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侍卫一听,腿脚顿时打了好几个哆嗦,毕竟,华可是个出了名的狠人。
今个儿把他窘迫的场面看到了,回头还指不定其如何秋后算账呢!
“是是大人,我们这就去捉拿刺客”
侍卫带着惶恐一溜烟地散开了。
远处观望于此的人却不由暗暗笑了出来,
“凌,你这招出的不错看见华如此滑稽的一面,也是我人生的一大幸事。”
“这计谋其实是我想的”高阳故意咳了咳,清了清声,然后摆出一副求表扬的神态。
“刚刚貌似是你惹了华的怀疑”
易凌斜睨了高阳一眼,脸上满是不屑,
“都这么大了还像个孩一样幼稚。”
高阳正欲辩些什么,
“你也差不多!”玩笑意味的语句从很快从婷的嘴里冒出。
易凌的脸色顿时“黑了黑”,但余光悄咪咪地往婷脸上看一眼,“噔”地一下,一张奉承的嘴脸便摆了出来,
“婷儿,你的都对我幼稚,以后你要多担待。”
这句有套路的狗粮话还真是猝不及防啊!
高阳被酸得头都别了过去,面孔上的五官也挤弄成一团,左手微伸挡在嘴前,作出呕吐的样子!
婷则将食指伸出,“嘣”的一下,一抹响声便嗡地盖在易凌的头上,
“就你废话多点正事那个陈露是怎么回事
和樱桃有所相似,也是你们提早物色好的人选吧!”
“何止是物色好她的存在简直是我们的赋予。”
“什么?陈露不会是你们安排的人吧?”
“你就带着疑惑好好看看接下来的戏吧!要不生活多无趣!”
易凌带着玩味儿的语气着,节骨分明的手指轻微地绕卷着婷的发丝,眸子里夹着的明带着霜打的狠戾。
陈露为陈丞相最爱的女儿,因为她的性格和模样都极为像年轻时候的自己。
何况,陈露清白上的蒙冤只之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个局。
好在陈露没有失了贞洁好在她有了大师的指婚
不管怎么,一切都在往好的向发展。
但今夜陈露于府的私自拜访,陈丞相得知后还是很不满意,
“未出阁的女子没有帖子就随意拜访未婚夫显得特别上赶子。”
毕竟陈丞相是个要面子的人,表面上该维持的架子还是要架着的。
即使这回的女儿在姻亲一事处于高攀状态,但他
“你去哪儿了?”见女儿陈露偷摸着回房,站在转角的陈丞相不由摆出严父的架势,清了清嗓子,喝了一声。
“我去找未婚夫了。”陈露也不作忸怩之态,大大地了出来。
“看来,你还挺好意思?”
陈丞相的话语带着几分试探,也带着几分揶揄。
“那有什么不好意思我还想要告诉他,娶了我,是他几辈子修了的福分。”
“噗嗤”一下,陈丞相口里的唾液突然将喉咙噎了噎,好几声咳嗽不由自主地冒了出来,
“这女儿还真能脸皮也真是够厚。”
“露儿有些事情”
陈丞相的话还未完,陈露便插嘴道,
“我还告诉他怎样做好人夫毕竟咱们陈家在朝中的势力可谓是树大根深,而华身上所拥的势力和职务不过是当今圣上的怜悯。
靠怜悯得来的荣耀,您觉得能维持多久?”
陈丞相略微想了想,好像还真是那么个道理甚至有点吃亏的感觉。
“再了,贵妃和兄长不合是一件圈里人都知道的事实,所以贵妃哪天回到皇上身边,吹吹枕边风”
“可贵妃不是已经失踪了吗?后宫失踪了的嫔妃,清白已经成了未知数”
“父亲,就算贵妃失了清白,我相信当今圣上也会过往不揪因为有愧。”
女儿头头是道的分析让陈丞相不由感到后生可畏,如果当初不是大女儿陈珠使了计谋,今日进宫当贵妃的应是露儿
也不知此刻心高气傲的露儿是否对姐姐有所嫉恨?
“露儿,你是不是还对宫里的位置有所期待?”
陈露听了,莫不作声,冷漠的神情故意覆在脸上,心里却冷笑着,
“要不是,我故意使些技俩,你估摸着那位贵妃能顺利进宫?”
有些事,该装的还是要装,因为某人交代的大事尚未完成
“呜呜呜”一个窈窕的女子含着憔悴,对着月光,嘴里咬着被子,低声地哭着。
“樱桃,你今夜可看清自个儿选的男人?”
婷直接地推门而入,带着嘲笑意味的嘴角弯弯地勾着,脚步略微移到椅子跟前,腚部顺势一坐,二郎腿便高高挂起,一副高高在上的看戏姿态。
“所以,你是来这儿嘲笑我的吗?”
樱桃灵活地把身子往后一扭,手带着脾气在眼角用力地一抹,泛红的眼眶已不见泪珠的踪影,倔强不服的回击反讽语气从红唇掀出。
“当然笑你蠢的可以!一个连亲娘都可以杀的人,跟何况是身边跟的女人。”
婷用平静的语气着冷冰冰的事实,以慢慢地将樱桃引入仇恨的圈套。
樱桃想回应些什么,但奈何话到了嘴边就是吐不出来,因为
但她被噎住的窘态又不想让婷看笑话,
“你为什么要过来和我这些?”
“因为要和你做一场交易。”看似玩笑不恭,实则阴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嘎吱”一下,门也被顺势推开
“什么交易?”看着易凌的到来,樱桃心里的石头总归有种落下的踏实感。
毕竟自己能活到现在,靠的不是幸运,而是还有利用的价值——估计就是帮他们把华玩死。
一想到这个目的,樱桃就不由对今夜所看的场景有所怀疑
或许这一幕是易凌故意设计,然后顺势被自己看到,以达到彻底愤怒,对华进行反击的目的。
一想到这里,樱桃的心情又似乎好了一些
反正现在先顺着他们的意思,到时候再进行反叛就好了。
嗯思绪随着心情的好转,慢慢定了下来,然后余光往回一转,她发现易凌好像把手放在了胸前的里衣
啊啊啊他要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