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掌相击,两人所处的海面猛然炸裂,一团团凝实的水球附带着电光四散炸开!
洛河浑身血气涌动,这名为“飞浪”的掌击过真如飞奔的浪潮一般,掌劲透过拳头涌入体内,洛河体内循环的经脉都受到了影响,如那潮汐涨退一般!
而霍兰亦不轻松,落到他掌心的拳头如同一枚金刚铁钻,一股尖锐的肃杀气息破掌而入,沿着他的手臂一路破坏,刺痛感源源不绝,还在朝着肩膀进发!
雷靭拳改,洛河以云噬的技巧打出,将原扩散而出的雷电收缩在了拳面上,并且在附上锋利后,环绕在前的元气宛若一虚无的指虎,以点破面!
“好强!”
势均力敌的两人皆是眼神一亮,即使互相已经认出了对,战意丝毫没有退减!
抽掌腾身,此时霍兰距离海边已经有二十余米,要再回海岸进行立足出招,已经不太现实了。
然而,冰块脸执法官果然没让人失望,霍兰翻身一跃,竟然是轻轻踩到了海水面上!
那海面轻轻凹下,却没有破裂,一如那攀爬在水面上的蚊虫,仅凭张力就可不沉入水中。
“哦?轻灵还能这么用?”洛河不由的感叹一声,为这些开发自己特性的人的奇思妙想鼓掌。
“逆浪回潮!”
霍兰双臂一展,在虚空中划过一抹玄奥图形,手臂之中妄图进犯的雷元气便在这逆流的元气浪潮之下遭了秧,反被水浪吞噬,随着逆流的水元气蔓延而出,成为了霍兰的力量!
握掌为拳,霍兰周身元气蒸腾扩散,一条怒吼的水龙盘旋其手臂而上!
周身元气一展,水蓝色的虚幻翅膀一闪而过,如同大鹏鸟展翅一般,掀起阵阵狂风!
扇动爆裂,霍兰猛然贴水而动,龙拳怒吼,激起千层猛浪!
“这招的原理,倒是和背水有些相似”洛河看在眼里,手势却一变,“你用拳,那我就用掌!”
洛河的头发猛然一变,傲然立起,长长的大背头猛然结成,顶端却软软塌下!
特性变化:重压!
脚下的绿液球明显凹下,洛河亦大吼一声,弹身而起!
霍兰变掌为拳,而洛河却化拳为掌!
出拳的霍兰臂若蛟龙,迎掌的洛河指若娇花!
“龙涛拳!”
“落花掌!”
拳掌再次对击,主导人的位置却已然交换!
“哗!”
两人周围的水浪再次冲天而起,将两人的身影完遮蔽!
片刻,一道身影自水浪之中猛然飞出!那深蓝色的碎发以及整齐的衣衫不是霍兰又是谁?
只见这冰块脸执法官周身元气已散,倒飞之势猛得海浪,海岸上的工作人员都面面相觑,竟然齐齐的让开,任由他砸向那码头监察局的墙壁!
但见一声破浪之声,又一道身影从海浪之中冲出,一脚踏碎那海岸线刚刚搬上去的堤石,以更快的速度冲向倒飞之中的霍兰!
“呼”
终于,在霍兰即将“嵌入墙壁面朝大海”的时候,两道身影终于是有了一“带”联系,从疾驰之中缓缓得停了下来。
只见洛河拉着霍兰的领带,上衣支离破碎,烂布条下是蛛一般的血痕,而手臂上更是血流成河,那正在缓缓滴下的血液的指尖正攥着一根深蓝色的领带。
霍兰的背轻轻靠在已经被两股冲击力撞出裂痕的墙壁上,缓过劲来的双眸有些尴尬的看着面前的洛河
夕阳下,浑身湿透、肌肉健壮、着上身、身上还有道道血痕的威猛男子,正擎着面容冷傲、浑身无力、半靠在墙边的冰山俊男的领带,两人深情对视,眼中尽是对对的欣赏,以及交战之后的狂热。
“咳其实这事情吧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一番解释之后,大胡子队长释然了。
当然,不是解释洛河和霍兰为什么会在监察局的墙面上摆出那么暧昧的姿势咳,而是向明珠港码头防卫队清楚了“洛河和那胖绿水灵为啥会从海底突然冒出来”这一事情的前因后果。
而后洛河在霍兰的担保之下,安然无恙的离开了码头。
当然,这个安然无恙指的是海岸线没有被进一步破坏这个意思。
身后的大绿水灵绿浩一蹦一蹦的在街道上蹦跳着,引来了许多路人惊异的目光。
任何一个城镇都不会允许野生元兽擅自进入城镇之中,而霍兰在了解到这是洛河的朋友之后,思考了三秒钟,表示那得看着洛河把他带回家才行。
“行吧,那你跟我一路走吧。”
岂料,霍兰忽然开口道:“一,路,走,这三个词不能构成同一句子,洛兄你话都这么不严谨吗?”
“啥?”
洛河就是随口一句,哪想那么多,这都1年了,谁还不知道用词错误语法错误至甚是顺错乱序都不会影响人们理解别人的意思。
“哈哈,我那旮沓习惯了,”洛河也不想多探究,打了个哈哈,“话你养过宠物吗?你看我这绿坨坨怎么样,冰块脸?”
“严格来,我的脸一点都不冰,我的身体一直都很健康,脸部温度基保持在正常范围”
洛河:???
似乎察觉到自己弄错了重点,霍兰微微偏过头打量了一下跟在两人背后三米多宽的绿浩,“我的家没有它可以进的门。”
洛河:!!!
片刻之后,洛河提着手中放光了海水的绿浩使劲拧了拧,将它体内收纳的气体都一并挤空,原三米多圆的胖绿水灵,此时已经收缩到了一米不到。
“看来这是个减肥的好办法啊把胖子体内的水分都放尽?”洛河捏着下巴,若有所思。
霍兰站在他的旁边,眼眸里依然是一片寒冰,听到洛河的喃喃自语,立即用机器人般的声音道:“你这个设想不成立,虽然人的体内7都是水,但是它其中包含了血液、体液”
“得得得打住!”
洛河忽然发现这冰块脸的设定里似乎混入了一点奇怪的西
“霍执法官,”洛河忽然盯着他的眼睛道:“你认真的样子,很像天台上贴膜的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