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茹脸露难色,低头看着这位喝的微醺的公子哥尴尬道:“公子,外面的生意确实太多,我的事务繁忙,不如我给您安排个妹妹,才貌俱佳,可是颇贴心的哦”
“生意?”许昊冷笑,伸手自怀里又掏出一张金票,然而这张金票可不像刚刚那张,整张纸呈现淡紫色,其纹路流转,致美幻乃是极品紫鹃纸!
每个字、每枚nn都颇为讲究,即是金票又可称为艺术品。
万枚金豆子的金票!这种玩意儿群芳楼虽有却也不算多,平日里用的人更是很罕见。
任何世俗女人见到这玩意儿恐怕会像见到亲祖宗一样,哪怕门外的打手见此都张大了嘴巴,这、这、这他娘的也太豪了!
几人立即警惕的转脸向外,如此金主他们如何会驱赶?又如何敢驱赶?反而有任何宵敢于靠近,他们会毫不犹豫的拦住!
“唉?唉!哎呦!”柳茹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自己这间店生意好的状况下几天也挣不下这么多钱,这时候哪里还顾得其它生意?如果有人用脚踹她估计都不会再出去。
许昊冷笑了下,盯着她道:“今天陪我,外面的生意,让别人照应去!”
“是!是!是!”柳茹想都不想,点头如捣蒜一般,嘴笑的几乎快要咧到后脑勺。
遇到如此将金钱当粪土的超级豪客,她再去关注别人那是傻子!念罢刘茹立即高喝一声:“让徐倩那丫头帮我盯一下的,我今天不招待客人了”
外面打手立即出去吩咐,这里,成了许昊与柳茹二人的单间。
“公子,我在这群芳楼供事多年,很少见过您这样豪气的。”柳茹感慨的,眼眸之满是仰慕,n也是人,尤其是老鸨子,捧高踩低是再正常不过的。
“很少见,也是见过。”许昊不疾不徐,喝了杯酒,脸色已经发红,凝视对道:“刚刚柳姐我可以再找一位姑娘,可目前我心里实难接受。”
着,他仰头又喝了一杯,这种喝法,今晚醉倒是铁定的。
“公子,酒要适量。”柳茹轻声提醒,作为高端的温柔乡,她们绝不希望把客人灌醉,既麻烦又影响声誉。
“其实感情倒是次要,我并非纠结于儿女情长之人,问月国紧邻履凉国,常年有战事,我打算干脆从军罢了,驰骋沙场将一切抛开,但却徒有一番抱负而无用武之地,我爹当年朝为官,后厌倦官场辞官从商,但由于身份问题,我从军之事却一波三折,最终无疾而终”
许昊声音透着些许无奈和凄凉,坐在这里,年轻的面容颇显没落。
“沙场染血,确实可抛却儿女情长。”柳茹也跟着他郑重起来,问月国敬重军人,他们的地位颇高。各行各业,提起这个职业莫不竖起大拇指。
“凭您的财力,想要从军应该不难。”柳茹满脑疑窦,问月国的军事系统很正规,将领都是培养而出。但不意味着没有门路可走,只要真有两下子,拿钱捐个头目并不困难。
许昊摇头,沮丧道:“除非和苦哈哈一样当个普通兵丁,否则前路无望,当年我爹为官得罪了不少人,军早已没有关系,当年的仇家虽然不至于赶尽杀绝却也绝不会允许我许家在仕途山再起的,唉”
“您天生富贵,起那些普通乡民,幸福不知凡几了。”柳茹劝慰,叹了口气道:“我幼时是来自边关,父母双亡,流浪路差点被饿死,几经生死最后被卖至青楼。”
“其实除了边关战事,最可怕的是厉鬼勾魂。”到这里,柳茹眼不禁泛出惊惧,她喝了口酒道:“常年累月,那里死伤无数,冤魂更是数不胜数,有些地阴气冲天。”
“哦?”这个话题骤然让许昊抬起头,他双眸冒光,任何年轻人对这话题都颇为好。
尤其对于年轻的贵公子,这种神鬼之事简直不能再有趣。
“这世间真有厉鬼?”许昊瞪大眼睛,兴趣被彻底勾引起来,赶紧替对倒一杯美酒。
“咯咯”柳茹掩嘴微笑,略显得意,凝视着他道:“当然有,而且很普遍呢,边关那里还好,真正到处厉鬼横行的地反而是我问月国与巨廖国的边境地区。”
“据那里有片无人区,其厉鬼横行,即便咱们黑魔教的教徒都对那里颇为忌惮。”
“什么?”许昊惊诧,在问月国与巨廖国之间竟然还有这样一个地区?自己从未听,如果如此,那将是什么样的所在?
“这么强悍的地,怎么从没听人过?照理应该很有名才对啊。”
柳茹喝了口酒,加骄傲道:“呵呵,这是我们这儿曾经出现的一名黑魔教高阶执事酒后偷偷诉的,据那个地,圆千里都被他们下了禁,普通人去了只会自动绕路。”
“千里?”许昊手的酒杯都忘了抬起,已经被刚刚的话震惊到,讷讷重复着柳茹的话。
尽管外面乐声不断,可屋内却陷入宁静。
“咯咯”蓦然间,柳茹的笑声将其惊醒,只见其掩面低笑道:“公子?莫非害怕了?我告诉你的事,可莫要到处乱哦。”
着,她伸手轻轻抚弄着许昊的脸,勾引之意颇为明显,虽然她年龄偏大却和一般的老鸨子不同,风韵仍旧留存在脸。
加酒意,红扑扑的俏脸有股腻人的魅惑。
“呼谁、谁我怕!”许昊强辩道,紧接着他轻轻吐了口气,握住柳茹的手道:“不过柳姐姐,这天下之大,着实,我还有很多不了解的事。来,多给我讲讲的。”
柳茹一怔,没想到眼前的子对女人不那么感兴趣,可对闻怪谈倒颇为青睐。
当然,稍稍想来这也合情合理,年轻人刚刚经历过感情波折,有时候可以趁虚而入,有时候却让人内心闭塞。
俨然,眼前的少年属于后者,尽管较扫兴,可作为在男人堆里摸爬滚打混出来的女人最懂得进退。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