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煞天宫内的七门八宦,七门就是七大堂口,忍血堂、狂歌道、藏晦居、邪丹宗、天宫圣殿、忏罪岩和幽怨司。
七门中,天宫圣殿乃是宗主门庭,天宫圣殿内共有三个宫主,而大宫主据是合体期境界,且实力强横。
八宦乃是七门之外的存在,八宦就是阉官的意思,但八宦之首宫无恙乃是天宫圣殿第二宫主。
鬼长老刻意留人,他想将胡雪莹留下来,而胡雪莹闻言,倒是从容不迫的笑了笑:“多谢前辈好意了,晚辈恭敬不如从命。”
胡雪莹也的确需要借助血煞天宫的地气,来进行修炼。
她不可能踏步在元婴中期,到了化神期她才能有自保的实力。
而在血煞天宫最高大雄伟的一座钟乳石山中。
这山侧上坐落着一处巍峨殿堂。
一个穿着华服无须的男子手拿折扇,看着一个晶球。晶球内的影像正是胡雪莹。
“宫大人,此女可有来历?”一个太监打扮的青年躬身问道。
“此女倒是狡猾,不仅夺舍转生了,而且将过去的气息都排解的一干二净。”穿着华服无须男子缓缓地的开口道。
“要不要属下差人亲自试探一下?”那个太监问道。
“不必,此女不过元婴中期,还成不了什么气候。”无须男子摇动折扇缓缓地开口道。
“倒是玄晶宝库三年后再开,封剑塔那个人可有动作?”无须男子打听道。
“暂时没有,不过估计要是正宫大人,真的突破到了大乘期,封剑塔的人也不足为虑了。”太监青年拍马道。
“大乘期谈何容易?”无须男子闻言倒是轻笑了一声。
“宫就算此生也无望大乘境界,正宫他要想突破大乘境界,除非剑走偏锋。”
血煞天宫的三位宫主,都是合体期。
无须男子就是宫之主,宫无恙,宫无恙是八宦之首,也是血煞天宫中除了正宫外的第一人。
“且下去吧,拆专人盯着这个女子。”宫无恙酝了一口茶水道。
“是。”太监青年缓步退了出去。
而在哈市。
姜潮一直在空闲中坚持修炼,不过因为事务缠身,他的进展相当缓慢。
没有丹药加成的话,他怕是想突破到金丹中期都是难事。
但案情好歹有了一丝进展,姜潮找到了陆义的女儿陆医生。
这个陆医生在医院急诊科里当大夫。
现在已经有五十多岁了,姜潮这次来只带了陈聪,当他们两个人见到陆医生的时候,陆医生正在写医嘱。
“有什么事儿吗?”陆医生看起来和颜悦色的,她的鬓角有些斑白,眼角也有很深的鱼尾纹。
“陆医生,我是道外区人民检察院的检察官,我想问你一下关于十六年前的那个案子。”姜潮开门见山道。
“十六年前的案子?”陆医生下意识的抬起了头。
当看到姜潮的时候,陆医生噗嗤一声乐了,“伙子,看神科去五楼,我这边是急诊。”
这么年轻的检察官?陆医生看起来有点不信。
“这是我的证件,另外这是当时那个案子的卷宗。”姜潮从公包里将证件和卷宗都拿了出来。
姜潮还拿出了录音笔,他按下了开机键。
陆医生略一犹豫,但她还是抓起了姜潮的证件看了看。
当看清楚了姜潮的检察官证件后,陆医生的脸色刷的一下子就变了。
“十六年前的那个案子,没什么好的。”陆医生似乎有些避讳十六年前的那个案子。
“您是陆义的女儿吧?”姜潮看着陆医生,不疾不徐的问了句。
陆义的事儿,陆医生肯定比较在意,姜潮先试探一下。
听到陆义三个字,陆医生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你要不是来看病的,就赶紧走,外面还有病人等着进来呢!”陆医生催促道。
“陆医生,我们检察院需要你配合我们调查一下十六年前的案子,你是想在这里谈还是在检察院谈?”姜潮缓缓地问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姜潮还未必就怕了这个陆医生。
而且想从陆医生的嘴里套出来真心话,姜潮还有别的办法。
“你有拘捕令吗?你们这些年轻人做事情还真是没分寸,叫你们领导过来!”陆医生面色浮现出了一丝愠怒。
“检察院的领导,岂能是你一个犯罪嫌疑人叫就叫的?而且姜科长就是我们的领导。”陈聪在一旁搭话道。
陈聪也感觉这位陆医生有些给脸不要脸了,姜潮亲自过来就很给她面子了。
陆医生闻言,抄起了办公桌上的电话,她似乎想要打电话叫保安。
但这个时候,姜潮快速快速的出手,按住了那个固话。
“陆医生你看着我。”姜潮从容不迫的道。
陆医生下意识的看了过去,可与姜潮目光对视的时候,陆医生只感觉脑袋瓜嗡的一下。
她感觉脑子有点昏昏沉沉的,而这个时候姜潮开始发问了:“陆医生,陆义到底是你什么人?”
“我父亲。”
“案发当天晚上,你在村子里吗?”
“我是第二天早上到的。”
“那些受害者是你杀的吗?”
“不是,我没有杀人!”陆医生的表情露出了抗拒之色。
“那你知道凶手是谁吗?”姜潮皱了皱眉,明摆着他已经对陆医生施展了****,可这个最像是犯罪嫌疑人的嫌犯,竟然不是凶手。
“凶手?我不知道,那个案子也带给我很大的压力,因为他们都真正的凶手,是我的父亲,可我的父亲早就去世了,怎么可能伤害那些无辜的人。”陆医生解释道。
“那你曾经给受害者注射过什么西么?他们的尸体上有胰岛素残留。”姜潮抓住了重点问道。
“胰岛素?”陆医生脸色一变。
“我记得那天村子里的人去卫生所做体检,是江梅接待的,她是否违规用药,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江梅?她现在人在哪里?”姜潮追问道。
“江梅已经去世了,癌症。”陆医生道。
“她和我岁数差不多,甚至比我两三岁,但她还是没有逃脱病魔。”陆医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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