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军准备!”蒙恬骑着战马,来回在阵前奔袭,高举手中的战戈,原本眺望战场的士兵面色皆是凝重,纷纷抓紧手上的兵刃。
蒙恬猛吸一口长气,怒喝:“郭逵、郭守文、郭虾蟆、夏贵、王拔、宋谦、何元庆何在!”
“在!在在!”七员上将催马来到阵前,来到蒙恬面前,等候他的将令。
“率军冲锋!”蒙恬没有多说废话,张口怒喝,麾下的七员上将得了军令,皆是知晓大战已经开始,回到各自的军阵前,虎目眺望着前方交战的方向,怒喝:“杀!”
“冲锋!”数万人山呼海啸的声音传来宛若排山倒海,原本井然有序的阵营在这一刻四散开来,无数的士兵疯狂涌入战场,就好似撕破渔网的肥鱼,不断的向前冲锋奔袭,黑压压的秦军直冲向正中央的李存孝等人。
征战到白热化的阶段,李存孝和杨再兴两人眉头一挑,纷纷震荡开眼前的敌人,撤马后军和韩冥等人汇合。
韩毅虎目眺望着前方冲杀来的敌军,眉头一挑,看向军阵中央的吴起。
吴起虎目眺望着战场,抚摸着胡须,神色渐渐冷落下来,当即取出令旗,怒喝道:“岳云何在!”
“在!”小将岳云骑着战马,虎目盯着韩冥的方向,对韩冥的安危极其担忧。
“你率领三万背嵬军正面迎战敌军,撤军命令未下,不得撤军!”吴起神色刚毅,大袖一挥,示意岳云正面硬刚。
“得令!”岳云骑上战马,梅花亮银锤拿在手中,怒喝道:“随我冲!”
“杀!”背嵬军士气高涨,军队的行动能力也是井然有序,阵型虽然散开,但依旧能够看到背嵬军的基础阵型没有破散。
吴起微微惊愕,毕竟岳云的背嵬军比之他的武卒分毫不差,两军皆是在伯仲之间。
嬴政掐着胡须,看着敌军的先头军
“武卒何在!”吴起不敢怠慢,怒喝一声,毕竟自己乃是主将,麾下的部队,绝对不能拖后腿,甚至于在最关键的时候,要发挥决定性作用。
“在!”
“在!”
两声雄厚的声音传出,雄阔海和冉闵两人来到吴起身侧,神色凝重。
“你们两人率领武卒侧面突袭嬴政左侧大军,斩首嬴政的的中军。
“诺!”两人得令,十万武卒齐齐动身,黑压压的方阵向前冲锋。
蒙恬眯着一双眼睛,看着韩军的动弹,神色凝重了起来,背嵬军、武卒,这两只军队皆是久战沙场的兵卒,他们的战斗力不是一般士兵可以比拟的,这两只军队的名字,在中原可谓是如雷贯耳,他们皆是擅长打硬仗和死仗的部队
蒙恬面色凝重了起来,但兵法上有云,先动而后制,蒙恬开始怀疑吴起的动机,率先将王牌拿出手,这是什么意图,蒙恬手持战戟,当即怒喝道:“魏延、张清、刘统勋、刘知远、范文虎、黑云龙”
“在!”
一排排武将出现在蒙恬的身前,蒙恬背后鲜红色的战袍无风自动,虎目盯着前方道武卒,怒喝道:“拦截此军!不得让他们在进分毫!”
“遵命!”六人齐齐动身,不敢久留,领兵眺望着前方,迎面撞向武卒,两军交战,血肉横飞,这是一处修罗场,也是一处安眠地。
“旄骑兵!”蒙恬面色凝重,眺望着面前的敌军,蒙恬不打算拖延,毕竟先发制人,后方制于人,当即怒喝道。
“在!”冯弃疾身穿大秦铁甲,催马奔袭杀出,眼中满是冷漠之色。
“率军冲锋,直取韩军大帐军旗,没有本将的命令,即便是打的只剩下一兵一卒,也要给我打下去!“蒙恬也是咬紧牙关,秦国在旄骑兵上投掷的心血不少,这一只三万人的骑兵打没了,那秦国骑兵中的精锐就没了。
“罗士信、栾延芳、到彦之你们三人协助冯弃疾!”蒙恬咬着牙怒喝道。
“遵命!”三员虎将,各自骑上战马,这只寄托秦军希望的兵马就此冲向敌军阵地。
“冲锋!”黑压压的旄骑兵在冯弃疾的带领下,向前疾行,速度异常的迅猛,宛若一只陆地的霸王龙,所过之处皆是像地震海啸一般,让人不敢轻慢。
韩毅眺望着冲杀来的旄骑兵,敌军的士兵皆是身穿坚硬秦黑甲,人人手中持长兵刃,但种类却是各有不同,刀枪槊戟应有尽有,甚至于有的士兵用的是双刀。
吴起盯着眼前的旄骑兵,虎目扫荡着战场的四周,半响道:“平安、李显忠!”
