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纱听霖就把手中的玉符递给了身边的士兵,让他转给其他人看。
那名兵士把玉符给了一名副统领,副统领看完了之后,又转给了其他人看,众人在看过了之后,纷纷露出了鄙夷之色来。
一个副统领道,“廖轩,就这个也能算杀人证据?”
“这玉符里面记录的东西,只能说老师有杀人嫌疑,却不是最直接的证据,这玩意怎么能行。”
“廖轩,你是不是疯了,这玩意也能算证据吗?”
众位将军和副统领在看到了玉符中记录的场面之后,全都愤然的呵斥道。
“怎么可能?”廖轩听了这些人的呵斥,顿时就有些发懵了,他实在不明白,事情为何会演变成如此模样。
玉符中记录的就是江山杀人的那个场景,为什么这些副统领和纱听霖都说这算不得证据呢?
纱听霖摆了摆手,冷冷的说道,“把玉符给他。”
“是。”那名士兵答应了一声,把玉符交给了廖轩。
廖轩接过了玉符,当他探入了神念之后,不禁呆愣在了原地。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的,玉符中记录的最关键的部分,居然没有了,难道是她!
想到了这里,廖轩便抬起了头来,死死的盯着一脸淡漠的纱听霖,眼中有质疑和愤怒。
现在,就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纱听霖动用了手段,把里面最关键的东西给抹掉了。
“大统领,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廖轩忽然疯狂的大叫了起来。
最重要的那部分证据被抹掉了,单单只看现在的证据,根本就不能说明江山杀了接引者。若只是这样,他也无所谓,可现在的他,已经犯了众怒了,这就是赤果果的栽赃陷害啊。
“好你个廖轩,你这是疯魔了吗?居然敢污蔑大统领!”一名副统领顿时就瞪起了眼睛,厉声呵斥道。
随后,他又吩咐道,“来人啊,一定要彻查此事,给老师一个清白。还有,我看那十几个接引者也很有问题,他们不把人带到通道入口,为何会带入到山洞中去呢?难不成这其中还有什么猫腻吗?这件事一定要一查到底。”
众人听言,纷纷响应。
听了众人的言语,廖轩的心算是彻底凉快了,他只觉得一桶凉水,从头泼到了他的脚底板。
高层想要彻查这件事,并不是什么难事,很快的,就有人把资料全都送到了纱听霖手中。
“这个廖轩还真不是个东西,勾引人家老婆不说,还把人给打死了,他是逃避追杀,这才跑到了死亡之城啊。”
“这货居然与接引者勾结在一起,杀害新来死亡之城的武者,然后谋夺他们的财务,当真该死!”
“他居然与那十几个接引者勾结,杀了其他接引者,真是该死啊。”
廖轩干过的那些事,全都被查了个明明白白。
在这之前,也有人质疑纱听霖,认为那玉符里面的证据是被纱听霖给抹去了,但从这些证据上看,他们根本无需质疑纱听霖,这个廖轩的确该死。
他们都是一些杀人不眨眼的家伙,但就算是如此,他们也有自己的底线,可从廖轩干的这些事上来看,这个货根本就是一个毫无底线的混蛋。
很快的,那十几个接引者干的缺德事也都暴露了出来,他们已经坑杀了数万人之多,夺取的财物无数。
“现在,我总算是明白了,这个廖轩跟那些个接引者就是一伙的,他们分明就是想要谋害老师。”
“亏了老师的实力强大,若不是如此的话,恐怕早就做了剑下鬼了。”
“廖轩,你真是该死啊,那老师若是真的斩杀了接引队的人,怎么会放过你?这分明就是你在栽赃陷害。”
众将纷纷怒目看着廖轩,若是目光能杀人的话,廖轩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是素银他救了我,我才逃了性命的,若不是如此的话,我早就死了。”廖轩一着急,急忙解释了起来。
“你还真是够可以的,为了脱罪,把你的女人都给扯进来了,我倒是问问你,你的女人素银又在何处?你是不是想要说,素银也死了啊?”一个副将一脸鄙夷的看着廖轩,出言讥讽道。
廖轩听了他的话,直接就愣在了原地,脸色在此刻也变成了死灰色。
素银地的确死在了江山的手中,可他却不能证明素银是被江山所杀,他根本就拿不出证据来指认江山。就算他能拿出来又如何,还是会被纱听霖给抹掉的。
还有,他令素银去阻拦江山追杀他,这也就是说,他的确是心中有鬼,的确跟接引者合作杀人夺宝了。
到了这里,廖轩方才明白什么叫有口难辩,什么叫挖坑自己往下跳。
一个副统领冷冷的看着廖轩,开口说道,“我看,定是你们分赃不均,起了内讧,你把他们都给杀了,然后栽赃给老师,你的心何其毒也!”
“你不要信口胡言!”廖轩被气得脑门上的青筋乱跳,他再也顾不得许多,大声怒喝了起来。
“毕副统领说的有理。”另一个副统领点了点头,表示了赞同。
其他人纷纷点头称是。
这才是墙倒众人推,树倒众人砍。
在众人的眼中,这廖轩就是一个杀人越货的没有底线的混账东西,不止如此,他还想要栽赃给老师,当真可恨可恶。
纱听霖微微勾起了唇角,露出了一抹森寒的冷笑,开口吩咐道,“来人吧,把他抓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虚空中忽然响起了异响声,众人纷纷抬头看了过去。
只见,其他战车的统领和一众将领全都出现在了虚空之上,纷纷落在了这辆战车之上。
“听霖啊,这一次,我们能够脱困,可全是你手下的一位青衣先生的功劳啊,若是没有他出手击杀克莱魔琴,伽卡曼蛇人是绝不会退兵的,我们来此,就是想要见见这位先生,不知他现在在何处啊?”一个穿着一身玄色衣衫的老者,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