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就立春了。
天虽然还冷,但是相比起冬天来,要好太多了。
岳光勋怕苏文己闷得无聊,三天两头带苏文己出去,不是逛街,就是赏风景,搞得苏文己怪烦的,人家是有任务的啦!一天天缠着人家做什么啦!
【系统】大人啊,那个歪儿子又灭了一个小军阀了!再这样下去咱们的任务还做不做了!
苏文己正在无聊的踏青,听到系统的哀嚎,也来了脾气。
【苏文己】你以为我不想做任务吗?啊?!这他妈走得开吗!
苏文己随手扯下一枝桃花,轻轻甩着圈。
看着前面的郑世芳,苏文己想了想,快步走上去:“喂,最近,你们有什么计划吗?”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后面的岳光勋看着表妹突然跑上去,跟郑世芳说悄悄话,突然就扎心了:女大不中留。
瞧瞧,这腻歪劲!
靠这么近的吗?
心里有点高兴是怎么肥四?
不行不行,太腻歪了,不能看。
而苏文己和郑世芳
“我有点急事,想出去一趟,你也看到了,岳光勋,他恨不得跟我脖子上拴条链子,到处牵着去啊,我也很为难呐。”
“嘁,想出去?自己跟他说,问我做什么?”
“他要是会让我出去我还找你做什么!”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
“你,你他妈,知道我的来历身份,咱俩也算是,穿一条裤子,知根知底的兄弟了呀。”
郑世芳:一时语塞.jpg
谁他妈跟你穿一条裤子知根知底的兄弟?你他妈是嫌犯好吗!
“滚。”
苏文己:。。。
呵,男人。
苏文己翻个白眼,四处看着。
这附近,有条河,难道他要来个失足落水,下落不明,尸骨无存,然后实际上被冲到了别处,然后和那个跑歪的兄弟偶遇,并暗杀了他吗?
【苏文己】这条河,通往哪?
【系统】???
【苏文己】我从这儿跳下去,能遇到跑歪的那个儿子吗?
【系统】能是能
系统还没说完后半句,苏文己就“脚下一滑”,掉水里了。
苏文己张嘴刚想喊,连忙闭了嘴,狠狠咬到了舌头,心碎。
这水,太冰了!!!
而且他身上穿的太棉了,水一泡进去,至往下沉,那酸爽!
而走在苏文己旁边的郑世芳也被苏文己突如其来的骚操作给整蒙了,站在岸边,好一会儿才咬牙切齿脱了上衣跳下去救人。
“咳咳,咳咳。”
苏文己一边咳,一边发抖,是真的冷啊qaq
郑世芳将人带到岸上,恨不得把他脑壳蹦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一群人就跟在身后不远不近的地方,看到苏文己落水地一瞬间马上就围了过来。
现在人被捞上来了,那些人也就被郑世芳赶走了。
郑世芳把自己的棉衣丢到苏文己身上:“把湿衣服脱了。”
“那,那怎么行?这么多人呢。”
“老子让你把外衣脱了,没让你脱光!赶紧,老子冷着呢!”
苏文己:。。。
“脱就脱,凶什么啊?又没求着你救我,你坏了我的大事我都没跟你算呢。”
苏文己一边嘀嘀咕咕,一边将厚重的冬裙脱下来。
里面就穿了两件单衣,此刻脱了外衣,衣服又是湿的,整个人顿时就控制不住地用力抖了一下,不由自主就裹住了身上的棉衣,整张脸冻得惨白。
岳光勋刚刚被腻到了,就走远了些缓缓,此刻才刚刚跑过来,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围在苏文己身后。
两件棉衣裹在身上,苏文己才觉得暖和了点。
“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我先带你回去啊,回去洗个热水澡,别着凉了。”
“阿嚏!”
“你看看,来,我抱你。”
苏文己缩在岳光勋怀里,整个人抖得停不下来实在是,太冷了。
【苏文己】统儿,给我加个温呗。
【系统】大人还是用凤钦大人给你的暖符吧,那个配在身上可以调理身体,由内热到外的,驱寒最好了。
苏文己依言从戒指里取出一枚暖符,攥在手中,果真是由内驱寒的,暖流游遍身体,寒意往外散去,让苏文己没控制住又狠狠抖了一下。
岳光勋无奈的看他一眼,替他将棉衣裹紧了些。
回去舒舒服服的泡了个热水澡,苏文己才觉得整个人又活过来了。
他发誓,他以后再也不想跳水了,他一定是疯了才会在大冷天往水里跳,好好活着不好吗?为什么要挑战自然母亲的威严?
换了身干净衣服,苏文己走下楼,去找岳光勋道谢:“谢谢表哥。我又给你添麻烦了。”
“你不该谢我,该谢小芳,要不是他,你都不知道在哪呢。”
小芳。。。
纵然苏文己已经听了很多次了,可是每次岳光勋这样叫郑世芳,他就觉得好奇怪哦。
“知道啦知道啦,我也谢谢他,你帮我转达呀。”
岳光勋轻轻笑着,伸手将苏文己耳边的碎发顺到耳后:“你呀,还是亲自去找他道谢,才有诚意。”
“要什么诚意啊?我已经很有诚意了好吗?要不是看在他救了我的份上,我连看都不想看到他。”
“怎么?吵架了?我看,你们今天还好好的啊。”
“好什么呀,”苏文己撇撇嘴,“我跟他简直势不两立。”
岳光勋抬手轻轻敲了苏文己的头一下:“说什么傻话呢?”
“真的嘛。”
本来就是真的啊。
苏文己说完这句话,脑子里突然想起那句话:人家说的假话你都信了,为什么说真话你就不信呢?
忍不住就笑了出声,没毛病。
“你呀,小芳对你很好的,今天都担心坏了,你还不去谢谢人家。”
“他担心我?”苏文己指着自己,“哥你没事儿吧?他担心我?他恨不得我死了呢,我才不想看见他。”
看见他就扎心,现在还没想起来这人是谁,苏文己要疯了好么!
“别说气话了,”岳光勋顿了顿,眼神突然有些失落,“就算是生气了,也不许说这些,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你说的这些话,会不会是和他说的最后一句。”
苏文己看着岳光勋的样子,垂眸,怪有些心疼呢。
苏文己踮起脚,摸摸岳光勋的头:“我知道了。”
岳光勋轻笑,拉开苏文己的手:“没大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