“在!”两员虎将骑着战马来到吴起身前,神色凝重。
“你们二人领兵一万,组建刀斧手防御阵型,防备敌军突破阵型!”吴起拿起一只令旗,交付给平安二将。
两人得了军令,骑着战马,迎面开始布置军阵,以刀斧手在前,后军的长枪兵布置屏障。
吴起抚摸着胡须,怒喝道:“崇侯虎!”
“在!”三十岁的崇侯虎穿着一身重甲,一马当先的来到众人面前,虎目盯着吴起,等候他的命令。
“你率领一万弓箭手,为李显忠二人打掩护!”吴起取了一个黑色的令旗,扔给了崇侯虎,崇侯虎接下调令,当即调转马头,开始布置军阵。
“陷阵营!宣武卒就地准备!”吴起看着战场,眼下大战已然开启,接下来定然是白热化的战争,而韩军中的底牌也要拿上排面了,这是韩毅手中的两对王炸,他们将会在最关键的战场,发挥出应有的效果。
“驾驾!”冯去疾身先士卒,手中的兵刃寒芒涌动,虎目盯着结阵的李显忠,当即怒喝道:“罗士信将军!”
“怎么了!”罗士信催马来到冯去疾的身侧,手中的镔铁霸王枪带起呼呼阵风。
“你且准备破阵”冯弃疾骑着炸战马,招呼了一声罗士信,随后怒喝道:“到彦之,破了敌军的阵型!杀”
“驾!”到彦之一马当先,手持战刀,胯下的战马奔腾在战场上,怒喝道:“冲锋!”
“杀!”秦军喊杀声震耳欲聋,黑压压的宛若蚂蚁,不断的向前方攀爬进攻。
“放箭!”刚刚组织好阵型的崇侯虎竖起耳朵,听着越来越近的马蹄声,心中暗自盘算着敌军的距离,随即张口怒喝:“放!”
“嗖嗖嗖嗖嗖嗖哦嗖嗖嗖!”冷箭嗡嗡的声音,宛若蝗虫过境,放第一支箭矢落空,射到距离到彦之前不足十米的距离,到彦之眉头紧锁,当即怒喝道:“防御!”
“嗖嗖嗖!沙沙沙!”箭雨宛若雨点般打落在旄骑兵的声音,发出叮铃叮铃的声响,一波箭雨过后,足足有三百人陨落在此地,伤亡之数暂且不计,死亡的人数在不断的攀升。
平安按着怀中的大刀,心中暗叫好机会,怒喝道:“抛枪!”
“嗖嗖嗖嗖嗖嗖!”上千柄长矛拋向上空,顿时人仰马翻,长矛刺破人的身体,穿过血肉,战马嘶鸣,血流成河。
到彦之的先头部队显得十分的混乱,冲锋的势头在这一刻被阻断了不少,到彦之当即怒喝:“不要慌乱,继续冲!”
“杀!”
