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突然冷冷问道:“怎么,我送的鸡腿你竟然不吃。,”
木四连忙辩解道:“南少侠,我儿子不喜欢吃鸡腿,你就不要勉强他了。”
南明笑笑:“那你儿子喜欢吃什么。”
木逢春看了一眼桌,道:“他喜欢吃这个花生米,将这个给他吃就行了。”
南明见此,笑着问道:“那你喜欢吃什么啊。”
“我也喜欢吃花生米。”木四连忙答道,
南明淡淡一笑,他已经察觉出这里的问題了,这满桌的山珍海味,这木四父子两人竟然都不喜欢吃,这怎么可能呢,难道这菜有问題,只有那花生米是可以吃的,
南明想到这里,便笑着道:“既然这样,那就请木庄主将这桌子上的菜都撤去吧,独独留下这花生米。”
众人不解,但他们却不敢问出來,那桌子上的山珍海味的确诱人,可南明沒有发话,他们谁都不敢碰,因为他们知道,这是鸿门宴,
木四有些为难,连忙道:“这些饭菜都做好了,如果就此撤去,恐怕有些浪费吧,南少侠你们还是多少吃一些吧。”
南明拿起刚才的鸡腿,刚要放到嘴里,突然道:“我觉得木公子应该喜欢吃鸡腿才行,这鸡腿给你,你必须给我吃完了。”
木逢春接过南明递來的鸡腿,却久久不敢咬下,这个时候,木四突然一巴掌向木逢春打去,木逢春被这么一打,鸡腿顿时掉落地上,而木四却呵斥道:“沒用的西,连个鸡腿都不敢吃,以后你别想吃鸡腿了。”
南明见木四如此,分明是想救自己的儿子,于是南明更加肯定,这菜中有毒,
南明与花知梦他们几人做了个眼色,他们几人会意,然后南明道:“我看大家就不要再僵持下去了,既然我已经原谅了你们,这饭就不必吃了,我们这就告辞。”
南明着便要离开,可这个时候,南明他们突然听到阵阵响动,南明他们几人还沒有迈开步子,整个客厅突然被一群弓箭手给包围了,
而木四父子两人,早已经从一暗墙处逃跑了,他们两人逃跑之后,那些弓箭手便疯狂的将箭射來,
南明一人当先,将那些箭部挡下,而盈嫂和缺叔两人则飞身将那客厅屋顶给捅了一个窟窿,他们飞身而出,准备到外边杀死那些弓箭手,
可他们出去许久,却仍旧不见人來,
南明见此,便知道他们出事了,那木四定然防着他们有这一手,所以他们派人阻截了盈嫂和缺叔,
如此打下去绝对不是办法,南明突然将雪舞剑挥出,花知梦也将衣袖飞出,雪舞剑斩杀一名弓箭手之后又飞回南明手中,花知梦的衣袖也已经将一人缠死,
那些弓箭手被南明和花知梦这样阻了一阻,南明见此机会,便带人冲了出去,他们离弓箭手一近,那些弓箭手那里还是南明他们的对手,顿时惨叫声响彻了整个桃花庄,
南明他们冲出去之后,发觉盈嫂和缺叔两人跌落在地,好像伤的不轻,这个时候,一个人却已经拿着大刀准备结果了盈嫂和缺叔两人的性命,
就在这危急时刻,南明突然将自己的雪舞剑挥出,那剑竟然犹如暗器一般向那人袭去,那人见此,连忙转身用刀來挡,当那人转身之后,南明才看清那人面目,
那人竟然是锦衣卫千户白虎,
白虎用刀來挡南明的雪舞剑,而这个时候,花知梦和南明他们已经冲向前去,狄杰徐若轩他们连忙去扶盈嫂和缺叔,南明对他们告诉喊道:“你们先带盈嫂和缺叔离开。”
徐若轩高声回道:“南大哥,你们心。”
南明与白虎相斗,可这个时候,木四和木逢春又带着一批人前來围攻南明和花知梦,花知梦独自一人对付木四父子,南明则对付白虎,
南明已经气极,他觉得教训一下木四父子,因为他沒有想到,,木四父子竟然跟锦衣卫的白虎暗中勾结,怪不得他有这么大的胆子,
來攻打南明和花知梦的人來多,他们已经有些难以招架了,可就在这个时候,南明突然一剑反刺,向木逢春杀去,
木逢春那里躲得开南明的一刺,那剑刺入木逢春的胸膛,木逢春一口鲜血猛的喷出,当场死亡,木逢春被杀,木四伤心欲绝,要与南明决一死战,而白虎更是猛烈攻击南明,这个时候,花知梦倒轻松不少,
