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郡边有一大山,名为麓山,其延绵百余里,葱葱绿绿,一片生机勃勃。
万年书院岳麓书院就坐落在麓山下,此时,战天赐随着王明理一路向岳麓书院行来。
而在战天赐往岳麓书院走去的时候,长沙郡其他世家子弟亦都得到消息,亦向岳麓书院跑去。
他们与战天赐这人榜第一同为金丹期,战天赐甚至修为境界比他们还低,他们亦想亲眼看一看这战天赐有何过人之处。
他们错过了战天赐与孔汝飞的比试,不想再错过战天赐去岳麓书院这次机会。
当战天赐穿过一湖泊来到岳麓书院前,战天赐首先看到的却是大门口门额上“岳麓书院”四个大字,四字神韵非凡,仿佛看到有蛟龙起舞,好似龙腾四海。
战天赐识海一震,探视的神念瞬间收缩而回,这才看了看大门四周,白鹿书院白墙青瓦,简朴而又大,琉璃沟头滴水、空花屋脊,枋梁上绘有游龙戏太极,威严内敛。有了先前的事情,战天赐没有再神念探视,只是看了看。
大门两侧悬挂有对联,书有白底黑字,“惟楚有材,于斯为盛”!
口气真大,真是狂妄!
战天赐心中暗语一声,但这岳麓书院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悬挂,应该有其底气。
毕竟,有事的人才有狂妄的底气。
万年府,甚至可以是楚州的门脸,当有其傲气!
战天赐站在大门前感叹了几声后,突然看到有几位修士从书院内走出。
“战兄,那是岳麓书院的孔教授!”王明理像战天赐示意走出来的那一着ns儒服的中年男子道。
教授,至少也是出窍期修为的修士才能担任,战天赐没想到岳麓书院如此重视自己,毕竟自己再怎么也只是一金丹修士。
战天赐忙快走了几步,跨过十二级台阶,对着ns男子拱拱行礼道“川州战天赐见过孔教授!”
“好好,竟然这么年轻,真是年少有为,没想到川州也有如此出众的子弟!”孔教授站立在门口打量了战天赐两眼,出声赞道,他没有因为战天赐击败了孔汝飞而有丝毫不满。
孔教授神念一扫战天赐,心中微微一愣,他发现了战天赐身体强于一般楚州修士,猜测战天赐应该是n过些炼体n,但他心中惊讶的是他已经感应到战天赐的灵根,竟然是五行杂灵根。
他儒家虽对灵根不是非常看重,奉行有教无类,但如果灵根好,修行起来必定能事半功倍,而有成就的那些大能修士,他们绝大部分的灵根都是非常好的,很少有这种不适修行的灵根出现。
他没想到孔汝飞竟然会输在一五行杂灵根的修士手中,还是被对阶而战。
也许这川州修士有什么奇遇,前期才会如此进展迅速!
孔教授心中腹诽了一阵,心中已经认定战天赐今后没有什么大的潜力,后劲不足,可惜可惜!
“友,请吧!”孔教授虽然已经低看了战天赐不少,但脸上神色却没任何变化,更加不会做出临时劝退战天赐的举动,毕竟这邀请战天赐来岳麓书院的决定也不是他下达。
战天赐却不知道孔教授念头变了不少,一边回应着,跟着孔教授向书院里走去。
穿堂而过,过不少书碑石林后,来到岳麓书院的中心位置,此乃岳麓书院的大讲堂,乃是书院的讲重地和重大活动的场地。
而战天赐一来到大讲堂外时,已经有非常多的子聚集在了哪里,他们看着战天赐不由得的低声指指点点,低声着什么。
战天赐还看到程维一、孟权等熟人向他点头示意,甚至在其中还看到了孔汝飞。
这些子的修为也以金丹期,筑基期为主,但坐在前头有几位修为高深的修士,即使是战天赐也无法探测出他们的具体修为。
至少比身前这孔教授还要强大,要不然他不会感应不出。
“请!”孔教授一指讲堂上面。
战天赐已经有过在程家的经验,此时也不再怯场,直接走上台,对讲堂众人拱手道:“战天赐见过各位道友和前辈!能有幸来岳麓书院,真是我的荣幸!”
“各位,我岳麓书院今天请战天赐过来,如此机会你们不可错过,都是年轻人,正好多交流交流。”孔教授看着讲堂中那些年轻子道。
“是啊,你们有啥啥,错没关系,错了就该嘛,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关键是要敢,敢于发表自己的观点和看法!你们都是我楚州年轻一辈最出众的子,今难得都聚集在我岳麓书院,当畅所欲言!
不要因为我在这里有什么顾虑,当我这老头子不在就行!”讲堂前一老者站起来道。
“好,听山长的!我们可不能坠了书院的威风!”有岳麓书院子出声道。
“山长有言,我等生自当遵命。”孔汝飞恭敬的起身道,他毕竟是当初的楚州人榜第一,即使比试输了,此时也是人榜第二,此时他亦当仁不让的出声。
孔汝飞出声后,孟权,韩法等人榜修士都一一恭敬的出声表态。
“我法家言论也可叙吗?”韩法思量了几息后,又对老者拱拱手后问道。
“可!”老者坦荡回道,“今天诸子百家言论都可叙!”
楚州儒道一统,乃至九州儒道大同,而儒道要想大同,单纯蔽塞其他n之道是没有用的,了解他们,再攻破他们甚至是同化他们,这才是儒道修士最应该做的。
老者这点胸襟还是有的,九州儒道大同,这也是他毕生致力的事情。
战天赐心中有些诧异,他没想到眼前这普普通通的老者竟然是岳麓书院的山主,要想成为这万年书院的山主,修为必定要能压服其他人。
因此眼前这老者修为必定深不可测,至少都是合体期大能修士。
怪不得自己探查不出眼前这老者的修为,合体期大能修士,已经达到返璞归真宛若常人一般,如果不动手,自己又怎么能探测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