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里,苏青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玩命地训练。
在苏洛,苏扬还有苏小白三个人都不在的时候,便由苏洛特意为苏青找来的那些陪练来陪着苏青过招。
每天苏青都是不断地被击倒,然后又不断地爬起来,然后晚上带着一身青紫回到房间里。
幸好,萧季冰从苏扬那里有要来了不少药膏,于是每天苏青泡过澡后,萧季冰都会仔细地用药膏帮她涂好,揉开。
苏扬给的药,自然都是出自他实验室里的特效药。
这种药当天晚上涂抹好了,按摩至全部吸收,然后再睡一夜,第二天一早起来的时候身上就会恢复如初了。
于是苏青便每天过起了这样的日子。
萧季冰虽然很心疼,可是却也并没有开口阻止苏青如此这般的疯狂训练,因为他知道,苏青表现得越是如此的疯狂,便说明她要面对的情况也会越危险。
而龙城市那边。
刘柳渐渐地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了,虽然表面上看起来,祁蓝钰对自己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可是她却觉得祁蓝钰根本就是在刻意地带着小琳儿疏远自己。
祁蓝钰做法其实很简单,他就是带着刘柳和小琳儿两个孩子去报了各种的兴趣班,刘柳那可是非常好强的性子,所以自然是在入班考核的时候,成绩都是非常拔尖那一挂的,而至于小琳儿呢,这小丫头可不行,她可没有刘柳那么多才多艺,就算是会一些,却也考得一塌糊涂。
所以这两个人自然一个被分到了进阶班,一个就只能进基础班了。
而进阶班的不管是师资还是要求都格外的严格,并且进阶班的孩子年纪也都基础班的孩子大一些,所以进阶班便也要求要住宿,毕竟人家老师可是说过了,他们这个班为的就是为了等到暑假结束前,带着孩子们去考级的。
虽然有些家长也是舍不得自家孩子在这里住宿,毕竟吃的住的肯定都不比上家里。
但是一想到,孩子考级的事儿,家长们便也不得不狠下心肠来了。
刘柳初时自然是不肯的:“舅舅,我不想住宿,而且我住在这里的话,那小琳儿怎么办啊?”
说着,刘柳还看向小琳儿,求同一样:“小琳儿是不是,你肯定会想我的啊?”
却不想小琳儿却是一点儿面子也不肯给她,直接就摇了摇头:“不想。”
刘柳:
小琳儿这里是走不通了,于是刘柳便看向祁蓝钰:“舅舅,人家不想住在外面,人家会想你和小琳儿的,而且我还要照顾你们的啊。”
小琳儿立刻抱住了祁蓝钰的手臂:“和我和舅舅都不用人照顾。”
小琳儿说着,大眼睛忽闪了一下:“咦,舅舅你是不是把刘柳的学费交了?”
祁蓝钰点了点头:“是啊!”
虽然不知道自家外甥生为什么会这么问,不过祁蓝钰还是肯定地给出了答案。
小琳儿立刻又看向刘柳:“刚才我听收费的老师说,只要交了学费,就不能退了,所以你不会是想要浪费舅舅的钱吧?”
刘柳:
其实她很想说一声,大不了她把那些钱还给祁蓝钰,她是真的不差钱儿。
可是,可是,这种话她能说吗?
虽然心底里各种的憋屈,可是却也不得不打掉牙齿和血吞,只能忍下这一口凌霄老血了。
刘柳暗暗地咬了咬自己的后槽牙,脸上还是不得不挤出一个笑容来:“行,我留下。”
小琳儿笑嘿嘿的:“刘柳啊,等你考级的时候,我和舅舅一定会去为你加油的,到时候你一定要考下来啊,不能让我舅舅的钱白花!”
