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觉飞快的用体内灵气查看着无果的情况,发觉他五脏六腑被震伤,心脉受损,命悬一线。
灵觉一拳砸向地面,青花石地板被砸出一个深坑,恨恨的道:“好,好狠毒的手段,云山,给我等着。”
然后他如蝴蝶飞舞般灵巧的从身上掏出了一包针灸,一字排开,整齐的放在无果的旁边,然后又吐了一口元到无果体内,护住了无果心脉,手指灵活地在无果身上滴了十几针。
少倾,丝丝黑血从针灸的顶部溢了出来,然后被灵觉飞快的用白布擦拭干净,等到无果恢复了一些之后,又对其做了一套推拿,终于将他的五脏六腑移回了原来位置。
如此反复,做了三次之后,和尚终于是停下了动作,然后从身上掏出一颗淡黄色的龙眼大的丹药,给无果喂服了下去,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才吩咐旁边的弟子将无果带回禅房。
而场下已经炸开了锅!
“靠,无果师兄明明已经认输了,这子居然还下死手,简直就是不把我们普真寺放在眼里呀。”
“太猖狂,太嚣张了。怎么会有这种人加入我们佛门?对同门弟子,下如此重手,实在是太丧心病狂。”
“阿弥陀佛,华台宗弟子残害我等同门,重伤已经认输的弟子,求长老们做主,求长老们为我们做主啊。”
“对,求长老们为我们做主啊。”
云山却是不以为意,就是一脸傲然的看着普真寺弟子,双手叉腰,傲立于战台之上。
“好贼子,赶快滚下来。”
“实在是无耻之尤啊。”
云语却是不依,主动走到渡面前质问他道:“这比武来就有输有赢,云山师兄,一时没收住手,手下得有些重了,确实是我们的不对,但,因为比武输了而闹事,这就是你们普真寺待客之道吗?这就是你们普真寺的态度吗?”
渡印也是气不打人处来,你们的弟子不按常规出牌,出手,重伤了已经我们普真寺投降的弟子,现在还居然倒打一耙,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们这么不要脸的。
渡印强忍着怒意,冷笑道:“云语师侄,这么来,反倒是我们普真寺的不对了?你是这么理解的吗?”
云语摇头道:“阿弥陀佛,我们华台宗向来处事公正,当然不会计较这些的,此事就此放过吧。”
云语顺杆而上,暗地里反而普真寺处事不公,他眼神犀利的直视着渡印,丝毫不惧。
渡印气极反笑,道:“好!好!好!好一个处事公道,我们台上那弟子已经认输,为何你那师兄还下此重手将其打成重伤,这就是你们的公道吗?简直就是颠倒是非,指鹿为马,阁下的脸皮还真的是很厚呢。”
“阿弥陀佛,多谢渡印师叔夸奖,我们华台宗向来都是以德服人,云山师兄如此做也是有道理的,不如让我跟师叔讲讲。”
云语浅笑,将渡印的话当成夸奖,然后一正经的扯着皮。
“很好,那你今天就给我讲出一个所以然来,不过休怪老衲不客气了。”渡印是真的动了肝,今天这事云语要是不能给他一个交代的话,哪是把名声给败坏了,传出去以大欺的坏名声,他要给这个家伙好果子吃。
云语笑道:“且慢,师叔何必要动怒呢?其实我们云山师兄如此做也是有他的一份苦衷。”
渡印冷笑道:“别跟我们,他将我们无果师侄打成重伤,还是为了他好?”
云语平静的道:“不,云山师兄出此重手,是因为他有童年中不好的记忆,当年他好不容易把一个跟他势均力敌的对手打倒,对已经认输,就放松警惕那一个,被对一记重拳撂倒。
在床上躺了三个月,在寺内才将身体养好,还有好几天甚至差一点就去见我佛如来,所以请普真寺内的各位师兄弟见谅。”
他的态度十分的诚恳,但是战台之上的云山却是一脸孤傲,没有丝毫后悔之心,让人搞不清,他的话的是真还是假。
华台宗有长老出言道:“云山,你二人出手切磋,此子已经投降,为何下此重手,实在是有辱我们华台宗名声啊。”
云山故做惶惶不安之状,完没有刚才的那一股气势凌人之色,毕恭毕敬的道:
“弟子也是一时心乱,回想起了云语师弟所的那一幕,结果没有压制住体内的心魔,不心出了重手,没有收回余力,请长老责罚,千错万错都是云山的错。”
他把话得十分诚恳,实为认错,暗中却将错误部追究到心魔之上,根就没有一点悔色,嘴角甚至沾染着一丝冷笑。
那华台宗的长老也是转过身来对着渡印解释道:“渡印师弟,这个比试切磋难免有误伤之时,而且我们云山有心理隐患,不是故意出此重手,不如这次比试就此做罢,免得双伤了和气。”
那长老一脸为难的看着渡印,好像此事并非出自他的愿,而是发生了一些的意外。
渡印一时语塞,不知道再多什么,云语又进一步咄咄逼人的道:
“阿弥陀佛,其实云山师兄也没多大错误,只能怪你们普真寺弟子艺不罢了,
我们云山师兄与你们那个无果年纪相仿,境界相同,为何他能够两招击败无果?不正是因为这位无果师兄艺不嘛。”
他的言外之意便是:不能怪我们太霸道,而是你们真的是太弱了,所以挨打也是活该。
“是么,在下也想挑战一下云山师兄,不知道云山师兄能赏脸,立下死斗,生死无论,双不究。”
突然,正在云语暗自得意之时,耳边却传来了一个刺耳的声音。
等他回头,却发现一个弱的身影,踏上了站台,用无比凛冽的眼神对视着云山,脸十分的稚嫩,却透着一丝倔强的意味。
云语有些尴尬的道:“这,这个师弟是上去搞笑的吗?看起来才十一二岁的样子吧。”
云山也是鄙夷的看着眼前这个不点,他居高临下的冷声道:
“这位师弟,也敢挑战我,放心,我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的,嘿嘿!”
嘴角衔着一丝残忍的嗜血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