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阳靖怒喝一声,手中的偃月刀大开大合,双臂高举手中的战刀,迎面冲锋前,正面撞一员小将,武阳靖一招横扫千军,直接砍落他的人头,双目迸发出刚毅果决之色,鲜血喷洒了他的面颊,麾下两百悍勇之士,持着武器,死战冲锋,只杀的权粟军队是节节败退。
权粟面色一惊,脸色冷的可怕,抖擞着手中的双剑,宛若两条银蛇下飞舞,直刺向武阳靖的咽喉和心肺,权粟手中的兵刃一攻一防,一但进身,十分难以对付。
“震!”武阳靖一招劈砍而下,权粟急忙举起手中的宝剑格挡,只听得:“哐当……!”
权粟手中的宝剑差点脱手而出,武阳靖双臂发力,手中的偃月刀下抖擞,看向被阵退的权粟,武阳靖冷喝一声:“杀”
“叮叮当当!”两人匆匆交战数十个回合,权粟是节节败退,眼看着被武阳靖避入了墙角,权粟再也不似先前那般风轻云淡,胸膛的盔甲被劈砍破烂,胸膛有一道深邃的疤痕,权粟披头散发,依靠在墙角,呼着热气,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之色。
“斩!”武阳靖怒喝一声,双手抓着手中的偃月刀,迎面斩向权粟的人头。
“休要猖狂!”张劝怒喝一声,手持着一杆银枪,跳入城墙,眼看着权粟要死于武阳靖之手,当即持枪刺来。
武阳靖面色一凝,当即收刀回砍,一招朝偃月,只听的:“咔嚓!”
张劝直接尸首分离,被武阳靖斩落下城,掩埋在风雪中,权粟吞咽着唾沫,当即怒喝道:“结阵!放箭!”
“轰轰……!”数千人开始结阵,在狭窄的城墙,将武阳靖的进攻路线全部封锁。
“混蛋!”武阳靖眉头凝重,一旁过折来到武阳靖对面,两人相隔百米,过折一身血甲,深色凝重道:“浑江城守不住了!撤下去!快!”
“武阳靖下城拒守!快!”过折没有犹豫,直接翻身下了城墙,组建人马防备敌军。
武阳靖也是没了法子,只能随同过折退守城内,浑江城的失守已经是不可避免了,武阳靖深吸一口长气,虎目环顾四周的兵卒,原先数万人,打到现在只剩下最后的八千人,武阳靖擦拭着脸面的血水,怒喝道:“将士们!浑江城失守,整个辽西都会被敌军所掠夺,将士们坚守浑江城,烽火台已经点燃了,援兵会赶到的!”
“势与将军共存亡!”每一员士兵皆是爆发出山呼海啸的声音,虎目死死的盯着东城的城门,听得城门厚重的撞击声,只听的:“碰!碰!碰”
每一击都在敲打着他们的内心,每一刻他们都在死死的抓住手中的兵刃,过折撕下自己背后的披风,拔出怀中的宝剑,将手掌和青铜剑裹挟在一块,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城门。
“呼呼呼……!”大雪飘摇,北风呼呼,天空又下起了小雪,不断飘落在人的身,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浑江城东门!”
“碰!碰!碰………轰………咔嚓!”城门的门栓终于是被撞断了,无数的敌军涌入城内,过折怒喝道:“全军冲锋!”
“杀!”风雪飘摇,刀剑声络绎不绝,为了彼此的信仰,都在奋力的拼杀和决战。
西坡,这里是一个小坡,树木繁茂,中间只留下一个直道,这是为了运输粮草所准备的,而李光弼所选择的埋伏点,就在这里,张亮依靠在树,不断的搓搓手,为自己取暖。
“驾……驾…!”一声稀疏的声音传来,渐渐声音越来越明了,士兵的脚步声是越来越清晰,慕容隆骑着黑色的战马,身穿黑甲,脖子缠着一块白色的围巾,手中拿着一柄长刀,骑着战马跌跌撞撞的,回首看向身后的急行军,当即怒喝道:“不要愣着!前线的兄弟们还在等着咱们呢?快!”
“放箭!”张亮猛然窜了出来,翻身马,招呼两边的士兵结阵放箭。
“嗖嗖嗖………嗖嗖嗖!”无数的火箭飞射而来,张亮被射了一个措手不及,面色一惊,暗叫自己中了埋伏,当即怒喝道:“结防御!快!”
