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首都,大大小小的古玩市场实在太多了。
就在胡杨他们不远的地方,一个小公园,里面竟然也窝藏着一个小古玩市场。
为什么说窝藏呢
胡杨发现,里面的东西,貌似不怎么干净,人员也有点鬼鬼祟祟。
“你怎么发现这个地方的”胡杨忍不住问威哥。
这是威哥查出来,然后带他们过来,否则根本不知道。这种小古玩市场,藏在公园里面,没有刻意宣传的话,外地人是很难找到的。
威哥尴尬一笑:“一个首都的粉丝告诉我的,他说这的东西比较真,但敢不敢入手,就看各人了。”
想了想,威哥忍不住问:“不会是刚从墓地挖出来的吧那样的话,沾手确实挺麻烦的。”
毕竟胡杨还在直播中,如果是那种的话,很快就会有人举报,然后有相关部门的人找上门。如果买了东西,也基本上很难逃脱调查的。
“也不全是,但确实有一部分。你们看那边,悄悄地瞄几眼。别看那家伙面相老实,但应该是个盗墓贼。”胡杨用嘴角撇了撇一个方向。
大家偷偷望去,在一棵树的下方,两位穿着农民衣服的中年人,皮肤有点蜡黄,感觉营养不良一样。
只见那两个人摆摊很奇葩,面前只放一件东西,其他的都装在包里面,不肯拿出来。
对于路过的顾客,他们也不招呼,就是守株待兔。
刘发很惊奇,忍不住问:“胡哥,你怎么看出,那两个人是盗墓贼的”
“不是两个,是头发灰白的那个,另一个应该不是。两人看上去,好像都脸色蜡黄,但其中一个还带着苍白加灰暗,这是接触墓地晦气重的表现之一。看他的眼睛,经常微微眯着,好像阳光对他有点刺眼,这也是经常在墓穴厮混的原因之一。
还有,看他的手,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指甲里面泥垢很多。而指甲还表现出不太正常的颜色,应该是接触青铜冥器多的缘故。
当然了,这些都只是猜测。最重要的,是他们面前的那件物品,不难看出是一件刚出土的东西。”胡杨分析道。
明明没有靠近,胡哥却发现那么多的问题,大家忍不住吃惊。
看来,胡哥经常能捡漏,不是没有原因的。人家这观察力,简直就是侦探一样锐利,小小的问题都能发现。
直播间的观众们,已经开始飚“666”了。
“既然是刚出土的东西,还要去看吗”有人忍不住问胡哥,见胡杨要往那边走。
胡杨解释:“呵呵!他们摆出来的那块石碑,挺有意思的,看看无妨。”
准确来说,那属于碑帖,是收藏品之一,价值不好说。通常而言,碑帖不太值钱,研究价值更高一点,所以收藏碑帖的,经常是一些博物馆之类。
这是一种既有文化历史内涵,又有艺术品位和工艺加工的艺术品。
古人为了记述前朝重要事情和隆重庆典等,把文学形式和书法家的手迹经过名匠刻手,刻凿在悬崖和石碑上,因此碑石就有多重性的艺术内容,还经过裱装成轴或册页,这样就成了碑帖。
碑帖是碑和帖的合称,实际“碑“指的是石刻的拓本,“帖“指的是将古人著名的墨迹,刻在木板上或石上汇集而成。在印刷术发展的前期,碑的拓本和帖的拓本都是传播文化的重要手段。
当然了,也有人是不同理解的。
比如将碑石上的字用薄纸、焦墨捶拓下来再经装裱的称为“拓本“,也有人称之为“碑“。
其实“碑“主要指汉、魏、唐碑。这个时候,印刷术还没发明、流行起来,碑有很重要的作用。
而到了宋朝,活字印刷术被发明出来,碑就显得没那么重要,所以宋朝以后,比较有价值的碑就变少了。
胡杨他们靠近之后,就发现,那块碑有半张报纸大小,两面都刻满了字体。
看到上面的内容,有人忍不住皱眉,竟然是歌颂曹操功绩的一面石碑。
曹操,大家肯定不陌生呀!
在三国演义里面,这位可是鼎鼎有名的大奸雄。
然而,历史上,曹操不像演义里面说得那么不堪。实际上,曹操是个很厉害的人物,人品也都算不错的。
而他死了之后,他的墓地一直都为后世津津乐道,什么七十二疑冢之类,说得有板有眼。
可不得不说,曹操的墓,在这将近两千年来,确实还没让人找到。
疑冢,即是为迷惑人而虚设的坟墓,也是最普通的反盗墓方式,即隐蔽墓址,使盗墓者不知其处。据说先古陵墓不封不树,不在地面设置突出的标识,其主要出发点之一,就是防止盗掘。
汉末三国时期盗墓现象的严重,致使种种反盗墓的形式中,曾经出现了所谓“疑冢““虚墓“即以真假墓葬迷惑盗墓者的情形。其中,以曹操所设置的“疑冢“最为著名。
曹操设置疑冢的主要目的,当然是为了防止盗墓。但也可能与其生前一贯多疑的性格有关。曹操生性多疑的性格,在其死后也得到了体现。
传说在曹操安葬的那一天,邺城的所有城门全部打开,72具棺材,从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同时从城门抬出。从此,一个千古之谜也随之悬设。
难道……
眼前这两个人,挖到了曹操的墓或者说挖到了曹操的疑冢
这就很值得深思了。
可事实上,曹操的墓没什么了不起的,挖掘的价值不高。之所以变成传奇,是因为疑冢多,一直没找到真正的墓。
史料显示,由于丧葬从简,过了没几年,曹操墓上的祭殿就毁坏了。没有随葬金玉器物,也不为盗墓者所重视,再加上没有封土建陵,没有植树,几个朝代之后,曹操墓所在便无人知晓了。
不过,这些史料可不可靠,那就不知道了。
“喂!看够了吗”其中一个人不耐烦起来。
他们没注意到,胡杨还在直播,否则,就可能不是不耐烦,而是要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