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去给村长送种子,路上遇到了旺财娘,旺财娘因为欺负松儿娘,差点没被打死之后,倒是安份了些许的日子,原本村里最穷的就是洛家了,如今看到洛家小日子过得十分滋润,心里很是不痛快。
“哟,杨嫂子,这是去哪里啊?”旺财娘阴阳怪气的问道。
杨氏面色一冷,连话都不想跟旺财娘说,直接朝着村长家而去。
旺财娘啐了一口:“哼,就知道就巴结村长,就你那寡妇脸,还不本分,当真不要脸!”
“你……”卢氏十分生气,想要与旺财娘争辩两句,杨氏阻止了她。
旺财娘见两人不理会她,冷哼道:“一门全是寡妇,我看啊你们家的女人都是白虎命,克夫命,连带着你们家那个云阿九也不是个好东西,小小年纪,一肚子坏水,要是我家媳妇儿,早就把她打死了。”
杨氏一听,脸都绿了,若是旺财娘说她,她可以不计较,可若是污蔑她家里的人,那就不好说了:“我撕烂你的嘴!”
卢氏还没有反应过来,杨氏已经揪住旺财娘了,照着旺财娘的脸就是一耳巴,旺财娘哪里是让好欺负的人,当即就跟杨氏扭打在一块。
卢氏忍了旺财娘很久了,只是杨氏不让她与人起冲突,如今这么好的机会,岂能轻易的放过,上去揪住旺财娘的头发就打,若是只有杨氏一人,或许旺财娘不至于吃亏,但是加上卢氏就不一样了,旺财娘瞬间就落了下风,被两人压着打。
旺财娘尖叫着喊打死人了,左邻右舍听到旺财娘的声音,一个二个都当做没有听到,毕竟旺财娘太招人厌恶,这人就是喜欢占他人便宜,没有一家人愿意跟他们往来,可是旺财娘依然不收敛,做事还是那么可恶。
旺财娘哭爹喊娘,喊了半天,才有人出来看一眼,只是出来看的时候,杨氏他们已经走了,只有旺财娘一个人躺在地上哭喊,那人看了一眼,又进屋去了。
“他爹,那人又惹了什么事?”
“谁知道呢,估计发疯了,一个人躺在地上吼说打死人了,别去理会,咱们若是去了,指不定这恶婆娘还要倒打一耙,说我们打了她。”
旺财娘干嚎了半天,却没有一个人出来为她做主,又气又恼,可是又不是杨氏的对手,说上门去找场子吧,洛清绝那个煞神在不说,还有月云兮那个小妖精在,别的人不说,这两人总让她觉得瘆得慌。
旺财娘见实在没人出来给他做主,干脆就去找村长,她就不信了,村长还能不给她做主,村长若是敢当面护着杨氏他们,她定然是不依的。
旺财娘直奔村长家而去,她亲眼看到杨氏他们去了村长家,为了避免杨氏他们恶人先告状,她早已经想好了应对的方法。
旺财娘才到村长家,还没有进去,就听到杨氏说送一些药材种子给村长他们家,让他们种植,到时候好卖钱,山上的草药少,而且不好采,自己种植草药卖的话,要轻松很多,而且种植草药比种粮食来钱快得多。
旺财娘心动,也想要药材种子,可是洛家的人跟她关系很差,未必愿意给她,一时之间也犯了难。
“杨嫂子,这药材种子,人人都有吗?”村长疑惑的问道。
“倒不是所人人都有,而是数量不多,就想着先分一些给您,看看种植的效果如何,若是收成好,再大量种植,清河村太穷了,除了种植粮食,也没有其他特色的东西,总要让咱们清河村有一些额外的收入,以免遇上天灾,颗粒无收的时候,也不至于饿肚子。”这些话是月云兮说的,杨氏听了进去,心里十分赞同若是只是种植粮食,交了赋税之后,剩下的仅够糊口的,若是收成不好,一家人都要饿肚子。
“还是杨嫂子想得周到。”村长将种子收起来,“我们没有种植过草药,会不会种不活?”
“阿九说,这些草药比较贱,十分好种活,不用担心。”杨氏笑着说道,“您啊,只需要空出一块土,种一些先试试,觉得可以,再大量种植也好,只是这草药种子不好得,阿九也是去山上寻了好多次才寻到的。”
“辛苦阿九了,大妹子,你们家是打算土地都用来种草药吗?”村长媳妇儿擦干手进来问道。
“阿九的意思是,留下一块地种点菜,其他都用来种草药,草药价格好,能卖不少钱,田也是要留着种农作物。”杨氏将月云兮的打算说给村长听,“另外也不知道其他人是否愿意种植草药,我们也会试着给其他几人送草药去,阿九说了,村长您也不用担心是白拿种子,等您收了,还草药种子给我们就行。”
“好好好,阿九那孩子,又善良又贴心,杨嫂子,你这媳妇儿找得好啊。”村长也是羡慕,虽然月云兮年纪小,可是里里外外都是一把好手,又是齐大夫的徒弟,虽然女大夫很少,但是他们相信月云兮以后一定能成为一个十分厉害的女大夫!
“那行,村长我们就不多留了,还要去松儿娘家一趟,给他们家也送一些种子,看他们是否愿意种植。”
“行行行,你去忙,有事就来找我们。”村长媳妇儿将两人送出门,压低声音询问,“杨嫂子,你这脸是怎么回事,先前也不好问,你这脸怎么被抓了?跟人打架了?”
“唉,还不是那旺财娘,当真是个混人,路上遇到她,她出口辱骂我们,气不过,就跟她动了手。”杨氏说到旺财娘又是恼恨非常,这人招人嫌不说,还没有自知之明,做事也从来不过脑子,一心只想占便宜,为自己家里多图点,从来不管他人死活,当真是让人无奈。
“她那人就是那样子,以后你见着了,就当没考看到,何苦跟她争执,平白的掉了身份。”村长媳妇儿安慰了杨氏一番,将两人送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