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东临这事……” “他想要娶朕的皇后,也要看他有没有那个命!”
轩辕永照冷声道,“传令下去,全力诛杀百里笙默。”
“是,皇上。”
轩辕永照在池中泡了许久,才起身:“将这个消息透露给清绝。”
齐宣有些惊讶,一边替轩辕永照更衣,一边道:“陛下,这个时候将这个消息透露给洛相,洛相会不会……” “朕就是想知道他会不会做出什么来。”
轩辕永照缓缓说道,“身为朕的臣子,就不能觊觎朕的女人!”
“是,陛下。”
“等等,东临那边,你亲自去,朕要百里笙默的人头!”
东临皇宫,月云兮正在忙着批阅奏折,近来东临也是发生了不少事情,甚至有朝廷官员被人刺杀,刑部迟迟抓不到凶手,让她颇为头疼,贾太后身边有五大太监,四个是假的,而她只抓住了三个,也就是说,还有一人隐藏在暗处,伺机刺杀东临的朝廷命官。
“阿九,忙了一早上了,歇会儿吧。”
百里笙默端着参汤进来,“喝一碗参汤,歇会儿,别把自己累坏了。”
月云兮放下手手中的奏折,接过百里笙默递过来的参汤:“大哥,你确信要这么做吗?”
“我是最合适的人,不是吗?”
百里笙默笑容温润,看不出丝毫的勉强,或者说,纵然是有勉强,百里笙默也不会让月云兮看出来。
“大哥,成为了我的皇夫,就无法参与朝政了。”
月云兮还是有些迟疑,这也是为什么她迟迟没有将这件事公布出去的原因,她不希望百里笙默受到她的拖累。
百里笙默伸出手,将月云兮的耳发别在耳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做生意,并不喜欢朝堂,不能从仕又有什么关系,你看,你主掌朝堂,我主掌商场,一官一商,你说我们这叫不叫官商勾结?”
月云兮听了,噗嗤一笑:“大哥,你这话不对,这不叫勾结,这叫强强联合。”
月云兮将碗里的参汤喝完,百里笙默接过去,又舀了一碗:“再喝一碗吧,最近你吃的东西都不多,又整日忙碌,身子最是重要,凤玉他们见你每次进食都很少,可是担心得很。”
月云兮看着递到面前的碗,没有伸手去接:“大哥,这件事您还是慎重的考虑一下,大哥真的不用如此,我身边有很多人可以安排,这不过是权宜之计……” “阿九,这就是我经过慎重考虑做出来的决定,我知道你身边有很多人可以安排,我也知道这是权宜之计,但是你随便找一个人成亲的话,且不说南齐皇帝,纵然是清绝也不会相信,唯有我,他们不会怀疑其中真假。”
百里笙默拉过月云兮的手,将碗放在她的手中,“我知道,你是怕连累我,但是阿九,这对于我来说,并不是连累,能为你做点什么,我觉得很高兴。”
“可是,大哥你也要成亲生子,一旦成为皇夫,你将会身不由己……” “阿九,若不是遇到你,我现在早已经化作一抔黄土,又从何而谈成亲生子,若是阿九一定需要一个男人站在你身边,我知道那个人不是清绝,谁对于来你来说,都是一样。”
百里笙默脸上的表情有些落寞,“既然如此,便让我站在你身边吧。”
“大哥怎么又提起他,不是说好了,不提他的。”
月云兮不愿意提起洛清绝,毕竟两人天生就是站在对立的立场上,洛清绝不是孤家寡人,他身后还有他要守护的人,而她也不是孤家寡人,身后有着数百万东临百姓,曾经她想为了洛清绝放下一切,做一个普通女子,相夫教子,可最终还是失败了,这天下之大,却容不下一个云阿九。
“阿九,我知道你不想提他,我一直陪着你们走过来,深知你对他的感情。”
百里笙默催促月云兮喝汤,“我也知道他在你的心中地位,无人可以取代,而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取代任何人,我只是我,我以我自己的意愿,想要成为你的皇夫,并非是因为阿九需要一个皇夫,而是我想在你的身边守着你,护着你,与你共进退。”
“大哥,东临有很多优秀的女子,若是有朝一日,大哥觅得心爱的女子,定要告诉我,那时,我一定会给大哥自由。”
月云兮终究觉得亏欠百里笙默良多,兄长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醒过来,其他三国不会给她太多时间,她要统率东临,必然要成为东临女帝,而在东临,皇室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帝姬继位,必须先成亲,而皇夫不能参与朝政! “到时候我若是遇到喜欢的女子,一定告诉你,快把汤喝了,都快凉了。”
“嗯。”
百里笙默端着空了的汤盅出来,正好遇上凤玉,凤玉看了一眼空了的汤盅:“果然还是你有办法,总能让帝姬乖乖的吃东西。”
“有事找阿九吗?”
“不,找你。”
凤玉跟在百里笙默身后,“帝姬有吩咐,让我跟在你身后保护你的安全。”
“我?
我不需要保护,需要保护的人是阿九。”
百里笙默拒绝道。
“如今你可是帝姬未来的皇夫,你不会以为有人会眼睁睁的看着你成为帝姬的皇夫吧,更何况因为你出身南齐,又是南齐首富,为了帝姬搅得南齐一团糟,想杀你的人本来就不少,如今只会更多。”
凤玉把玩着手中的竹笛,懒洋洋的说道,“我只听帝姬的命令,帝姬要我保护好你的安全,那么我就必须保护好你的安全。”
“对于我来说,阿九的安危比我的性命更重要。”
百里笙默将东西递给云雅,云雅看了一眼凤玉就退走了,她与百灵如今是这长乐宫中的宫女,而这长乐宫中,除了他们之外,住的人并不多,见得最多的陌生人也就是凤玉了,但是云雅对凤玉算不上陌生,毕竟在东临的时候,就见过很多次,这人那时候还是楚楼的一名小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