“找死!”平安眼神变得冰冷,随手抢夺身后士兵都长矛,瞄准方向,用力抛杀。
“嗖!碰!”到彦之当场被拋中,重重掉落在地上,震荡起无数的沙尘和土壤。
“就是现在!罗士信冲过去!”冯弃疾面色凝重,急忙招呼身后的罗士信,这是他要的战机,乘着敌军眼下弓箭有空隙,大举进攻,缩短距离,两军交战,敌军为避免误伤,不会轻易放箭,至于到彦之不过是冯弃疾的一个战术需要罢了。
“冲过去!宰了这些杂碎!冲锋!”罗士信大枪一挥,胯下战马宛若黑风,呼的一声冲杀而至,李显忠面色一白,挺枪走马,怒喝道:“小贼休要猖狂尔!吾来取你项上人头!“
“杂碎!死开!”罗士信手中的镔铁霸王枪猛然挥动砸落而下,宛若泰山压顶,李显忠浑然不惧,双手高举战枪。
“哐当!”金属交割声赫然响起,李显忠虎口开裂,血流不止,手中的银枪滑落而出,双臂酸疼,再也使不上力气。
“死!”罗士信怒喝一声,黑枪砸在李显忠的头上,顿时脑瓜崩裂,七窍流血。
“显忠!”平安面色煞白,看向渐渐被骑兵冲散的阵型,平安面色一阵巨变,当即怒喝道:“梅花阵型,快!“
“聚集!”麾下的将士不在迟疑,以五人为一组,盾牌护身,刀刃在外,死死的卡住敌军的进攻驱使。
“砍马腿!”平安怒喝一声。
“咔嚓咔嚓咔嚓!”足足有八十匹冲锋在前的旄骑兵吃了亏,麾下的战马被削掉了马蹄子,顿时战场一片哗然。
“用狼牙筒!”冯弃疾黑色眼睛向外喷射火焰,怒喝道。
“杀!”两个士兵一组,一手一个锁链,虎目盯着前方的五人盾牌梅花阵,左右包抄,猛然一拉,顿时阵型散乱。
栾延芳催马怒喝道:“杀!”
平安梅花阵被破,神色骤变,手提着战刀,虎目盯着栾延芳,怒喝:”斩!“
“找死!”栾延芳浑然不惧,手中的银枪上下翻飞,梨花带雨,和平安交战在一块。
“找死!”栾延芳身后的冯弃疾大喝一声,想要冲杀上来助阵。
平安见罢,心中计策已定,当即调转马头,买了一个破绽就走。
“想走!没那么容易!哈!”栾延芳不知是计,催马追逐而上,平安回首瞄了一眼,怒骂道:“匹夫!汝中计尔!看刀!”
“咔嚓!”平安回身一刀,直接将栾延芳斩落下马,人头落地,虎目盯着冯弃疾怒骂道:“老匹夫受死!”
“将军小心!”张玉看向平安,神色大惊,急忙开口提醒。
平安回首,却见一杆镔铁大枪咱在自己胸膛上,顿时一声闷哼,平安整个人倒飞廉出去,重重的落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死!”罗士信当即补枪,张玉面色巨变,抛杀手中的银枪。
武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罗士信自然也不例外,微微侧过身体,避开了这一枪,虎目盯着张玉,猛然催动战马,怒喝道:“小儿猖狂!看枪!”
“杀!”张玉也不是孬种,拔出怀中的兵刃,双手持着兵刃,大声怒喝,为自己擂鼓助威。
“轰叮铃!”战枪轰杀而下,张玉顿时失手,青铜剑被弹飞开来,户门大开,罗士信伸出自己宽大的手臂,怒喝:“下来!”
“碰!”张玉整个人被砸落在地,摔的是骨断筋折,然而事情还未结束,秦军旄骑兵奔袭杀来,张玉直接被踏碎尸骸。
平安艰难的战直身子,看向渐渐溃败的兵卒,咳了三口瘀血,虎目盯着四周,当即怒喝道:“收拢军阵!快!”
“报!”韩果骑着战马,来到吴起面前,拱手道:“平安将军大军溃败,李显忠、张玉二位将军战死”
“哦!”吴起双眼眯成了缝隙,死死的盯着旄骑兵的军旗,抚摸着胡须道:“此军定然是秦军的王牌兵马,让高顺、文鸯率领兵马阻挡此獠,刑天、高宠、姜松、你等三人率领兵马辅助陷阵营和宣武卒围剿此军,赤焰军、白耳军、虎贲军三军待命,突袭营时刻观察敌情,一但敌军的铁鹰锐士出现,即刻来报!”
“遵命!”众人得令后,催马便走,而高顺和文鸯两人的王炸军团已然出现在大军中前。
蒙恬虎目时刻洞察前线战场的情况,发现旄骑兵已然突破敌军防线,不由暗暗叫好,可随后蒙恬面露凝重之色,因为敌军的陷阵营和宣武卒已然出动,这是成名已久的老牌兵马,蒙恬不敢怠慢,他知晓吴起定然会防备陷阵营,随即骑上战马来到嬴政面前,跪地道:“大王!臣去了”
“将军万事小心!”嬴政看着自己这个发小,没有多余的废话,而是对他充满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