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阴灵被人除掉了。”
“大师兄,我的阴灵也被人除掉了。”
就在冲田里掀开窗帘的瞬间,房门突然间被人推开,身后,两个神色慌张的男子跑了进来。
“我知道。”冲田里点了点头,指了指下面:“尸魅被人发现了。”
什么?被发现?
不可能!
两人猛然冲到窗口边,望向泳池的方向,下一刻,脸色无可遏制的浮现出惊骇的神色。
原本在阴灵被毁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有这个心里准备,但真正看到的时候,又还是另外一种感受了,而毁了阴灵的,竟然还是L小组。
L小组的个体实力很弱,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但他们的身份跟他们的群狼战术可没有几个人敢小窥。
“不止你们的阴灵,连我的阴魂都被人灭掉了。”冲田里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捂着心口说的。
疼,真的疼。
阴灵跟阴魂,相差只有一个字,但其价值却是天差地别。
可以说,一百个阴灵,也比不上一个阴魂。
可是现在没了。
“大师兄,是诡道一脉的手段,是陆明浩。”
直到此刻,阴灵的影像才传回来,两人在身后连忙出声提醒。
“看来计划要加速了,通知小师妹跟三师弟,让他们两人不用回来了,去我们的秘密基地汇合,立刻。”话音落下的时候,冲田里已经打开了房门。
四大脉的恐怖,没有真正面对的人根本就无法想象,既然这里已经被四大脉的人发现了,那么他们随时都有暴露的可能。
不要忘记了,那一具尸魅,可是赶尸一脉的。
面对四大脉其中之一就已经让人感到心悸了,面对两脉,那就等死算了。
所以,冲田里根本就不敢在这里继续待多一秒钟,一秒都不愿意多待。
这就是吴不凡所要的效果,他不想打草惊蛇,但既然注定已经惊到蛇了,那就不能让他再躲起来,直接引蛇出洞,虽然说这么做有些仓促,但事情总归时时刻刻要防备着暗中的毒蛇来的轻松。
陆明浩则是一点儿感觉都没有,诡道一脉的传人,不是说说而已的,就算是异人又怎么样?只要不遇到那几个老不死的,那么对于陆明浩来说,绝对没有任何威胁。
所以吴不凡让做出假象,他是想都没有想的就直接答应下来。
这件事情早点而完结,他才能够早点儿度假,要不然的的话,还得被吴不凡拖着做免费劳力。
整件事情之中都没有吴不凡的身影,而随后,L小组也放出了消息,说是诡道一脉的传人在龙丰度假酒店之中刚好遇到尸魅,而且还是赶尸一脉的尸魅,让赶尸一脉的人来确认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冲田里差点一口气没有喘上来把自己给噎死。
他藏的那么好,布置的那么精妙,竟然被这么一个如此疲懒的人给发现了。
不过还真别说,对于这个消息,冲田里还真的没有怀疑,四大脉的传人之中,也就只有陆明浩这个怪胎才会在泳池上面躺上两三个钟头,他的懒,全世界都知道。
如果换一个人的话,冲田里估计还要怀疑,说是陆明浩,他还真的就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马路上,吴不凡依靠在电线杆上,他的对面,是江边别墅,在他的身边,是孤独零一跟许铭。
有异人过来踩点。
这就是孤独零一给吴不凡的短信。
而仅仅只是十分钟,吴不凡就从龙丰度假酒店赶到了江边别墅这边。
“零一,具体情况你跟我说一下。”吴不凡吐出一个烟圈,望向江边别墅,声音稍微显得有些低沉。
他不怕任何敌人,甚至于不怕任何阴谋诡计,说句不客气的,他是阴谋诡计他爹,谁在他面前玩弄这些,那就是自找死路。
但吴不凡身边的人可跟吴不凡不一样,如果是叶子天或者陆明浩,甚至是孤独零一,吴不凡都不会这么担心。
但杨轻柔不同,这就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大学生,真的有异人要针对她的话,她就算是有三头六臂都躲不过去。
“两个异人,一红头发,一少女。”孤独零一将之前的情况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因为担心在电话之后说不清楚,他才让吴不凡过来一趟。
异人活动,必须现场勘查,可以得到很多意想不到的发现。
“有没有拍下来?”
“有。”许铭在旁边连忙递上手机,不是相片,而是视频。
吴不凡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邪魅的笑意。
“找到你们了。”
没错,眼前的红头发青年跟小太妹的形象,跟酒吧那边的闭路电视上所看到的,是同一个人,这一点吴不凡一眼就能够肯定。
过目不忘的能力在这个时候展现的淋淋尽致。
看不清楚的面貌,但从他们的肢体上,可以肯定是他们两人没错了。
看来,在G市之中这伙人就是冲田里他们了,不过现在看起来,只能确定有三个,具体到底还有多少个,吴不凡也不敢确定。
“不凡,我们是不是有事情要做了?”许铭舔了舔舌头,脸上浮现出一丝嗜血的神色。
最初的时候,许铭就跟一个普通人一般,根本就没有看出哪里不同,但经过峨眉山一行,许铭的本性也渐渐的压抑不住了。
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跟在独孤家的少主身边做贴身护卫,而且还是从小就做起的伴读?
“是很快了。”吴不凡点了点头。
龙丰度假酒店那边的事情是瞒不住了,除非冲田里放弃在G市的任务,不然的话,绝对无法继续隐忍下去。
再说了,陈某东可是要快回来了,留给冲田里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从始至终,吴不凡就没有想过,冲田里是冲着他来的,他一直都以为,冲田里是冲着杨家的人来的。
如果吴不凡知道冲田里他们的目标竟然是他自己的话,那么现在他肯定不会这么麻烦,早就已经把自己当做诱饵把对方引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