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员与宁子烨的契合度,达到3%。”
宁直已经看到了编辑器中显示的契合度上涨了,但是此时他的表情看起来很茫然,在其他人看来,宁直似乎也没有想到他会把宁子烨打飞。
“堂哥,你没事吧。”
宁直似乎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去花坛里拉宁子烨。
“咳咳咳!”
宁子烨剧烈的咳嗽,一手捂着胸口,脸都挤成苦瓜。
他现在整个人都还是懵的。
这他妈的怎么回事啊,这子的拳头怎么跟一个铁榔头似的?一拳轰下来感觉自己肋骨都要断了。
刚才真的是宁子烨打得吗?我是不是有什么地打开式不对?
宁子烨艰难的爬起来,原飘飘如雪的白色练功服沾上了好多泥土和树叶,甚至头上还插着草。
宁直扶住宁子烨,想要把宁子烨拉起来。
可是以宁子烨的自尊心,哪里能受得了这种待遇:“不……不用你扶,我……我没事。”
“哦。”
宁直果断的松开了手,于是宁子烨又滚回花坛里了。
来宁子烨被宁直一拳锤得晕头转向,又是从花坛里爬出来,跌进灌木林的人,被灌木丛包着的时候,根就使不上力。
开始宁子烨靠宁直拉着还行,现在宁直这一松手,结果可想而知。
宁子烨头上冒出了三条青筋,是他自己不用扶的,可他没想到宁直撒手立刻就撒手,半秒都不带顿的,他一点准备的时间都没有。
“程序员与宁子烨的契合度达到35%。”
宁直余光关注着编辑器,同时无辜的摊了摊手,一副“是你不让我扶的,我不是故意的”的表情。
宁子烨好不容易爬起来,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他发现场所有人,都像是石化一样看着他。
宁子烨一时间脸上发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从就希望成为众人的焦点,然而绝不是以这种式。
老爷子手杖都顾不得捡,快步走过来:“子烨,你没事吧?”
眼看着老爷子关切的目光,还有其他所有人惊愕的眼神,宁子烨感觉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而这些目光就像是在他身上淋油一样。
他不需要这些眼神,这些关心、同情、愕然,都像是针一样,刺痛着他,他自幼便自尊心极强,他只需要其他人的崇拜和羡慕。
可今天……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啊!
宁子烨疯了,是不是他的生命能运用有问题?
不对啊,今天早晨明明打碎了那个八厘米厚的木板。
宁子烨一摆手,示意自己没什么问题,他用力调整好了脸上的表情,开口道:“我没事,就是刚才……不心……脚滑了一下。”
宁子烨话都非常艰难,为了让自己的话显得有服力一点,他努力挤出一个从容淡定的笑容——如果不是他头上还插着草的话。
“堂哥你原来是没站稳啊,我怎么可能一拳把堂哥打到花坛了去,不过拳头无眼,我们还是别练了,免得再伤了堂哥就不好了,堂哥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会,上点药什么的?”
宁直一口一个堂哥叫着,可宁子烨怎么可能听得进去。
今天要是不找回场子来,他在宁家没法混了,这些宁家辈们一定会把今天发生的事情都传回去,那他宁子烨还有威信可言吗?
更别,刚才他怕把宁直手腕震断,导致没有用力,现在宁子烨简直后悔死了,就该力以赴,让这个傻逼手臂骨折。
“我刚刚怕震伤了你,只用了两成力量。”宁子烨开口解释道。
“哦,我刚刚怕打伤堂哥,也只用了两成力。”宁直道。
宁子烨:“……”
尼玛啊,给你脸了是吧!
我两成,你也两成,你是真牛逼啊!
宁子烨气得肺疼。
今天不好好收拾一下宁直这家伙,他宁子烨以后没脸进宁家庄园了。
“烨哥,你没事吧,喝口水。”
这时候,老四的儿子宁跑了过来,殷勤的摘掉了宁子烨头上插的草,又递了一瓶矿泉水来,没办法,宁子烨头上的草实在太扎眼了。
“烨哥,原来你只用了两成力啊。”
宁故意得很大声,给宁子烨找点颜面回来。
众人也是明白了,宁子烨这是留手了,这才被打进花坛了。
不过……就算宁子烨只用了两成力量,宁直也应该伤不了他才是啊,不别的,就看今早宁子烨打的那块木板,八厘米厚的木板,被打得木屑纷飞。
“也许宁子烨只是攻击力强,其实不太经打?”有人在人群中声道。
“别瞎,你见过那个武功高手攻击那么高,防御力却低到离谱的,你能举出例子吗?”
“比如……鲁班七号?”鼻涕娃突然插了一句,人群一下子冷场了。
大家纷纷看向鼻涕娃,鼻涕娃虽然还在流鼻涕,但他好像还得挺有道理的样子……
人群的议论,宁子烨多多少少也听到了一点,宁子烨真的是怒火中烧。
这帮蠢货,居然拿自己跟游戏里的短腿对比,他今天一定要找回场子来,不但要把宁直打得生活不能自理,还要把这些质疑他的人,统统打一顿,让他们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攻高防低,让他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宁直,再来!”
宁子烨几乎是喊出来的,声音中气十足!
宁直急忙摆手:“不来了,不来了,咱们宁家就堂哥你领悟了生命能,这要是打伤了堂哥,我罪过可就大了。”
“今天必须来!”宁子烨坚持,咄咄逼人!
呵呵!子,你还以为你能打伤我?你侥幸打倒了我一次,还以为能有第二次?你真是太年轻、太天真了,这次我会力以赴,我会让你知道武者和普通人的差距所在。
我会把你手骨震断,让你在医院里多躺几天。
还TD也用了两成力,我让你两成力,装逼是吧,我让你在医院里装个够!
宁子烨火气正大呢,他毕竟年轻,脸都丢成这样了,哪里还能管什么深藏不露的养气功夫,他这狰狞的气势,都已经写在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