“崽子们!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多尔衮一甩手中的长刀,怒喝道:“全军冲锋!”
“驾……驾……驾!”多尔衮的两万骑兵奔袭而来,马踏山地,扬尘雪飞,慕容隆面色一变,面色一阵错愕道:“骑兵!李世民哪里来的骑兵!不可能啊!”
“啊呜呜呜…啊呜呜呜!”多尔衮的两万骑兵冲锋在前,嘴中不时的拍打着,发出狼嚎一般的声音,数万大军山呼海啸一般冲锋杀来。
“不好!是草原的骑兵!他们和李世民结盟了!该死的!”庆秦面色一白,不断的安抚胯下的战马,看向四面八荒涌现来的敌军,庆秦面色凝重,看着周边聚集的士兵,庆秦吐了一口嘴中的血水,调转马头,怒喝道:“长枪准备!”
“驾!”多尔衮怒喝一声,麾下的战马奔袭杀来,宛如一阵黑风,两军交战,喊杀声音络绎不绝,战马撞击眼前士兵的盾牌,瞬间尘土飞扬,雪花飘荡,乌延嘿嘿一笑,催着战马奔袭杀来,一骑绝尘,麾下的骑兵紧紧跟随在乌延身后,乌延的十万兵马直冲庆秦的前军。
庆秦面色一变,当即怒喝道:“起枪!”
“刷刷!”无数的长枪立起,纷纷此向眼前的战马。
“呜呜……呜呜!”枪身入肉,顿时引起战马的嘶鸣,无数的战马翻入雪土中,乌延怒喝一声:“起!”
胯下的战马跳入了空中,庆秦面色一黑,拔出怀中的青铜剑,面色凝重道:“刺!”
“嗖!”多尔衮弯弓搭箭,虎目盯着庆秦,单手一箭直接射中庆秦的咽喉,乌延咧嘴一笑,手中的弯刀一挥,一颗大好人头直接飞出。
“找死!”慕容隆眼神渐冷,银枪甩出三朵枪花,乌延刚刚落地,虎目盯着慕容隆,嘿嘿一笑,手中的弯刀朝着慕容隆的咽喉砍去,咧嘴大笑道:“看我取下你的人头”
“嗖……噗呲!”慕容隆手中的银枪猛然刺出,一枪挑了乌延,乌延被刺中心肺,滑落战马,在雪地震荡起无数的雪尘。
“咳咳……!怎么可能”乌延口吐鲜血,面色错愕的看着慕容隆,带着不甘离开了这个世界。
“嗯!”多尔衮眼中浮现出一抹冷意,反手取下手中的长弓,眯着一双眼睛,看向慕容隆,怒喝:“中!”
“碰!”冷箭正射中慕容隆的臂膀,慕容隆吃痛,猛然抬头,虎目盯着多尔衮,眼中杀意四起,当即纵马冲锋,而张亮冷哼一声,骑着战马,怒喝道:“来将休要猖狂,张亮来也!”
慕容隆虽然受了一箭,但丝毫不惧怕张亮,两人你来我往,打斗三十个回合,张亮知晓自己不是慕容隆的对手,当即调转马头,催马逃窜。
慕容隆气息不稳,虎目扫荡着战场,麾下的士兵被冲散的七七八八,慕容恪吞咽了一口唾沫,看向前方的烽火台,眼中犹豫不决,心急如焚,一时间拿不定主意,冲锋了足足三炷香的时间,慕容隆的兵马后继乏力,继续征战下去,只有全军覆没,慕容隆无奈,当即怒喝道:“全军撤退!快!”
“啊呜呜呜!”眼看着慕容隆的兵马撤退,多尔衮率领麾下的士兵扩大战果,足足追逐了半里地这才不情不愿的停下脚步。
多尔衮看向乌延的尸体,神色无奈道:”收敛尸骸,将敌军的铁骑、战马、衣服全部带!快!”
“诺!”麾下的骑兵动作迅速,这扫荡的速度,看样子是经常这样干。
此战慕容隆五万大军遭遇埋伏,五万兵马足足战死一万六千多人,而多尔衮只付出了两千的伤亡,张亮的步兵也死伤六千多,可以说算得是小胜一场。
浑江城内
武阳靖率领麾下的士兵,奋力死战,过折骑着战马在敌军大军里来回冲锋,足足斩杀了二十多人,长孙晟怒不可遏,虎目盯着过折,弯弓搭箭,双眼一眯,看向过折,怒喝:“中!”