刘柳点头,已经有些不想看小琳儿了,这个小丫头啊,以前看着吧,多多少少的还有些可爱,现在真的是越看越讨厌了。
呵呵,当时自己果然不应该手下留情的。
暗暗一咬牙,刘柳抬头看向祁蓝钰:“舅舅,我会想你的,我会给你打电话的,到时候你可一定要接啊。”
祁蓝钰笑着点了点头,同时还抬手在刘柳的头上揉了揉:“舅舅当然会接小柳儿的电话了,还有啊,等到舅舅休息的时候,舅舅一定会带着小琳儿来看你的。”
刘柳点了点头,挺用力的:“嗯,那我等着你和小琳儿了。”
小琳儿哼了一声,明显就是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
然后小琳儿立刻又过来扯着祁蓝钰的手:“舅舅,我肚子有点疼。”
先说完了肚子疼这话,然后小琳儿这才捂着肚子做出一副很疼的模样。
只是
小孩子毕竟是小的,在演戏这方面也是没有什么天赋的,任谁一看都能看得出来这丫头是装的。
不过偏偏的祁蓝钰就是没有看出来,这个家伙立刻面露焦急:“怎么搞的,是不是冰琪淋吃多了,走,舅舅带你去医院看看。”
说着,还急着忙着和刘柳打了一声招呼:“小柳儿,你看小琳儿现在肚子疼,我先送她去医院。”
刘柳的眼睛有些红,她看得很分明,小琳儿这个讨厌鬼,就是装的。
不过
刘柳运了运气,勉强地挤出了一个笑脸出来:“那你们就快点去医院吧,舅舅,小琳儿看完了病,你一定要打个电话给我。”
然后,祁蓝钰果然就抱着小琳儿走了。
看着那两个人的背影,刘柳握紧了拳头。
该死,该死,真的是该死到透顶了。
但是既然自己犯了错,那么就要找机会改正才行。
所以,小琳儿你等着吧,等着我考完级从这里离开,到时候我保证你再也不会成为我和祁蓝钰之间的阻碍了。
哼,不过就是一个月多一些的时间罢了,她还忍得住。
还有那个祁蓝钰
她买的药,可还没有来得及给他用呢。
这些都是小琳儿和祁蓝钰两个人欠自己的,等着吧,她到时候一定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的。
知名导演张明亮那边,所拍的那部关于一条狗的电影,现在在边城那边的戏份都已经拍完了。
边城不是一个大城,其实它的名字虽然叫做边城,可实际上却只是一个小镇,如果开着车的话,两个小时不到,便可以在镇子里绕一圈的了。
是真的很小。
只是他们在边城镇里拍戏的时候,边城还一连发生了几件怪事儿。
就是镇里有几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失踪了,镇里的警察一直在做地毯式搜寻,可是直到他们剧组在边城的戏份都拍完了,这些警察不但没有找到人,反倒是又多了几个失踪的姑娘。
就连他们剧组里也被警察光临过,不过什么线索也没有找到罢了。
只是边城那边的戏份拍完了,余下的那些戏份,张明亮导演思来想去,最后还是觉得龙城市那边有个地方很适合拍余下的戏份。
于是剧组大家,便又呼拉拉地全都来到了龙城市,而张明亮导演所选择的地方是一个叫做则成堡的地方。
而一到地方,张明亮导演特意让人买了不少新鲜的肉骨头,当然了,这些可是给土狗阿黄的。
不得不说,这段时间下来,剧组里的所有人,上到导演张明亮,下至普通的小场务一个个的都对这条土狗阿黄不但特别满意,而且还特别喜欢。
这条狗是真真的通人性,但凡是狗主人所下的指令,阿黄几乎全都能听懂,而且还会立刻便照着指令执行。
甚至有的时候,演员们接连拍个两三遍都不过,但是人家土狗阿黄偏偏就是可以一条过。
有句话叫做人比人气死人。
但是在他们剧组里就成了人比狗更是气死人呢。
特别是,每每这种时候,张明亮导演就会拿着大喇叭叫得老大声了:“喂,我说你们一个个行不行啊,拿出你们的演技来啊,还是说我应该把你们全都打回学校去回炉重造啊,看看你们拍的这都是什么玩意儿啊,都拍四条了,还不过!”