花知梦飞身跃到屋顶,突然生出一把火來,那火瞬间将整个屋顶燃着了,又因为现在的夏天,空气干燥的很,那火被风一吹,更是疯狂肆虐,片刻功夫便将四周都燃着了,
那些攻打的人何曾见过如此气势的大火,于是纷纷救火逃命,更有甚着,已经开始求饶了,
木四见自己的桃花庄着火,虽然心中恨极,可那里还有心情与南明拼杀,这桃花庄可是他部心血啊,如果烧光了,他那里还有资和南明斗,
众人纷纷逃命救火,那白虎独自对付南明,顿觉吃力不少,而这个时候,花知梦也已经飞身而來,猛烈的向白虎攻去,白虎见此,心知不是南明和花知梦的对手,于是便翻身逃离了桃花庄,
南明见此,带着花知梦飞身而起,然不顾桃花庄的那场大火,因为南明早已经过,如果木四父子再为恶,他便一场大火烧了他桃花庄,
盈嫂和缺叔两人伤的不轻,南明沒有想到,那白虎竟然这么厉害,把盈嫂和缺叔伤成这个样子,他真有些后悔沒有将那白虎杀死在桃花庄,
狄欣已经在为盈嫂和缺叔两人熬药了,她的医术不比那些所谓的神医差,所以有狄欣在此,南明他们几人都很放心,
南明和花知梦來看盈嫂和缺叔,他们两人要下床叩拜,南明连忙制止道:“盈嫂和缺叔都是我的长辈,以后这种大礼就不必了。”
盈嫂和缺叔两人点点头,这个时候,狄欣端着药來了,南明连忙接过,要亲自为盈嫂和缺叔两人喂药,缺叔哈哈笑道:“少亭主真是太看我们了,这点伤我们还挺得过,你就放心好了,这药我们自己喝。”
缺叔着便接过药一饮而尽,而那边的盈嫂也是如此,她事事都要表现的男子气概,就连所用兵器都是大刀,更何况是在这喝药上,她自不肯输于缺叔,
虽然盈嫂和缺叔两人他们的伤并不碍事,可他们不是大夫,他们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伤到底碍不碍事呢,南明将狄欣叫來,问道:“盈嫂和缺叔两人的伤怎么样。”
狄欣被南明这样一问,反倒有些紧张起來,南明见此,心中猛的一震,于是连忙道:“你倒是快点啊,他们两人的伤到底怎么样了啊。”
又过了片刻,狄欣才开口道:“并无性命之忧,只是只是需要静养,恐怕不易长途奔波。”
南明听了狄欣的话之后,这才安心,只是不易长途奔波,那他们岂不是要留在这个桃花村了,
盈嫂和缺叔两人听过狄欣的话之后,盈嫂连忙道:“少亭主啊,我们两人跟随少亭主一年有余,在这一年之中,我们的生活过的很刺激,很紧张,比我们大半辈子过的都有意思,如今我们两人也老了,所以我们想想回木南亭休整一番。”
南明明白盈嫂的意思,她这是不想耽搁自己的天下行走,
南明思虑许久,觉得这样也好,不然让盈嫂和缺叔两人跟着自己一路奔波,担惊受怕,始终不是好的,于是南明点头道:“好,既然如此,明天一早,我让艾飞儿护送你们两人去木南亭,等你们的伤养好之后,速來与我们回合。”
盈嫂和缺叔两人连连点头应允,艾飞儿拱手道:“南大哥放心,我一定将两位前辈送到木南亭。”
南明自然放心,这艾飞儿极其机灵,轻功又好,护送盈嫂和缺叔两人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天渐渐的晚了下來,远处桃花庄向仍旧一片火红,想來那场大火,真的把桃花庄给烧沒了吧,
街道之上今晚出奇的热闹,因为桃花庄沒了,那木四也就不敢仗势欺人了,如今桃花村少了一害,他们自然要庆贺了,
天气郁热的很,知了仍旧在叫,不远处的池塘内有蛙鸣,可这些都比不过街头那些百姓的欢声笑语,南明看到这些,心中稍感欣慰,
这些百姓都是很容易满足的人,他们的要求也并不高,只求温饱,只求沒人欺负,可这个世道,偏偏有恶人出现,
南明突然觉得自己天下行走走的好,管天下不平事,惩天下恶人,
笑声渐远渐消,南明他们也有了困意,于是纷纷去自己房间休息,
