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是不知道该写什么呀!
现在,皇宫里的资源浪费是非常严重的事情,礼部尚书的担忧是正确的。
皇宫里的人员以及配置都是最好的资源,如今就只有他们夫妻俩,还要几千个人来伺候,的确是一个不现实的。
至于以前还是有同等的人员,为什么却没有被人诟病,而今却成为了一个难题?
实在是以前景帝的佳丽三千虽然也有浪费资源的嫌疑,可人家好歹也有那么多人居住,根本不可能有浪费资源一说,而且有这样多的人臣服于这个男人,也就是在臣服于整个天下,在大皇朝实在是一件非常体面的事情。
所以即便真的人很多,你根本没有一点点让人产生厌烦的的情绪,反而还觉得这是一件非常风光,又非常有面子的事情。
可如今倒好,偌大的皇宫居然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而且无论乔冰夏和李致远是不是能够真真正正的走到一起?
就目前的情况来说,乔冰夏只要没有被人推下去,就肯定会继续在这个位置上做下去。
即便李致远不会是在唯一的男人,但她一个女人在这后宫里也养不出多少男人吧!
当然,大皇朝某些贵女们还有养面首的习惯,但也仅仅只是一二十个吧,不会比景帝的后宫多。
所以哪怕李致远真的离开了乔冰夏,她的后宫也依旧空空荡荡呀!
这也正是礼部尚书担心的一面,他这个尚书地位已经岌岌可危也!
乔冰夏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当然,不是说她没有资格和底气去享受那么大的后宫那么多的人员服侍,只不过她是一个从现代穿越而来的现代女,有的观念也是比较先进和节约的。
如果真的要让她一直这样独享下去,也是非常不合适的。
如今听见礼部尚书提了出来,她当然要考虑清楚,甚至还要给出一个非常合理又合法的解决方案!
“这样,何大人,这件事情朕会给你以及所有臣工们一个交代,请给我两天时间,我虽然已经想到了一个最便捷的办法,但你也应该知道,这件事情始终是一件大事情,牵连到的人和事情不是轻易可以决定的,我先考虑一下各种应急措施以及可能会发生的意外,然后在和你讨论,如何?”
这也正是现在大皇朝臣工们最愿意听从新帝的真正原因,在她的手底下,再也不像之前在任何一个皇帝手里活得非常艰难。
这位女帝实在是一个非常不愿意麻烦别人的,无论朝廷中有任何一件事情发生,她都会给出最合理又最正确最准确的方案,甚至连各种意外都考虑得非常完善。
很多事情根本不用最像以前那样累死累活却根本不讨好,现在他们只需要按照女帝吩咐的一切做就行了,甚至,她提出的意外要格外小心的也会提及,让他们小心点。
所以,如今的臣工们都觉得非常轻松,甚至还会有时间和家里的亲人们相处。
没办法,这位女皇帝,采用了一种非常罕见的休整方案,让他们每十天都休息一天。
也就是说,每十天他们都可以利用一天的休息日待在家里什么事都不做,连衙门都不用去,就可以待在家里养养花,喝喝茶,喝酒听曲,访客会友,自己任意支配,没有人可以干涉。
这对于常年在朝堂和家庭的官员来说,简直就是一件非常大而且高兴的事情.
从大皇朝成立至今,那些官员还从来没有过这样一种特殊的待遇,他们就是一架常年工作的机器,已经分不清楚自己这样忙忙碌碌得到是为了什么?
是,6他们享受着这世间最好的荣华富贵,但同时,也必须付出同等代价的休息时间来工作。
虽然有些人不以为然,觉得他们即便上朝坐衙门都是一杯清茶混一天。
但那只是少数现象,毕竟他们的事情还是分工明确,谁该做什么都是有严格的,如果你今天想请假,可以,必须要找到接手之人,不然,如果有谁来发现你不在位置上,呵呵呵,自然会给一个重罚!
而如今乔冰夏给出了一个让人羡慕不已的优厚福利,当然更收罗了一大批心腹之人。
虽然并没有全面掌控全局,但如今的优势已经非常明显,至少反对的呼声没有以前那样高了。
都觉得乔冰夏此举简直是一个创举,一个丰功伟业!
其实,沐休在古代早就已经存在了,据《汉律》记载,早在西汉时,政府就在典章制度中明确规定:“吏员五日一休沐。”意思是说政府工作人员,每工作四天就休息—天。政府的本意是,工作了四天也的确够辛苦的,那么第五天就放假让他们洗澡更衣,修发刮脸吧。晋代陆云在《请吴王观书启》中称:“孔子假期玩年,至于韦编三绝。”三国孟康在《汉书注》曰:“古者名吏休假曰告。”“汉律,吏二千石有予告、赐告。予告者,在官有功最,法所当得也。赐告者,病满三月当免。”告,也称急、宁和休假,这种假期一般来说都不固定。《汉书?郑当时传》也说:“孝景时为太子舍人,每五日休沐。”《汉书?万石君传》也载:“每五日洗沐归谒亲。”所谓“休沐”或者“洗沐”,唐《初学记》解释得十分清楚:“休假亦曰休沐。汉律,吏五日得一休沐,言休息以洗沐也。”这些史料都足以说明西汉官吏每工作五天就休息一天。
这个制度,在西汉两百年的时间里得到很好地贯彻。到了东汉,这个制度得到了进一步地实施。司马迁在《史记?百万君传》中说道:“官员每五日洗沐归谒亲。”相比于西汉时期的规定,这时的“休沐”不但可以洗澡休息等,还可以网家看望老小、夫妇团聚。
这种做法一直延续到了隋唐。不过到了唐代,延续了数百年的每五日休一天变成了每十日休一天,即在每月的上旬、中旬、下旬的最后一天休息。唐代永徽三年(公元652年),国事频扰,朝廷改“五日休沐”为“十日休沐”,此即所谓的“旬休”。据王聘三《古今事务考》载:“永徽三年以天下无虞,百司务简,每至旬假许不视事,以宽百僚休沐。”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官员工作十天才能休息一天,也就是上旬、中旬、下旬各一天。这三天休息时间被称为“浣”,从此假日又有了“浣”的称谓。据《问奇类林》载:“俗以上浣、中浣、下浣,为上旬、中旬及下旬,盖本唐制,十日一休沐。”
至于大皇朝为何没有实施,甚至连景帝都没有改变,乔冰夏也觉得非常奇怪,曾经特意为此事询问过景帝。
而景帝给出的意见则让人啼笑皆非:“这好像忘了,之前其实一直都有,只不过后来随着战事的严重,大大小小的官员们都开始忙起来,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到后来即使已经安静了,可好像都已经习惯了,而且一个国家的事情太多,每天都有不可预知的意外发生,久而久之便没有人记得了,没有人提,我当然不想惹事,便一直都这样了,而且有没有休息日对我都是一样的,他们都休息了,我可没有人轮休,还不如大家都陪着我,日子还不会觉得难捱吗?是不是?他们倒可以轮休,我却不能,凭什么呀?”
