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觉静静的大师的讲解,没有再打断大师的讲解,心中暗自思量,原来佛法分为五重,五重者:一释名、二显体、三明宗、四论用、五判教相。
老僧停了下来,他在等着和尚消化吸收自己的知识,看着和尚的眼神逐渐从迷茫,到变为清明,他问道:“可清楚了我前面所的?”
灵觉点头,言道:“大至知道了,请大师继续传授。”
老僧欣慰的笑一笑,这家伙的悟性真的是很恐怖,似乎比前世更加进了,言道:
“此地藏经以人、法为『名』。以诸法成就为『体』,真如也。以愿力度生为『宗』,依理发愿也。以断惑证真为『用』,依法修行也。以引权入实为『教相』,满众生愿也。略标此经五重之义”
“古德释经题,有七种立名,不离人、法、喻(单三、复三、具足一)。
以人立题者,如阿弥陀经。阿弥陀是梵语,此云『无量光』,即见性悟道之时,其光明无量:阿弥陀又名『无量寿』,吾人得法之时,了诸法来,不生不灭,常住世间,法寿无疆。”
“不生不灭,常住世间,法寿无疆,这地藏经果然不凡,灵觉受教了。”和尚震撼的道。
老僧笑道:“若是你修行我这地藏王菩萨经可以炼成不动明王金体,到时,诸法难破,万邪不侵,大成之时,法寿无疆。人即是法,所以以人立经题。
以喻立题者,如梵经。时佛观诸大梵天王罗幢,因为无量世界,犹如孔,一一世界,各各不同,别异无量。”
老僧淡笑,对于这地藏王菩萨经,他还是有几分自信,如果真的炼到大乘境界的话,就凭借菩萨的身躯,也可以和佛抗衡。
灵觉道:“我可以以这地藏王菩萨经为,走上成佛的道路吗?”
老僧摇头道:“这地藏王菩萨经只能够帮助你增强战力,却不能帮你证道成佛,若是想要成佛,必须要走出自己的路来!
一世界,各各不同,别异无量。佛教门亦复如是,每一世界,教法不同,所以菩萨到无量世界,亲近无量诸佛,尽行诸佛无量道法,勇猛进,名称普闻,能成佛,是以喻也是法,因此有的经以喻立题。
以法立题者,佛将所得之法,为人演,如般若、涅盘、等等经,皆是以法立题。大广佛华严经,是人、法、喻具足的经题。不一一解释。”
嗯,这位大师的没错,师傅也曾经常常教导过自己,想要成佛,必须要走出一条不同的道路,一味的模仿他人,境界到了那里,就会自然止步,根就无法超他人。
老僧神色突然又变得专注起来,言道:“你未来的路当由你自己去,家伙,如果你要完成心愿的话,千万要成佛啊!”
和尚不懂老和尚为什么神色突然变得肃穆起来的?但他感觉到这个老僧对自己并无恶意。
和佛国中,见到那些菩萨罗汉不同,这老僧脸上写满了真心实意,给和尚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老僧又道:“「地藏菩萨愿经」,以人、法为题。
「地藏菩萨」是人,「愿」是法。菩萨二字,具足应云「菩提萨缍」。
菩提是佛道,萨缍是众生;菩萨就是上求佛道,下化众生。所谓『发菩提心,行菩萨道』。
菩萨欲度众生,必须先求菩提,以菩提之法,能下化众生。欲求佛道,必须先度众生,众生度尽,菩提始现。
所以上求菩提,即下化众生;下化众生,即上求菩提。两名一义耳。
你可知,什么是地藏?什么是菩萨?”
灵觉答道:“不太清楚,只知地藏王菩萨,是一位功德无量之人,具体来由,却不是很清楚。”
老僧解释:“「地藏」是名,「菩萨」以德立名。地者,心地也。人心如大地,大地能生万物,人人皆知;
心地能生万法,则众不知,必假佛法,发明心地,心地含藏无量清净功德,以此功德自度,自成佛道;以此功德度他,令他成佛道。
何以故?此无漏功德,无自性故。所以能自度、度人,皆成佛道。”
老僧又道:
“老衲多年前曾遇到孔仲尼,佛法是平等的。孔仲尼曰:『己立立人,己达达人,名之为仁。』也是这个道理。”
灵觉道:“孔圣乃是儒家之人,此话也符合我们佛门么…”
老僧笑道:“所以你需要放下门派之别,自古佛儒道,三家是一家,何来派别之分,不过是各取所长,各补所短而已。”
“佛儒道是一家吗?灵觉受教了。”灵觉若有所得,低头沉思中,地藏菩萨就是因为明白这个道理,就依理发愿--众生度尽,证菩提。
老和尚呆呆地看着和尚,突然问道:“家伙你是不是曾经发过愿,向天道借下过功德。”
灵觉低头,言道:“贫僧确实发过愿,向苍天借下功德,可能正是因为如此,才让灵觉的师傅蒙难……”
也许这就是上天对自己的惩罚吧!师傅也可能是因为被自己所牵连,想到这里,突然眼睛一酸,泪水就莫名的冲刷着脸。
片刻,和尚拭去了眼角的泪水,神色认真的道:“阿弥陀佛,让大师见笑了,贫僧还是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实在是有些魔障了。”
老僧多做安慰,只是开解道:“发先度人成佛之愿,所以名为大愿。又是昔所发之愿,故名「愿」。你师傅的因缘劫难到了,所以才会有那么一劫,并不是因为你的缘故,况且,我等佛门中人,修的是来世,修的是轮回,想必你师傅在下一世,一定会投一个好胎吧!”
和尚原黯淡的神色流露出一丝光,淡淡的道:“师傅一生活人无数,光明磊落,一定会有好报的,希望他来生更加幸福美满,阿弥陀佛!”
这句话是他用很真诚的语气出,他真心的希望师傅以后能够投身到一个好人家。
老僧默默的看着和尚,这子,到底是我的因果?还是我的劫难?那些高高在上的佛祖们,“他”又回来了,可喜?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