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毅辞别了貂蝉后,快马加鞭,傍晚时分,就回到了北平主城。
回到北平后,任毅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到了父母家。
由于任毅地位的水涨船高,父母虽然一年比一年变老,但是由于保养良好,精神焕发,尽显富态。
任大看到了孙子和孙女,连忙激动的从二位儿媳妇手中接了过来。
小家伙刚刚在貂蝉家吃饱喝足,正在沉沉的睡着。
二老见到了第三代人,虽然嘴上不说,但是脸上灿烂的笑容证明二老内心是很开心的。
任大道:“儿啊,回家了,就好好歇几天,晚上带着媳妇们四处转转,反正这几年也需要休养生息,临时有点小的突发情况,州牧们就能应付了。”
任毅道:“父亲说的是,正好我也打算在我的国家里游玩一圈,再回国都。晚上,我带着夫人们出去玩,孩子们,让他们老老实实的在家睡觉就好了。”
任大道:“儿啊,你放心,我们肯定能把孙辈们照顾好的。”
白氏道:“儿啊,听说你要来,娘特地让厨子们做了点甜圆子,晚上煮煮吃。这里不比宫里,晚上就只有一些家常菜了。”
任毅道:“有爹娘在的地方,家常菜,也是极好的。晚上,把两位义父和续哥也叫过来吧,大家一起聚一下。”
本来,北平府有一套自己的厨师班子,任大见到儿孙和朋友们都来了,于是花了一个时辰的时间亲自下厨做了十余道菜。菜刚做好不久,公孙瓒和孙坚等人都到齐了。
按照年龄和尊卑,任大毫无争议的做了主位,而任毅和公孙续坐在末席。
任大首先端起了酒杯,道:“今日,高朋满座,儿孙满堂,老夫甚为开心。老夫先端起这第一杯酒,大家都是亲人,开心就好。”
随着第一杯酒的开场,热闹的晚宴开始了。
孙坚道:“任兄,伯圭兄,我们怕是,有三年不见面了吧。”
公孙瓒道:“是啊,整整三年了。当年群雄讨董的日子,就好像是在昨天一样。”
孙坚道:“我们也整整跟异族,打了三年仗啊。若非子坚治国有方,伯达屯田有术,更兼三军齐心,不然,我们扛不住啊。”
任毅道:“兄长屯田之术,活命了无数百姓和三军将士啊。毅在这里,敬兄长一杯。待毅回朝,赐兄长金千金,邑千户。”
任峻满脸感激的深色,杯中酒一饮而尽。大概像任峻这样的技术人才,大多不善言辞吧。
任大道:“我任家,出了子坚这样的首领和伯达这样的人才,真是祖宗有灵啊,我们一起,敬先祖一杯。”
公孙瓒道:“任兄,文台贤弟,你们的子嗣,各个都是天下顶尖的英雄豪杰,再看看我的续儿,唉......。”
孙坚道:“伯圭兄,人和人的天赋终归是有所不同的。续儿虽然才能远逊我家伯符和任兄家的子坚,可是,续儿能天天陪伴你,逗你开心,而我家伯符和子坚,就不能日日陪伴父母身边。伯圭兄,你说,这是不是也是一种福气呢?”
公孙瓒听到孙坚这么说,顿时感觉开心了不少。续儿就是才能再差,人品还是很好的,而且对自己十分孝顺,自己也该知足了。
晚宴随着最后一杯酒下肚,吃完甜圆子后散去。幼辈的任毅夫妇和公孙续收拾了碗筷。
晚宴后,公孙续就跟着公孙瓒回家睡觉了,而任毅与温罗,卫子夫手牵手来到了花市街。
花市街上人声鼎沸,逛街的绝大多数都是和任毅夫妇一样的情侣。
任毅夫妇穿着便服,晚上光线昏暗,所以任毅也不大担心被人认出。
任毅夫妇又来到了,当年为温罗买兔子灯的那个路边摊。
摊上,是各式各样的可爱造型的小玩意,只是,老板,还是那个老板,而摊前的人,不再是那个略带青涩的少年太守。
任毅三人在摊前驻足了片刻,相视无言。
然后,三人来到了,任毅第一次遇到温罗的那个河边。
河边,六个可爱的小女孩,手拉手做游戏的一幕就好像是在昨天一样。可现在,物是人非。
任毅道:“罗儿,当年,毅就是在这里,第一次遇到的你。”
说完,任毅握着温罗的手,握的更紧了。
“夫君,等到将来天下安定了,孩子们长大了,你一定要带着孩子们,来到这个,我们相识的地方。这里,有我们最纯真,最甜蜜的回忆。”温罗道。
“一定。”任毅道。
说完,任毅紧紧的把二女搂在了自己的怀里。
周围正在放河灯的情侣满脸羡慕的看着任毅三人,而放河灯的单身狗们则受到了来自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的一万点暴击。
温卫二女见有无数羡慕嫉妒恨的目光瞅向了这里,心里有点不太自然。于是道:“夫君,妾身感觉,好多人好像在用一种吃人的目光,看着我们。”
任毅道:“无论怎么说,他们都是朕的子民。朕秀个恩爱,还轮不到他们来置喙!罗儿,子夫,走,我们去放河灯。”
说完,任毅也不管众人各种各样的精彩神色,挤开了人群,并占住了河道的c位。
众人从未见过这么大庭广众秀恩爱的,有个胆大的人就想直接上前,把任毅三人怼出c位,出口恶气。
结果那个人连任毅边都没摸到,就被人群中的暗卫拉了回去,并警告了一番。那个人没想到自己居然冲撞了陛下,当场就怂了,然后只好自己灰溜溜的回家自己躲在被子里左右手了。
有了头前这个人的先例,自然是没有人再去试着上前了。
任毅三人现在河道中央,头顶是皎洁的月光和满天的繁星。
任毅道:“罗儿,子夫,让我们在这个初恋的地方,放飞自己得心愿吧。”
“嗯。“二女轻轻的答应了一声,并放飞了写满自己心愿的河灯。
此时,清风袭来,凉意上涌。
“我们回吧,”任毅道,“天凉了。等天下安定了,我们可以经常来。”
“我们听夫君的。”二女齐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