者。
才的恶战,秦天其实占据优势并不明显,这就意味着秦天分分钟有死亡的可能。
然而秦天在对爆出所有底牌的时候,他才刚刚开始发力。
秦天倒不是在装逼,而是难得遭遇到这样的高手,正好可以借用对身上惊人的力量,打破他身上一些束缚和禁锢。
这尘世间的人,均比较容易忘却。
就好像现在明星一茬儿换了一茬儿一样,前一阵子可能还在爆红,过两年形同路人,谁也不认识。
末法时代的地球,强者为尊,只有真正拳头硬的人,才会被被人看见和记住。
轰!
一阵冲天的火光之后,西教廷少主被燃烧成灰烬。
灰烬之中发出几许金光,很快,一粒珍珠一般大的内丹缓缓升腾而起,落入秦天掌心。
“没想到这个家伙的内丹才这么点,可惜。”
秦天还以为对身上能爆出什么好一点的西,但没想到只是如此而已。
“赏你了。”
秦天很随意的将内丹给了闵柔。
“主人,给我?”
“嗯,反正这样的西以后还会有很多。”秦天不以为然,“喔,对了,除了这颗内丹,其他的宝物和灵石也都给你。”
“这”
闵柔感激万分。
还以为秦天会需要这些西,毕竟这些宝物在旁人眼中相当珍贵。
然而秦天却看都没有多看一眼,而是当成一种赏赐,赏给了闵柔。
噗通
见大局已定,那些才躲藏起来,议论纷纭的人,纷纷跪拜在地,诚惶诚恐的叩拜。
他们很多人额头上已经磕出了血迹,面色惨白如卷。
“秦先天当世无敌,千秋万代,制霸中外。”
人群里,不知何人了这么一声,其他人跟在身后附和。
秦天没有理会,径直带着闵柔离开,而身后那些人久跪不起,无人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