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注定要载入龙城史册,尤其是载入董氏家族世界九大陆几十万后人记忆的盛大葬礼。
因为,过去三十多年以来,这是族长长房家,去死的第二位成员,相比第三十八代族长董承乾夫人崔凌玉去世时,相对低调办理葬礼的不同,这次,要盛大的多得多。
首先,除已经有些迷糊不清的董玉则,年事太高之外。董坤源、董承乾和董啸,三代族长,联名向世界九大陆所有董氏家族成员,只要是系出龙城的,都发出了白事通知,董氏家族族长家,一位重要的家庭成员去世了。这在近百年以来,都是史无前例的。
其次,讣告上,并没有体现姓名,只是,第三十九代董氏家族族长董啸之夫人过世。这也是史无前例的,因为,不仅仅只是没有写名字的问题。而且,之前,绝大多数董家人,根没听过,族长家的唯一的儿子——董啸,结婚了。
大家只是看到,族长家,简直一飞冲天了,董啸这位新任族长,硬生生把一家年营业额,顶天了做到3万华夏币的单体大面馆,直接给做大到了万亿级的超级企业大帝国。
但冷不丁的,突然,董啸之夫人,竟然过世了。这个意外,简直是太大了。
最后,族长家还决定,举办完葬礼,董啸之夫人,并不下葬,而是继续供奉在董家祠堂里,待董啸族长百年之后,再一起安葬。
这待遇,在董家宗族历史上,也算是最高待遇了。
众人,纷纷猜测,这董啸夫人,生前肯定对董啸和董记集团,做出了极其巨大的贡献,否则,怎么可能受到如此尊荣的对待。
但由于当事人的刻意回避,再加上,董啸确实和李若玉,既没有公开恋爱,也没有真正结婚,只是领取了结婚证,生下了大果果,若玉就不幸去世了。
除了当事人,很难有其他人知道,就算是如在董家大院看护的董惊云的父亲董承义、董啸前女友孟惠琳、董记集团高管杨宇钢、田元秋之类,也完不知道。
所以,至少,在董啸百年之前,墓前石碑刻下字之前,没有人知道,这个董啸之夫人,究竟是谁了。
但这些,都无关紧要了,关键的是,族长家,有人去世了。
这族长家,那是四代单传,到了董啸这一代,才花开两朵,有了大果和果。所以,族长家的辈份也大,倒比董氏家族嫡系旁系子系的,普遍大了一辈两辈,甚至还有三辈的。
于是,整个龙城,倒有大半个人家门上,贴上了白纸元宝左右各一个,白绸布挂在了门楣上一条。
示意为,家内族内,有长辈去世了。
整个龙城,笼罩在一片悲哀肃穆的气氛当中,甚至,人们走在路上、聊着天儿、车行在马路上,都有些心翼翼了起来。
董啸夫人去世的消息,像雪片一般,纷纷扬扬飘落向世界九大陆各地,迅速抢占了各大新闻媒体的头条,占据了几乎所有自媒体和移动媒体的搜索热点第一位。
但这是在龙城,在董家大院,商业帝国董记集团的根重镇,还没有新闻媒体敢来随便造次。
大家只是客观的报道,董啸夫人去世了,但却完不知道,这董啸竟然已经恋爱了、结婚了,甚至媒体还扒出了,在15年元旦,董啸毕业离开丹阳大的时候,还是单身状态。
而过去这三年零六个半月以来,董啸更是力以赴,投入了董记集团的经营当中,根不可能有时间恋爱,更别谈结婚了。
再了,像董氏家族这种传承一千年以上还行盛不衰的世家,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恋爱,就结婚了。
这种世家的嫡长子,或许一个举动,就能决定这个庞大家族的兴与衰。
联想到董记集团年营业额超过一万亿华夏币,市值超过15万亿华夏币的巨无霸体量,媒体和大众,对这位去世的董啸夫人的真实身份,更加好奇,真是恨不得,亲自到现场去验证一下,到董家祠堂去看一看。
可这种愿望,注定实现不了了,董家祠堂,从这一刻开始,已经被黑克安保公司,提高到了最高等级的安保服务,整个龙城地区,也遍布了大量的黑克安保工作人员。
凡是不在黑克安保公司名单上的人员,想进龙城,很容易,但要进董家大院,甚至进董家祠堂,那可能性,就是零了。
饶是如此,前来吊唁的亲属、好友、各级政府行政院的行政工作人员、董记集团旗下所有业务合作伙伴、董记集团世界九大陆所有二百多个人类政府分子公司或办事处的员工代表、曾经被云海益基金救助或捐赠过的受益人代表、企业界代表、竹马影视旗下所有知名签约艺人及演艺圈的名流,纷纷来到龙城,来到董家大院,想抢在停灵七天的时间内,送上自己的哀悼之情。
但凡迟了一个念头,迟出发哪怕半天的。他突然就会发现,未来一个月的,前往晋川行省潞城,甚至以潞城为中心,环一百多公里的所有城市的交通运输式,都已经人满为患。
华夏大陆、晋川行省和潞城城三级公共交通委员会也联合发出预警,建议人们,近期不要前往潞城,潞城的交通拥堵,将达到史无前例的最高等级——橙色预警。
于是,更多的人,选择直接从几千公里以外,直接驱车前往。这更加加剧了交通的拥堵。
华夏大陆纵深达到万公里,横长达到了一万公里,在最为保证时间的飞机和高铁列车人满为患,一个月开外,都无法买到票的情况下,自驾前往,成为了唯一的选择。
虽然,自驾到达,就算昼夜不停,也只能行驶不到公里,何况,这只是理想的、完直行的状态,现实的交通状况,比这种理想状态,要差几倍以上。
最大的可能是,当你自驾到达的时候,停灵七天,已经结束。
这样,就变成了,起了个大早,却赶了一个晚集,乘兴而去,败兴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