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克然握紧了拳头,目光中闪烁着冰冷的西:
“钱!钟家应该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美一脸的困惑:
“可是,我们要怎么拿到他们的钱?”
“这个你先不用管,只要好好地在钟家待着,等我想到办法,就会来通知你。”
钟克然对美很温柔,他再次将她搂进了怀里,如果钟家内部有他的人,他办起事来就要便多了,
“我的美,我拿这些钱不仅是为了报仇,更是为了我们将来能更好地生活,我要给你少奶奶一样的生活,不让你再像现在这样吃苦受累,你明白吗?”
美的眼睛里闪动着泪花,她紧紧地依偎着钟克然:
“嗯,克然,我懂了。我没有爱错人,我好爱你”
美毕竟只是个1岁的女孩,单纯、天真,钟克然是她的初恋,她很容易地就把部的身心都投入到这个男人的身上了,现在钟克然就是她的楚,她对钟克然没有丝毫的怀疑。
“对了,这么晚了,你来这个房间做什么?冷寒为什么不在这?”
顺利地取得了美的信任,钟克然的问题就显得很自然了。
“冷寒已经搬到其他房间去了,就在二楼左手边的第一个房间,那个房间很大,是老爷特意为她安排的。至于我自从你走后,我几乎每天都到这里来,因为我想你”
于是,她非常听话地穿好了衣服,对钟克然的爱又增添了几分:
“克然,你走吧,以后每天晚上,不管你来不来,我都会在这里等你的。”
钟克然微微皱了下眉头,这个美还真是痴情,那就让她等着吧。
“好,那你自己心,等我想到了办法,我就来找你,一定要等着我。”
美重重地点了点头,目送着钟克然从阳台爬了下去,心里美滋滋的。
钟克然必须从阳台离开,因为他得让美觉得他已经走了,其实他并没有走,既然知道了冷寒的房间,他怎么舍得离开呢?
他来到冷寒窗子的楼下,这里的结构是对称的,跟他的房间外面结构一样,也有一根同样的柱子,冷寒的房间窗户是开着的,想要进去太容易了。
钟克然四下里看了看,迅速地爬上了柱子,跳入阳台,阳台门是锁上的,可是旁边的窗户开着,他悄无声息地跳了进去。
房间内很安静,钟克然走在柔软的地毯上,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他来到了大床边,淡粉色的纱幔里,果然睡着一个女人。
冷寒已经吓得瑟瑟发抖,从前对钟克然的那份爱与歉疚,在此时都消失殆尽,除了恐惧,甚至有些恶心、厌恶。
谁来救救她?在这个漆黑的夜,在这个浪漫唯美的房间,那是多么的可怕,令人作呕!
夜楚的房间,他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
“我明天回名湾,事情已经办妥了,大概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好消息。”
“”
“你想找的那个人还是等我回去再吧。”
“”
“好,我会先了解一下,发到我邮箱里吧。”
挂断了电话,夜楚依旧坐在老板椅里,他打开了电脑,邮箱里已经有了新邮件。
邮件里的附件是一些件,他捏了捏太阳穴,看来将来的事情未必有做明星轻松。
看完了件,他关了电脑,直接躺在了床上。
他没有开灯,想就这样睡去,明天晚上的机票已经订好了,这是他在钟家的最后一夜,过了今夜,他就要回到名湾,那是坐落于b市的他的私人海滩,也是他的家。
或许在那里,他才能找回原来的自己,在s市待得太久了,他的心已经有些乱了。
可是躺在床上,睡神偏偏不眷顾他,恍惚中,旁边像是有一个西在轻轻地摇晃。
他睁开了眼睛,转过头,发现台灯上有个西,它似乎在拼命地折射着月光,想引起他的注意,可是发出的光线依旧很微弱。
是什么?好奇中夜楚打开了台灯,他一眼就认出了这条项链,是冷寒结婚那楚,他亲手给她戴上的。
为什么项链会在这里?是冷寒还给他的?
突然一股怒气直冲头顶,心脏像被万虫噬咬着,那个女人是什么意思?她非要让他难受吗?