乔冰夏是彻底无语了。
好吧,如今不得不佩服景帝的威望实在是赫人,明明所有人都心存不满,甚至还怨怼,却依然能够对他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不得不说,他就是凭着自己的威望建立起来的,根本没有人提出过异议!
甚至他的理由简直奇葩得要命,可却没有人反抗!
这节操掉了一地呀!
“我现在都开始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的人了?”乔冰夏嘴角带着笑意,哪怕她的眼神里都是怀疑:“你难道没有发现,自己比黄世仁还要苛责?比周扒皮还要变态?”
黄世仁,是在延安鲁迅艺术学院集体创作的《白毛女》作品中登场的一个反派角色,属于反派角色。黄世仁是一个恶霸地主、老财的典型代表人物,欺男霸女,放高利贷,无恶不作。该形象象征着封建地主阶级长期压榨贫苦百姓。
周扒皮”是“著名作家”高玉宝笔下杜撰的“恶霸地主”(出自《半夜鸡叫》),有名的反派男主角。又称为周春富。
“周扒皮”为了长工们能多干些活,半夜三更起来学鸡叫让长工劳动(卖身契上明文规定:鸡叫就得起床干活劳动),因为以前没有钟表等计时工具,长工们是从鸡叫起床开工日落则收工,周扒皮半夜鸡叫,使得那些长工们提早起床为他披星戴月地劳作。长工们恨死这个“周扒皮”了,最后忍无可忍,还是小长工小宝献计教训了“周扒皮”一顿。
乔冰夏居然把景帝拉出来和这两位大人物相比,把景帝气得不行,哇哇大叫:“乔冰夏,你这个二愣子,你知道什么?他们虽然没有沐休,但一个月还是有四天的休息日,也就是说,他们一个月可以有四天不用上班,就待着家里休息的,至于衙门的事情,只要找一个好搭档替他们看着就行了,还不是一样有假日,可我呢?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只有过年那半个月不用上朝,平时他们可以请假,而我呢?根本就没有人可以替换,比他们还惨,好不好?”
难怪景帝觉得委屈,人家虽然没有法定假日,可都允许他们有请假的时间,一个月还是有一个星期天可以休息的。
而他呢,常年没有人替换,就一直孤家寡人,不,是真真正正的孤家寡人呀!
人家倒好,这女人还好意思来指责他?
简直就要气死了。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是,如今虽然是乔冰夏是给他们制定了节假日,但算下来,一个月也只有三天多一点点的时间可以随意支配,还没有他给的多呢?
而且最为生气的居然是,她还好意思在这里指责他?
直把景帝气得吹胡子瞪眼,觉得如果不是因为这女人如今的身份不一样了,他非要狠狠的揍一顿,才能够解除自己这满腔怒气!
“乔冰夏,你简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景帝恶狠狠地瞪着她,语气里从一开始的愤怒却忽然之间转变成了幸灾乐祸:“哦,我是不是应该这样认为,你其实心里非常清楚,以后会是怎么样的日子,如现在这样说,是不是故意的,不过是心里不舒服,想找个人诉说一番,而我非常不幸,成为了一个垫背的!”
他一想到乔冰夏以后就会过着他以前的苦难日子,心里就熨烫得不得了。
人人都羡慕当皇帝的日子,可只有真真正正做到这个位置上后,才觉得一点意思都没有。
他因为自己的梦想以及不可推卸的责任,让他在这个位置上被困了这么些年而不得自由自在,如今一想到这个女人将步入他的后尘,其诸多的无奈和伤感,顿时就觉得心里熨烫多了。
虽然说这样做对这个女人不公平,可很多时候作为穿越者,就一定要有必须的责任。
即便他们又不是真真正正的因为此事而来,或者说还带着太多的不甘心,可既然比别人多重生一世,享受着这无人可及的福利,当然就应该为此而付出一些代价。
而且这种代价并不是一种惩罚,而是一种让人非常艳羡的经历,甚至人人都垂涎若渴、得而不而得的东西。
可以享受着这世间所有的奢华以及最自高无上的权利,而失去的仅仅只是一种并不太重要的自由。
因为一旦登上那个位置后,所享受到的自由更是达到了肆无忌惮,没有人可以反对,也没有人提出过异议,那是怎样一种肆意妄为,潇洒快乐。
而所要的自由意义也更为广袤,不再是之前的狭隘和低迷。
所以比起以前的自由自在,登上皇位,其实是更关阔的天地,更大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