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宁愿绘幽凌不要出手,从这百米高空坠落,他都觉得自己绝对没问题,现在完不这样觉得了!
绘幽凌这个巨坑!!
鸣人虚浮在这团查克拉,看着中央的尾兽玉,现在没了九尾查克拉,那金光闪闪的尾兽外衣也没了,露出下破破烂烂的忍者服。
他没有卡卡西那边惊怒,而是有些好奇地盯着那两枚尾兽玉。
“为什么没有攻击了呢?”鸣人询问身体里的九尾
九尾冷哼一声,其实也察觉到了这两枚尾兽玉在被绘幽凌吞了后,安静的出奇。
“应该是那锁链的原因,压制了尾兽玉的威力,只是将其融化成查克拉一般的存在。”九尾猜测到。
听到鸣人的声音,卡卡西和凯也终于冷静下来,认真打量起这两枚尾兽玉。
“绘幽凌现在就像怀揣着易燃n,可是,在面具男神罗天征作用下,都没让他们b,我想是不是那个时候绘就将这个尾兽玉压制封印了。”鸣人脑中在这个时候转的奇快,也将更多的事情猜测出来,一完这些话,他就嘻嘻一笑,分外骄傲。
“果然,绘最厉害了。”鸣人赞赏到。
“我现在不想听这些,看到起前面的球了吗?”绘幽凌空灵的声音突然从查克拉外衣外部传来,仿佛隔着一层水幕。
鸣人点点头,很激动的叫道“看到了,绘就是厉害!”
卡卡西无奈看了那边一眼,问道“你要我们怎么做?”
卡卡西这般上道,绘幽凌自然很高兴,微微一笑,道“将这个西砍碎。”
这么着的时候,卡卡西几人手边出现了一把黑雾般的查克拉刀,这刀面居然游走这绘幽凌锁链上的咒。
“这个是我之前与母亲战斗时剥离来的符,凝聚在我的查克拉刀上,就能如鲛肌般砍开查克拉,虽然无法吸收太多,却能作为一把很好的分割刀。”
“这个尾兽玉我还是无法快速消化,所以,下面的事情就拜托你们了。”分身绘幽凌完,嘻嘻一笑,仿佛黑心老板一般。
卡卡西无语瞪了天空一眼,还是接住了这把特别的刀,在接住的一瞬,他就感觉自己的查克拉被抽取大半,身体虚得就像纸片一般。
可是这种感觉也很快被充盈而来的查克拉填补。
只是,不一会又传来那种虚弱无力感,又很快被查克拉填补。
卡卡西看了看自己四周开始集聚的黑雾线,他突然有些明白这些西的用途了。
这把刀不仅仅能砍开查克拉团,也能吸收持有者的查克拉,而一直在补充他们查克拉的就是这些黑线。
看起来这件事,并没有绘幽凌所那般简单。
可是已经答应了,卡卡西也不会轻易认输。
“走吧。”卡卡西朝着凯道,见他神色也是忽白忽青的,大概也是和自己一样的情况。
“这个西有些奇怪啊,卡卡西”凯一副突然发现真理的惊喜表情道。
卡卡西无语叹气“快点吧,我可不想被这样折磨太久。”
这是着,卡卡西也朝着中央的黑色大球游去。
鸣人握着那把刀反而一点事没有,有事的是九尾。
“可恶,绘幽凌那女人,他太过分了!”
被抽查克拉的是九尾,被补充查克拉的也是九尾,只是绘幽凌这家伙将他比较纯粹的查克拉抽取,却将一堆斑驳的查克拉送回他身体让他强制净化。
这简直把他当净化器了!!!
鸣人挠了挠头,有些不解“怎么了,九尾,绘又做了什么吗?”
“闭嘴!”九尾现在就是炮仗,一点就燃,可是也只能哑火。
因为现在的情况,自己也算是被挟持了,他要是脱离或者暴怒,绝对要引燃中央的两枚“n”,毕竟他的查克拉特别,还与绘幽凌的外衣类似,绝对会干扰封印的平衡。
他虽然不在意死一死,可是鸣人这家伙他此刻还算看得上眼,最重要的,他不想做第一只被自己的尾兽玉炸死的尾兽!!!
有损威名!
裸的威胁。
“快点吧,鸣人,我真的受够了。”九尾在内世界和鸣人道,语气自然没有多友好。
“哦哦。”鸣人这个背锅的只能认真的握着那把特别的刀冲砍上去,使出自己部力量一般,从高空直砸而去。
轰!
鸣人这一刀真正是很惊讶了,上百米的球体直接被他砍成连贯整个球体的裂痕。
一旁拿着刀乒乒乓乓只砸出一道裂痕的卡卡西和凯默默缩了缩手,看了看自己这边的球体,无颜面对了。
球体被鸣人一刀斩开,随着而来的是黑线般的查克拉一下冲进球体断面,比起之前更疯狂的抽取其中的查克拉,因为不再完整包裹,黑线的抽取速度真的快了不止一倍。
鸣人呆呆的看了一眼,嘻嘻一笑“果然,绘的这个能力就很厉害。”
“你能闭嘴吗。”九尾依旧怨气满满,烦躁道,因为他现在依旧被绘幽凌当净化器净化这里的查克拉。
卡卡西轻叹一声,觉得不能在延误了,虽然绘幽凌一直在补充他们的查克拉,但这种状态也并不好受。
他也使出了力,天刀一斩,积蓄查克拉于手心和身,握着黑雾长刀直刺向球体。
嘭!
这一次不再是打闹,卡卡西一刀刺去,居然真的刺入了这坚硬的球体,随着长刀进入,球体如玻璃球一般开始沿着这个洞口碎裂。
凯也看出了门道,见卡卡西成功,他也不想认输“卡卡西,来比赛吧。”
话语一落,他身干劲满满,活动活动了筋骨,突然身高速旋转起来,如陀螺一般旋转碰撞尾兽玉,而握在他手心的长刀自然是最先触碰的利刃。
现在的凯,就像螺旋刀盘一般,砍擦着面前巨型球体。
咔咔
球体在这种高速旋转下,也慢慢开始破裂,虽不是一下炸开,可是裂痕居然比卡卡西直刺蔓延速度还快,也一直持续下去。
卡卡西无语的看了一下突然要比赛的凯,但是作为一生的对手,他还是一边嫌弃,一边将那把让他不舒服的长刀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