他握紧了项链,冲出了房间。
来到冷寒房间的门口,他没有敲门,而是直接转动了门锁。
门被猛然推开了,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从窗子跳进来,只顾着心急地要了冷寒,却忘了把房间的门锁上。
夜楚听到了冷寒的抽泣声,看到床上人影闪动,他感觉不对,马上打开了灯。
钟克然这时已经从床上跳了下来,这个时候,他必须马上跳窗逃走,如果被钟家的人抓到,以后想再进来可就难了。
他一只脚已经踩在了窗子上,就在另一只脚要上来的时候,夜楚从后面抓住了他,一把将他拽了下来,钟克然仰面朝天倒在了地上。
“钟克然?”
夜楚稍稍有些吃惊,但再一想也不奇怪,钟克然被钟家赶走,应该一直对钟家耿耿于怀,可是他为什么要来冷寒的房间?来叙旧的?
如果是来叙旧的,为什么冷寒会哭成这样?还被堵住了嘴巴?
难道他想bn冷寒?
夜楚迅速拿掉了冷寒口中的手绢,冷寒哭泣着:
“救我!”
夜楚的怒火马上窜了上来,除了他,,像一种能反应,钟克然充分了激发出了他对冷寒的保护。
这个女人只有他能碰,也只有他可以伤害,却绝对不允许别的男人染指。
然而已经站起身来的钟克然,在看见夜楚的一刹那,怒火就已经填满了他的胸腔。
就是这个男人,让冷寒怀了孩子,破坏了他的爱情,抢走了他的幸福。
他无法忘记,当听到冷寒自己怀孕时的那种心情,还要硬着头皮当他孩子的父亲,那又是一种什么心情!
直到现在,他更正大光明地出入冷寒的房间,连门都不敲,那种痛恨与嫉妒根无法形容,他真恨不得拿刀扎进他的心脏。
“夜楚!”
钟克然大叫一声,随即拳头也向夜楚飞了过来。
钟克然先发制人,夜楚有点措手不及,他向旁边一个闪身,拳头擦着他的头发飞了过去。
夜楚冷笑一声,回身飞出了一脚,直接踹在了钟克然的肚子上,钟克然吃痛弯下了腰。
紧接着,夜楚拉起了他的头发,又挥出了一拳,钟克然的嘴角直接裂开了,鲜血渗了出来。
似乎这样还不能解恨,夜楚就怒不可遏,他将已经被他打倒在地的钟克然又拉了起来,接连几记重拳,都狠狠地打在了钟克然的脸上。
钟克然的脸顿时淤青一片,肿了起来,夜楚又朝着他的腿踹了过去,钟克然被打得跪在了地上,已经毫无还手之力。
夜楚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却不知道怎么才能消除心头之恨,他看见了床头的台灯,一把抓了过来,向钟克然的头砸去
“不要!”
冷寒大喊一声,夜楚已经举在半空的台灯停了下来,他回过头看着冷寒,对了,他怎么忘了,钟克然现在还是她的丈夫,他真是被这个女人弄糊涂了。
“你心疼了?”
夜楚此时的感觉那么清晰,除了愤怒,他嫉妒了!她竟然在袒护一个意图强p她的男人,或者她根就是爱着他?
“不,不是其实他并没有得逞,所以”
冷寒尴尬地低下了头,她有点可怜钟克然,也能理解他今天晚上的行为,从开始到现在,她都作为他的女朋友或是妻子存在着,这让钟克然无法接受,一直耿耿于怀,所以他才会出此下策。
“没有得逞,就值得原谅吗?”
夜楚的眼睛红了,他看着跪在面前的钟克然,此时已经昏昏沉沉,而他却仍然心有余悸,如果刚才他没有来,那么钟克然是不是已经得手了?
愤怒直线攀升,他再一次举起了台灯。
“得逞的人,是不是更不能原谅?”
冷寒看着夜楚,刚刚恐惧的脸已经被愤怒代替。
那么夜楚又算是什么?
虽然夜楚意外救了她,她应该心存感激,可是想起他对她所做的,又比今天的钟克然高尚了多少?
夜楚知道冷寒意在指他,他眯起了眼睛,这个女人的意思是,他是不被原谅的!
“那就不需要原谅!”
当他出这句话时,心脏像被划了一刀,他可以不被原谅,但是钟克然,也同样无法被他原谅!
“放过他!如果你还有一点良知的话,就放过他,他只是个被逼得走投无路的可怜人。”
冷寒终于挣脱了被绑的双手,冲上前抢下了夜楚手里的台灯,扔在了床上。
“他可怜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是对他旧情难忘吧?算我多此一举,我成你!”
