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自德,早上你大难不死,没想到现在又跑来送死了。”施浪诏将领劳岩得意地讽刺袁自德。
“早上我误中了你们的奸计,今晚我一定要血债血还,为那些死去的将士报仇雪恨。”袁自德骑马挥剑,朝劳岩杀了过去。
劳岩也不示弱,骑马舞枪朝袁自德奔来。袁自德相当英勇,一路上斩落了十几个施浪诏的士兵。劳岩冲上去后一枪刺向袁自德,袁自德将剑一挥,挡住了劳岩的枪。两人相持了一会后,袁自德一跃而起,一脚将劳岩踢落下马。劳岩大惊失色,急忙命士兵们掩护他离开。另一边,马居成已经身中数箭,危在旦夕。袁自德见状想赶回去救他,所骑的马却中了一箭,顿时翻身罗马。
“袁大人不要管我了,快点逃出去”马居成拼死抵抗,最终战死。
袁自德赶到马居成身边后忧伤不已,高哲和庭兰见状也急忙冲到袁自德身旁。
“袁大人,此地不宜久留,我们现在就带您杀出重围去。”高哲奋力将袁自德拉走。
高哲和庭兰带着袁自德杀了一阵子之后,不得已拿出了各自的神剑。两人背靠背站着,将各自的功力输到两把神剑上,随后迅速转圈,只见一道道金光射向周围,围起来的施浪诏士兵顿时死伤无数。
“好厉害的剑术。”劳岩见状感到很诧异,随即挥手示意自己的士兵们先放袁自德他们离去,随后再在后面追赶他们。
不久,高哲和庭兰拉着袁自德杀出了重围,随后快马加鞭赶往昆川。
“没想到他们居然还会在这里设伏,”袁自德感到痛心疾首,“都是我害了马居成,我若是一早就听从他的忠告,也不止于此。”
“袁大人千万别再自责了,”高哲急忙安慰他,“我们谁都没想到施浪诏的军队竟然如此狡猾,一天之内算计了我们两次。”
“奇怪,他们怎么知道我们在那片树林里安营扎寨的呢,”庭兰又感到有些奇怪,“如果早上石水湖那一仗是由于那个奸细高密而导致的,那这一次又是怎么回事呢?”
“难道奸细不止一个,”高哲也觉得有些惊慌,“不对,我们这次来到树林歇息是临时决定的计划,就算昆川城中还有另一名奸细,他也不可能获知此事啊。”
“先别想这么多了,”袁自德道,“我们先赶回昆川再吧,许钟坤应该会在那里等我们。”
过了半个多时辰后,高哲和庭兰终于护送着袁自德赶到了昆川城楼下。
“袁大人回来了,你们快开城门。”高哲朝城门上的几个守卫的士兵大声喊道。
“袁大人,怎么就只有你们三个回来,其他人呢?”这时,许钟坤走到城门上朝他们问道。
“他们在树林那边再次遭到施浪诏的军队的伏击,损失惨重,”袁自德道,我们三个先突围赶回来了,你快派兵前往那边支援他们吧。
“袁大人,马将军不是带兵前往石水湖救援你了吗,怎么你获救后不跟随他回昆川,反而又将军队带到树林那边去了呢,”许钟坤问道,“而且为何只有你们三人能突围回来,其他人怎么都没跟你们一起杀回来。”
“许大人,能否放我们进城后再,”袁自德道,“现在追兵就在后面。”
“袁大人,我听你派来的人,石水湖那一仗只有你一人幸存下来。后来马居成带兵去救你,可他没回来,逃回来的却又是你,”许钟坤冷笑道,“该不会你就是那个奸细,现在想骗我打开城门,趁机将施浪诏的军队引进来吧。”
“许钟坤,你这话什么意思,”袁自德感到很不解,“我承认我因一时求功心切而害了马居成,但这一切都是施浪诏设下的奸计。我袁自德忠心报国,天地可鉴。”
“哼,”许钟坤轻蔑地道,“你想通敌叛国,所以就借这两场败仗来残害我大周将士。施浪诏一个糖丸之国能想出什么奸计来,这分明就是你跟他们相互勾结所上演的苦肉计。”
“许大人,您确实误会袁大人了,”高哲道,“如果袁大人真的通敌,那为何还有人潜到山洞中去ns他呢?”
