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的一番话,不仅让女人们对他越发迷恋,也让牛庆武彻底归心,这个在社会上闯荡了半辈子,见惯了人情冷暖的中年人,忽然发现,世上还有可以用心结交的人,那就是苏寒。
当然,苏寒是他的老板,结交谈不上,但他可以付出忠心,得到的,是真心,他心甘情愿。
苏寒冲他咧嘴一笑:“老牛,想不想做我的家臣?”
牛庆武愣了一下,随即被巨大的惊喜笼罩,他忙不迭的站起来,挺身站直,高声道:“愿意!”
随即,他手忙脚乱的要跪下,被苏寒拉了起来。
“男儿膝下有黄金,我的家臣,都是我的兄弟!”
苏寒笑道。
牛庆武激动的双眼含泪,他知道,成为苏寒的家臣,不仅自己一生无忧,自己的儿子,将来也有保证。
他甚至想现在就把儿子的抚养权,从前妻手上抢回来。
苏寒在腰间一摸,掏出一把折刀,当即在自己手腕上拉了一刀,鲜血顿时涌出。
刀子交给牛庆武,他要不犹豫的也在自己手臂上划了一刀。
两人交臂,伤口贴在一起,涌出的鲜血,分不清是谁的。
“老牛,从这一刻起,你就是我苏寒的家臣,你我兄弟一体,永不相弃!”
苏寒沉声道。
牛庆武激动的声音都在颤抖:“我牛庆武,愿做苏寒的家臣,永不背叛,否则天诛地灭!”
随即,两人大笑起来。
苗夏岚连忙叫人去药店买药、绷带,然后,她亲手为苏寒和牛庆武,包扎伤口。
从此,牛庆武也是家人了,她不会怠慢。
之后,牛庆武招呼大家去吃饭庆祝,苏寒把孙锐也喊来,就近找了家大酒店,好好庆祝了一番。
当天晚上,苗夏岚按照苏寒的要求,发布了朋友圈。
短短一个小时,通照市贵圈就炸了,几乎每个人都在讨论苏寒,言语之间除了惊讶和嘲讽,更多的是惊悚。
然后,口口相传之间,苏寒的形象变得越发可怖,俨然成了活着的恶魔。
赵家庄园,宏伟的别墅内,传来了一阵阵摔打东西的声音,期间还伴着怒骂。
家里的仆人各个小心翼翼,生怕招来祸事,即便是赵家的人,也都躲在自己的套房里,不敢出门。
发怒的人是家主,谁都不敢给自己找不自在。
“该死的,是谁发布的这些消息?”
赵云海将一个花瓶摔成碎片,坐在椅子上大口喘气,老脸上都是骇人的愤怒。
书房的门没关,此时敢进去的人,只有陈忠禄和老管家。
陈忠禄守在门口,不肯出声,老管家摇摇头,走了进去。
“家主,消息的源头已不可查,即便查清了,也没什么用,以我看,最有可能发布消息的人,就是苏寒!”
老管家躬着身体说道。
赵云海猛的一愣,“苏寒自己发消息,诋毁自己?”
老管家没说话,他很清楚家主的秉性,不是在询问自己,而是自己问自己,他在思考。
果然,不到一分钟,赵云海砰地一声拍在椅子扶手上,怒道:“好一个苏寒,居然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宁可别人怕自己,也不愿意别人敬仰,我真是小看他了!”
老管家小声说道:“老爷,苏寒此子,万万不可小觑!”
赵云海阴沉着脸点了点头,说道:“此子手段狠辣决绝,武功修为又是绝顶的,心性更是让人捉摸不透,有这样的敌人,真是让人头疼。”
老管家没接话,静静地站着。
“看来,只能等找到修士,才能对付苏寒了。”
赵云海叹道。
这时,守在门外的陈忠禄,手机震动了几下,他拿出来一看,顿时面露喜色。
“老爷,找到修士了!”
陈忠禄站在门口,叫道。
赵云海立刻站了起来,问道:“修士在哪?”
陈忠禄看了眼手机,道:“一个叫做无念山的小门派,通过星月剑宗,说他们有一位老祖宗尚在世间,求仙问道,已有三百多年,化劲宗师,在他老人家手中,如同猪狗般不堪一击。”
“速速将修士请来!”
赵云海急切的说道。
陈忠禄回应道:“无念山的人说,他们的老祖宗正在闭关,半月内就会出关赶来通照市,但他们有一个要求。”
“说!”
“老祖要求,童男童女各一百名,供他修炼使用!”
“……”赵云海脸色沉了下去,这个要求,简直骇人听闻,难道在那些修士眼中,人命真的如同草芥?
“家主,除此之外,那位老祖还要求,两亿美金的酬劳!”
陈忠禄压低声音说道。
赵云海立刻眯起眼睛,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陈忠禄。
陈忠禄愣了一下,低下头,不明白家主为什么这样看自己。
“在你眼中,两百个小孩的性命,比不上两亿美金?”
赵云海沉声问道。
陈忠禄恍然大悟,脸色一整,连忙回应道:“家主,陈忠禄是赵家的人,一切以赵家的利益为重,莫说是两百个小孩的命,就算更多,只要对赵家有利,属下都愿意痛下杀手!”
赵云海深深的看着他,半晌才说:“既然如此,收集两百个小孩的事情,就交给你去做,不要在国内寻找,一旦事发,十个赵家也会完蛋,去东南亚吧,装在船上,等无念山的老祖宗到来,直接请他去船上,邪法,就不要在国内施展了!”
“是!”
陈忠禄依旧是忠心耿耿的样子,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随即转身离去。
老管家面无表情,仿佛什么都没看到。
赵云海突然说道:“老管家,你相信陈忠禄的话吗?”
老管家把腰躬着,回应道:“家主,无论哪个家族,都做过一些恶事,赵家与他们相比,干净的太多了,偶尔做一件恶事,无妨。
至于陈忠禄,赵家需要做恶事的人!”
赵云海点了点头,叹道:“想不到我一生方正,有朝一日,也会下令,却掠夺两百个孩童的性命,唉……”老管家对此,无动于衷,在他眼中,赵家的利益是至高无上的。
相比陈忠禄,他的忠心,更加坚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