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调查,双方谁都拿不出确实证据,龟仆正想不顾三七二十一把所有的杀了,尤其是王大义他们。
要不是他们回来多事,他也不会遇到这种麻烦。
不过他不敢真的出,就怕东西就在夏侯身上,自己杀了他之后,东西军人空间乱流之后,永远找不回来了。
正在龟仆头疼的时候,有人想他提议道:“护法,不如我们请龟山的人来帮忙。”
听到有人提到了龟山,龟仆不满的皱了皱眉头,不悦的说道:“找那个荡妇帮忙?”
听到龟仆开口闭口叫人家荡妇,龟谷谷主心中非常不满,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出口成脏,素质呢?
不过,龟谷谷主不敢表现的太明显,连忙低下脑袋,双眼盯着地面,做沉思装。
而龟仆听了那人的建议后,思考了一会儿,最终说道:“罢了罢了,事到如今,我们是束无策了,能解决这件事的只有龟山的那个荡妇。
你就去龟山跑一趟吧,把那个荡妇请来帮忙吧。
对了,见到她你们要客气一点,不开口闭口的叫她荡妇,对人要尊重一点。
还有她只是不知和哪个野男人生下了一个野种,她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们去请她要客客气气的。
这么多么年来,她不惧外面的流言蜚语,独自承担各自压力,含辛茹苦的把野种养大了,也是不容易。
要是让我知道那个野男人是谁,我一点要把他脖子给扭断了。
这种只顾播种,把孩子扔给一个老娘们扶养的家伙,还配做人么?
好了,我就说这么多了,你们去请她时要客客气气的,要是让我知道你们有一点不敬,说了一句脏话,回来我就扒了你们的舌头。
去吧。”
听了龟仆的话,被派去请龟山的两人相视苦笑,貌似对她出言不逊的只有您啊,以前大家一直对她很敬重的啊。
不过这话他们是不敢说的,只能满口满口答应,他们一定会照办,对她绝对会毕恭毕敬,礼貌有加。
看到他们走了,龟仆坐在太师椅子上,长吁短叹的说道:“哎,我记得她小时候是多么可爱的丫头啊,天真无邪。
没想到长大了,竟然被臭男人给骗走了,还没有名分。
要是让我找到那个臭男人,我绝不轻饶他。”
听了龟仆的莫名其妙的话了,夏侯趁没人的时候,私下里问王大义,这龟仆是怎么回事。
听到夏侯对这件事情有兴趣,于是王大义把夏侯和清风观老观主拉到一边,找了一个四下无人的地方,开始述说他们的故事。
王大义说道:“龟仆和龟山山主的爷爷是好朋友,生死至交的那种。
那年,龟仆喜得一个孙子,他朋友得了一个孙女,所以他们一生下来就定了娃娃亲。
之后这两个孩子就长大了,那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
本来,我们以为他们从此能过上幸福美满的日子了。
但是,在他们成亲的那一晚,新娘突然跑了,我们到处去找都找不到。
这时,我师傅动用了大推演术,结果,新娘有高人帮忙,我师傅在吐血三升之后,还是无法找到。
正是那次我师傅强行动用大推演术伤了更本,留下了暗疮。
过了几个月,正当大家有点绝望的时候,新娘回来了。
本来着这是一件高兴的事,但新娘回来的时候是大着肚子的。
当大家问她这是谁干的的,她竟然死活不说,一直沉默不语,死硬到底。
不说就不说吧,就算说出来也事后无补了。
我们所有人,包括他父亲和家人,都要求她把这个孩子拿掉,但新娘就是不肯。
不肯就不肯吧,其实和我们这些外人也无关,只要她能说服自己家里人吧。
最绝的的是,我告诉你们,龟仆的那个孙子不介意,他愿当孩子的父亲,和她一起扶养孩子长大。
啧啧……
看到当时的情况我都惊呆了,我的小心肝儿差点都都要跳出来了。
这种事情,龟仆一家人当然是拼死不同意下,绝不允许自己的有大好前途的孙子娶这样一个女人。
同时,说出来,你们也不信,不仅龟仆一家人不同意,那女的也不同意,她竟然放着一个上好的备胎都不要。
看到她拒绝,龟仆家人都暗暗松了一口气,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但龟仆的孙子是个死心眼,发誓非她不娶,整天缠住她,希望能打动他的芳心,让她回心转意。
就这样,他从家里跑出来,每天,每时,每刻都去见她,都去陪伴她。
结果,他不仅没有取得效果,反而引起了她的厌恶,更没有好脸色对他了。
直到没他缠的没办法了,而她也进入了产前焦虑症,终于对他说了一句:就算我死,我都不会家给你的。
结果一语成箴,不过并不是她死了,而是龟仆的那个孙子受不了这个打击,自挂东南枝了。
看到这个情况,大家的怒火就上来了,绝不能放过那个野男人了,同时为了给龟仆家一个交代。
于是龟山高尽出,又找上了我师傅帮忙,然后大部队浩浩荡荡的出去寻找和追杀那个野男人。
至于战斗的具体过程我不清楚,但最终结果是惨败而回,经此一役,龟山出去的高死伤殆尽。
而且我师傅为了推算那个野男人,最后伤了元气,回来之后,不久就死了。
最后,在龟山没有高的情况下,结果就让她坐上了龟山山主的位置。”
听了王大义的话,夏侯他们心中顿时震惊了,没想的还有如此狗血的故事。
然后夏侯他们和其他人互相看看,能听到这样的故事,也不虚此行了。
最后,夏侯问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那个野男人被杀了吗?”
随着夏侯问出这个问题,大家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王大义,这也是他们关心的,夏侯正问出了他们的好奇心。
看到他们一副急切的样子,王大义摸了摸脸颊,等吊住了他们的胃口,这才斯条慢理的说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