“那都是他演的戏,”许钟坤挥了一下手,“弓箭手准备,将此通敌叛臣射死。”
高哲和庭兰见状大吃一惊,还想继续辩驳时,城门上已经乱箭齐发,只得护送着袁自德离开。
“袁大人,要不我们先送您前往铜修林避难吧,”高哲道,“我们前几天刚帮他们解了围,估计他们不会为难我们。”
“如果此时我躲起来,只会让那些想要陷害我的人的奸计得逞,”袁自德道,“我生是大周人,死亦是大周鬼,唯有誓死报国能证明我的一片忠心。”
高哲和庭兰还想继续劝阻下去,袁自德却突然调转马头朝施浪诏的军队冲去。高哲和庭兰大惊失色,急忙赶了上去。劳岩见到袁自德单枪匹马冲了过来,一时也愣住了。袁自德不由分,挥舞着一把长剑,冲进劳岩的军队后就是一阵乱砍,一个个施浪诏的士兵都纷纷应声倒下。劳岩见状只得下令弓箭手朝袁自德放箭。
“袁大人!”高哲刚想跳过去帮袁自德抵挡弓箭,突然被庭兰一把抓住。
“袁大人是一名忠臣,我们绝不会让他白死的。”庭兰道。
“庭兰,你干什么,”高哲情绪有点激动了,“难道我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被乱箭射死吗?”
“袁大人得没错,唯有誓死报国才能粉碎那些想陷害他的人的阴谋,”庭兰忍痛道,“他这是在为国捐躯,我们也拦不了,但我们日后一定会为他报仇。”
“你放手,”高哲道,“我不会让袁大人这样一名忠肝义胆的国家栋梁牺牲的。”
庭兰见劝不过高哲,便朝他头上狠狠敲了一拳,高哲随即晕了过去。庭兰使劲将他拖到自己的马上,随后快马加鞭离去。
高哲醒来后,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竹床上。再定睛一看四周,原来自己又回到铜修林来了。高哲刚想下床出去看看,庭兰就走了进来。
“你醒了,”庭兰笑道,“实在不好意思,当时你太冲动,我怕你会做傻事。”
“袁大人呢,”高哲感到很不安,“你们替他收尸了吗”
“没有,我当时只顾带着你赶回铜修林,”庭兰低下了头,“但我后来听施浪诏那边把他厚葬了。”
“袁大人可以以死来证明自己的而我们却为了保存实力而苟且偷生”高哲走到庭兰跟前,将双手搭在她的肩上,“告诉我,接下来我们还能做什么,又该怎么做?”
“找出那个陷害袁大人的奸细,为袁大人报仇啊。”就在这时,盛金笛,笑着走了过来。
“你怎么也在这里?”高哲赶到很惊愕。
“昨晚那事我已经知道了,”盛金笛道,“屯临阵逃脱,置你们昆川军队生死于不顾,已经被父王撤职查办了,我现在代他向你们道歉。”
盛金笛朝高哲做了个揖,随后正打算单膝下跪,被高哲一把扶住:“公主,这可使不得。”
“我知道你很愧疚,我们也很难过,毕竟袁大人是那么地忠心报国,”庭兰道,“但你一定要振作起来,我们大家都可以一起帮你的。”
“公主是你请过来的?”高哲问道。
“是我自己过来的,”盛金笛道,“昨晚得知发生了那样的事之后,我觉得你们两个如果回不了昆川的话,就只能再回到铜修林,所以今天一早我就赶过来看看了,没想到你们俩真的在这里。”
“那你们有想到什么好对策了吗?”高哲一脸迷茫。
“我觉得许钟坤有问题,”庭兰道,“昨晚袁大人派人前去昆川找他搬救兵,可救兵没等到,等来的却是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施浪诏军队还有,我们带着袁大人来到昆川城门下的时候,他竟然不由分就咬定袁大人是奸细,还让人放箭射我们,如此种种都可明许钟坤可能跟施浪诏勾结在一起了。”
“这只是猜测,”高哲道,“我们没有任何证据。”
“证据我可以帮你拿到,”盛金笛笑道,“许钟坤平时应该经常跟施浪诏暗中派去昆川的奸细联络过,所以我们可以假扮成施浪诏的人混进昆川去接近他,逼他露出马脚。”
“万一我们不心撞上真正的奸细呢?”高哲问道。
“我们要的就是证据,”盛金笛道,“如果能撞上真正的奸细跟他会面,那岂不是一举两得。”
“没想到堂堂蒙舍诏的公主竟然有此等谋略,”高哲笑道,“在下佩服。”
“许钟坤这只老狐狸,办事估计会比较谨慎,”庭兰道,“我们两个去办这事就可以了,公主您就不要跟我们一块去冒险了。”
“你们两个有哪里长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