第二天,天空之中下着蒙蒙细雨,南明将盈嫂和缺叔两人背到马车上,让艾飞儿带着他们两人赶往木南亭,
在艾飞儿他们几人走了许久之后,南明仍旧一声长叹,然后他才转身道:“我们几人去乌衣县吧。”
细雨朦胧,马车穿过细雨奔出了桃花村,
这里的一切,和南明他们都已经沒有关系了,可真的如此吗,
他们行了半天路程,终于來到了乌衣县,乌衣县是个大县,繁华的程度是南明所难想象的,
车水马龙,接踵比肩完可以用來形容乌衣县的情况,
他们赶到乌衣县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不过雨仍旧在下,甚至稍微大了一些,他们几人下了马车之后,便赶忙闪进一家客栈,
此时虽是中午时分,但因为今天有雨,所以客栈内的人并不是很多,南明他们几人进得客栈之后,很快便让二给他们上了一桌酒菜,
他们几人吃过酒菜之后,徐若轩看着南明道:“南大哥,我有点事情要问一下店二。”
南明正在吃饭,他抬起头望了一眼徐若轩,然后便明白了徐若轩的意思,不过他却笑着道:“我來帮你问吧。”
徐若轩见此,连连点头,他为自己喜欢的女子办事虽然得过去,可他问的却是自己喜欢女子所喜欢的男子,他终究觉得有些尴尬,
南明将店二叫來,拿出一两银子道:“我问你几个问題,若你回答的好,这些银子都是你的。”
店二连连点头:“客官有什么尽管问好了。”
南明嗯了一声,然后道:“你们这乌衣县可有一位叫项冰绝的人。”
店二望了一眼南明,然后连忙道:“沒听过这个人。”
南明转眼看了看吕倩倩,吕倩倩激动的心情顿时消了下去,她脸上神色也暗淡了不少,
那店二仍旧站在那里,南明将那一两银子递给他,然后打法那店二离开,店二离开之后,徐若轩连忙劝道:“吕姑娘,你先不要担心,我看这乌衣县是个大县,人必然很多,那店二沒有听过那人也是正常,不如我们先在这里休息,等我打听一番之后再。”
吕倩倩抬眼望了望徐若轩,然后娇羞的点点头,她这个样子,是个男人都难抵挡,
女子,似乎天生就具有魔力,一种可以让男人为之不顾生死的魔力,
吕倩倩显然具有这种魔力,可她的这种魔力,恐怕只对徐若轩有效,南明见徐若轩如此,心中隐隐开始担心起來,因为南明觉得这件事情并沒有表明看起來这么简单,
雨并沒有见停的意思,南明他们几人吃过午饭之后,只得留在客栈内休息,
可徐若轩并沒有心思休息,他担心吕倩倩,他看得出來,自从他们來到乌衣县之后,吕倩倩便很少话,想來应该是因为她离项冰绝更近了一些,可却沒有项冰绝消息的原因吧,
徐若轩不想看到吕倩倩不高兴,可他有什么办法呢,
徐若轩來到窗前望雨,雨下的发的大了,徐若轩将窗户紧闭,然后拿起一把油纸伞便离开了客栈,他不能坐以待毙,他必须去打听,打听那个叫项冰绝的人,
为了吕倩倩,他徐若轩什么都可以做,或者真如南明所想,他真的入魔了,为吕倩倩入魔了,
街上的行人很少,徐若轩撑着油纸伞拦住一人,可雨下这么大,那人那里顾得上回答徐若轩的问话啊,所以那人一甩手便挣脱徐若轩的束缚,向远处行去,
雨下大,徐若轩在这乌衣县的街道上走了许久,问了很多人,可他们都不曾知道那个叫项冰绝的人,这样一个名字,是太难记了,还是他这个人根就不曾在这里出现过,
徐若轩不知道,所以他只能一直找一直找,
傍晚时分,徐若轩仍旧沒有一点结果,无奈的他只得到一酒楼喝酒浇愁,
此时,酒楼里的人并不是很多,徐若轩走进酒楼之后,便选了一张靠近窗户的桌子,待酒保将酒菜端上之后,他便不管不顾的喝了起來,
许久,徐若轩喝了一壶酒,可仍旧觉得自己清醒的很,那种对吕倩倩的思念之情,更是久长深远了,他突然想找一个人好好倾述一番,将自己肚子中的苦水都出來,
可这样的酒楼,他能够找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