“叮,长孙晟一箭属性发动,个人武力值加5,基础武力值99,双雕弓武力值加1,当前长孙晟武力值105!”
“碰!“一箭射出,过折当即咽喉中箭,被射落下马,浑身宛若地窖,周边杀红眼的士兵直接将过折碎尸万段。
“呼呼……!”武阳靖麾下剩余的残兵,不断的保护着武阳靖身后黑色武字大旗。
“嗖……扑通!”当最后一员士兵射在血泊中,整个人大地一片狼藉,武阳靖手持战刀,身连中数箭,灰黑的胡子染血,宛若血胡,双目如虎的盯着前方,手中的偃月刀滴落着鲜血,一人对数万人,浑然不惧。
李光弼骑着战马,身后跟着鲜血淋漓的权粟和浑身白净长孙晟,看着风雪呼呼的飘落在武阳靖身,李光弼眼中多了一抹欣赏之色,对着武阳靖道:“将军!浑江城破!投降吧!以阁下的才能!我家大王定然中用之!”
“咳咳……!”武阳靖嘴中吐出几口瘀血,浑身酸痛,若不是用兵器支撑着身体,他已经倒地不起了,虎目盯着李光弼,怒不可遏的吐了一口血水,冷哼道:“弹丸小国!也配老夫投降,我奉劝尔等退出浑江,还可保两江百姓平安,否则我大军赶至,尔等定然尸骨难全!“
“将军………!”
“呸!”武阳靖吐出一口血水,怒骂道:“今日只有战死的将军,没有投降的武阳靖,来啊!杂碎们!看老夫的刀取你们的首级!”
“唉!”李光弼还想在劝,但一切都在不言中,身后的长孙晟怒喝:“放箭……!”
“嗖嗖嗖………嗖嗖嗖!”无数的冷箭对着武阳靖招呼,武阳靖的瞳孔看着射来的黑线,只能无力的倒在血泊中,身的鲜血染红了脚下的血地,将他化成一片血水。
浑江城内,一万将士,并无一人投降,全部战死沙场,主将武阳靖宁死不降,副将过折身陨沙场。
李光弼看着在风雪中飘摇的武字军旗,随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眼前武阳靖的尸体,眉头不由自主的紧随了起来,李光弼看向身后的众人道:“伤亡如何了!“
“战死八千多兄弟!”李敢清算着眼前的尸体,无奈的叹息一口长气,李光弼深吸一口长气,看向空荡荡的浑江城道:“百姓呢?”
“我军发现了一条暗道,我们只抓到了五百人!”李敢低下自己的头,李光弼眉头紧锁了起来,深色凝重道:“找十个人,将武阳靖的尸体送回去!这样的勇士,不能草草掩埋!”
“诺!”
第二人辽西城内,慕容恪看着眼前武阳靖的尸体,深色错愕的看着昔日的同僚,躺在自己眼前,半响慕容恪深吸一口长气,看向黄权道:“派人速速告诉天子,李世民大举南下,与努尔哈赤联合,让他速速派人援助!”
“诺!”
长安城,乾坤殿
韩毅看着手中的竹简,眉头紧锁,一张脸黑的不能再黑了,下面的武将、大臣一个个面面相觑,韩毅背手而立,虎目环顾四周,韩毅淡漠一笑道:“各位爱卿,看样子泰山封禅要拖延了,咱们才过了几年的好日子,咱们的邻居就不安分了!”
“大王!给臣十万兵马,臣愿北,必灭李世民,直捣黄龙!”韩擒虎大步而出,双目火光迸发。
“大王!”鲁肃大步而出,众人心头皆是一沉,暗叫这家伙又来了,又要以粮草不够为借口,不予发兵,众人只感觉一阵头疼。
“说”韩毅的心此刻也沉到了谷底,神色凝重,本以为能安稳几个年,没想到草原现在就不安分了。
“如今粮草足够五十万大军北,请大王发兵,灭国!”鲁肃第一次暂定发兵,看他的双眼,怒不可遏,在他看来,诸侯内战,能不打就不打,但外族入侵那就是不行,这些东西完全是蹬鼻子脸,不打对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