夜楚愤恨地着,转身朝门口走去。
他真是多此一举了,一个根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的女人,他居然想要为她杀人,真是神经错乱了!
就在这时,一直表现得已经被打得昏昏沉沉的钟克然睁开了眼睛,其实他一直都在演戏,因为他知道自己不会是夜楚的对手。
钟克然恨得咬牙切齿,他不会再让夜楚嚣张,被打的愤怒加上之前的怨恨,他今天都要一起讨回来!
他从怀中掏出了bs,锋利的刀刃迸射着寒光。
“夜楚!”
钟克然大喊一声,刀尖已经对准了夜楚的心脏,刺了过去。
“不要”
冷寒大叫着,婆娑的泪眼瞬间睁大了,她看见了钟克然手中的刀。
她知道钟克然恨夜楚,几乎是下意识地,她向夜楚跑了过去。
她真后悔告诉了钟克然孩子的父亲是夜楚,那天为了保自己,她是不得已才那样做的,如果今天夜楚倒在了钟克然的刀下,算不算是她害的?
夜楚听到喊声回过了头,就在钟克然的刀离夜楚的心脏不到一米的时候,冷寒加快了脚步,冲到了夜楚的面前,用身体挡住了他。
钟克然带着加速度的刀已经来不及收回了,只听到冷寒一声闷哼,随后人倒了下去。
夜楚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冷寒已经在他的身前倒下了。
钟克然完没有想到,冷寒会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夜楚,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看着染满了冷寒鲜血的双手,他不住地摇着头,口中喃喃自语:
“我不想的,我不想的”
钟克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转过了身,疯了一般跳窗而逃。
夜楚的眼睛被冷寒的鲜血染红了,大脑翁地一声炸开了,泪水不知不觉地涌了上来,在眼圈里打着转。
他跪了下来,抱起了冷寒,看着鲜血从刀口处汩汩地流淌出来,终于撕心裂肺地喊了出来:
“来人,来人”
医院
夜楚坐在椅子里,白色的衬衫已经被冷寒的鲜血染红了,他用拳头不停地捶着头,深深地懊悔和自责,为什么他要离开?为什么不带走冷寒?为什么钟克然刺中的人不是他?
都是他的错!
可是一个疑问却一直在脑海里徘徊,为什么钟克然要袭击他?就算他怀疑冷寒与他有染,也不至于到现在才发作。
他放过了钟克然,难道他不应该赶快逃跑吗?明知不是他的对手,还冲上来想至他于死地,除非他恨他入骨!
他因为什么恨他?到底原由何在,夜楚百思不得其解。
钟伟业一直扼腕叹息着,他想不到钟克然会这么疯狂,居然到了持刀伤人的地步,看来他对钟家的仇恨已经到了无法化解的程度,钟家以后必须加强戒备了。
钟浩然的眼睛布满了血丝,他冲到了夜楚的面前,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子,将夜楚提了起来:
“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伤的是冷寒而不是你?明知道钟克然对钟家充满了仇恨,你还对他放任自流,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钟浩然用力地摇晃着夜楚,
“这么晚你去冷寒的房间干什么?意图不轨吗?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有大酒店不住偏偏要来钟家?到底钟家有什么西吸引你?你把冷寒还给我!”
钟浩然激动地挥出了拳头,夜楚的嘴角马上裂开了,渗出了鲜血。
“夜楚,如果冷寒有事,我不会放过你,我要让你陪葬,让你陪葬!”
夜楚颓然地跌坐在椅子里,手中还握着那条珍珠项链,那颗唯一的珍珠在链子下面有规律地摇摆着。
他也在不停地问着自己,为什么受伤的是冷寒而不是他?
他没有对钟克然放任自流,只是他太愤怒、太嫉妒,冷寒激怒了他,让他打算扔下她离开。
他没有想到,钟克然的昏迷样子只是装出来的,他太狡猾了,看样子,他不应该因为某个人的情感而心存恻隐之心,他当时为什么没有将台灯砸下去?
“肖何,力追查钟克然的下落,不要通知,我要亲手解决他!”
夜楚的眼睛迸射着寒光,比那把bs还要凶残,他不能让冷寒就这样白白的流血。
“楚哥,那明天晚上的机票”
“废话,当然取消!”
肖何答应着,随即跑出了医院。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