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根据刘阿婆的法,那天夜里男孩的父亲回到家,看到了家里挂着的平安符,他上就给撕了。
那天男孩已经回家了,高烧虽然退了,但男孩的生命体征,还有点不稳定。
出院也是无奈之举,在医院的住院费太低了,这种感冒发烧的病,可大可,就是不给报销。
来访的婆婆平常在外面捡垃圾,没有固定收入,她儿子生前也是大刚毕业,靠着姐夫姐姐救济。
来就没存什么钱,家里的事儿,接二连三的,男孩父亲的压力可想而知了。
男孩父亲平常不抽烟不喝酒,但那天晚上扯了平安符,倒是去村子口卖部卖了一瓶老白干,自己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喝起来了。
酒这西不是什么好西,但借酒消愁的人可不在少数,男孩在屋子里面睡觉,来访的婆婆在旁边守着。而男孩的妈妈,倒是去了医院办出院续。
“鬼啊!”那个男孩在屋子里大吼了一嗓子。
“鬼个屁!哪儿有鬼!都是你找的那个什么跳大仙的,给孩子带坏了!”男孩的父亲在外面骂骂咧咧的,他借着酒劲儿骂来访的婆婆。
在男孩的父亲的眼里,来访的婆婆简直就是罪魁祸首。
以前在家重男轻女,而且老一辈思想很重,很迷信,见到她儿子没找对象,成天神经叨叨的,的人心烦。
在男孩的父亲看来,舅子能成那样,被人成是神经病,都是来访的婆婆逼迫的,没她这么唠叨,舅子也不会自寻短见。
“死老太婆!人生病了,不知道往医院里送,成天就知道找什么跳大仙!”男孩的父亲在院子里又骂了一句。
男孩的父亲喝醉酒,骂得很难听,来访的婆婆坐在屋子里只能忍着。
“一个发烧,花了几千块,还住了院!你儿子办丧事,钱都是我掏的!这次好了,现在又欠了一屁股债!”
“要我,你们家一家子都有病!不要脸!”男孩的父亲骂骂咧咧道。
来访的婆婆没有做声,倒是卧床的男孩在睡梦中突然惊醒,“妈妈,妈妈!”
“亮,别哭,你妈她去医院了!”来访的婆婆安慰道。
“我要找妈妈!”男孩哭的稀里哗啦的。
“找个屁妈妈,在家里等着!”男孩的父亲听到男孩的哭声后,骂了句。
男孩哭啼声不绝于耳,来访的婆婆在屋子里劝着。
男孩的父亲倒是不耐烦,借着酒劲儿进到屋子里,对着男孩就是几个嘴巴子。
“我叫你这个倒霉蛋,再给我哭!”男孩的父亲醉醺醺的下很重,好像这个孩子根就不是他亲生的一样。
而来访的婆婆也哭了,“你这家伙到底是要干什么啊!不喜欢这个孩子,你就给我滚出去!别回来了!”
“他就是个丧门星,而且你们家没一个正常人!”男孩的父亲发了火。
“行行行!就你正常!你现在给我滚出去,我还没死呢,这个家由不得你做主!”来访的婆婆恼火道。
“走,就走!我不稀罕!”男孩的父亲倒是走就走。
男孩的父亲披上外套就离开了院子,来访的婆婆安慰了男孩几句,但家里的电话这个时候却是响了起来。
“女儿啊,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回来?吴旭那个王八蛋,离家出走了!”来访的婆婆气道。
“什么钱不够?床头上还有五百多?好好好,我现在就去拿!”来访的婆婆去女儿女婿的屋子里拿了钱。
“亮啊,你在家呆着啊,姥姥去趟医院,一会儿就回来了。”来访的婆婆嘱咐道。
“我妈妈呢?我想要找妈妈。”男孩哭道。
“外面凉,你就别出去了,等会姥姥就跟你妈妈一起回来了。”来访的婆婆解释道。
来访的婆婆离开了家。
而当来访的婆婆和男孩的妈妈,在医院里办完事回来的时候,男孩却不见了。
在刘阿婆的家中,刘阿婆叹了口气:“真正的悲剧就是从这天晚上开始的。”
刘阿婆完,年盈盈倒是追问道:“你这个人话怎么半截子,后来发生了什么?”
“那天晚上,我那个表妹和她闺女去找娃娃,可那个娃娃怎么都找不到,她闺女看时间不早了,先让老的先回去,她闺女觉得可能是她男人带走了娃娃。”
“可到了第二天早上,娃娃回来了,闺女却失踪了。”刘阿婆解释着。
“那个男人呢?回家了吗?”姜潮插话道。
“男人也是第二天回来的,但据男人去单位宿舍住了一晚上,并没有和娃娃在一起,也没有看到我表妹她闺女。”
“这就奇了怪了,那后来那个女人怎么样?”悬疑悬疑悬疑,年盈盈面对这种光怪陆离的案情,明显没有姜潮能沉得住气,她忍不住接二连三的追问。
“尸体是第四天在大桥北下面的河沟里发现的,死的时候,衣衫不整,而且身上还有血斑,但警的调查结果,是自杀。”刘阿婆道。
“看到我表妹家闺女的尸体后,那个男人就神经了,成天在家里砸碗筷,还打人,后来我表妹实在是受不了,就将他赶出来了。”刘阿婆解释道。
“那这件事和接下来村子里发生的惨案有什么关联?”姜潮皱眉道。
刘阿婆将她表妹家的事情讲解的这么详细,还将那个陆义的大鬼的事情的门门道道的,姜潮是来办案子的,不是来听鬼故事的,他希望能从这些碎片化的信息中找到有用的线索。
“这个来话长了,就在找到我表妹这闺女尸体的前一天,村子里发生了惨案……那一天,我记得,陆医生刚从市里面回来……”
时光回朔,刘阿婆是见证人,她提起这个惨案的状况,比那个派出所的老民警都要详细。
惨案发生时同样是晚上,男孩哭闹着要去找妈妈,那个男人受不了了,对着男孩拳打脚踢。
那天晚上刘阿婆也在来访的婆婆家,和她一起过来的,还有一名道观里的道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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