“你们再看看人家大黄,一条过!”
“哦,我这么说了,你们还真的别不乐意啊,又说我拿条狗和你们比,可是你们得比得过狗啊,人家阿黄能一条过,你们有本事儿也给我一条过啊。”
一众人类演员:
一个个的心头立刻就被一批给刷屏了。
没有人愿意和狗比,可是现在他们真的就没有比得过狗而且这居然还特么的是事实。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土狗阿黄在剧组里的待遇直线上升,甚至这条狗现在可是比刚进组的时候,胖了不少,看看那一身黄毛都已经是油光水滑的了,再想想这货刚进组的时候,那一身毛可是乌秃秃的,不见一点油亮。
阿黄在剧组,阿黄的主人自然也在了,阿黄的主人叫做杜长生,是一个特别老实巴交的男人。
刚进组的时候,他总是一个人往角落里一蹲,只是看着剧组里其他人忙活儿,却不说话。
不过现在他和剧组里的人早就熟儿了,虽然话还是少,可是却也能和别人说上几句了。
则成堡的人一听说他们这里居然来了一个剧组,而且还是拍电影的,当下这个消息可是在则成堡里立刻就传遍了,这些留守在家的老头,老太太还有孩子们,便都围到了剧组外面,就想要看看。
毕竟,这电影啊,电视剧什么的,大家都看过了,可是这电影电视剧是怎么拍的,大家却是真的没有看过。
所以,新鲜。
这种热闹必须要凑啊。
特别现在又是暑假,所以家里的孩子都回来了,至于孩子的爸妈还在市里打工呢,而这些孩子有胆子大的,还特意问了,这个剧组还差演员吗,他们也可以啊。
只是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这个剧组进入则成堡一个星期后,则成堡的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子失踪了。
不过女孩子的爷爷奶奶倒是并没有当回事儿,毕竟那孩子用手机给他们老两口发一条短信,说她要去爸爸妈妈那里玩。
而爷爷奶奶也早就习惯了,所以倒是也没有打电话问问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
至于剧组的拍摄依就是很顺利的。
只是这顺利是在其他人看来,至于剧组的其他演员,一个个都郁闷的想要吐血呢。
毕竟人家土狗阿黄还是每逢拍戏就一条过,然后其他的演员在大多数时候依就得两三条才能过
于是他们只能继续再听着张明亮导演拿着一个大喇叭叫着:“你们拍戏的时候能不能向阿黄学着点儿。”
众演员:
人不如狗,至少在张大导演的眼里,他们现在绝对没有阿黄顺眼。
今天一天的戏份拍完了,张明亮看了看时间,然后摸出手机找了一个联系人,打了过去。
很快那人就接起了电话:“咦,老张今天怎么这么有空,居然能给我打电话。”
张明亮哈哈地笑了两声:“哈哈,今天的戏份有些少,所以结束的就早了点儿,对了,你猜我现在在哪里?”
老包干了多少年的刑警了,一听这话立刻就听出味儿来了,当下便道:“所以,你老张现在是在龙城市了!”
不是问句,是肯定句。
张明亮的笑声更大声了:“哈哈,没错,怎么样,你那边忙吗,不忙的话,出来见个面,我请客,咱吃烧烤还是吃海鲜你选。”
老包眯了眯眼睛:“咦,今天居然大方了,说说吧,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想要我帮忙?”
张明亮哼了一声:“说的什么话啊,凭咱们这朋友关系,我请你吃饭怎么了,哦,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我没事儿还不能请你吃饭了?”
老包:“所以,你的意思是说,你真的没有事儿找我帮忙,如果你说真的没事儿的话,那么到时候你再提有事儿,我可就装聋做哑喽!”
张明亮一听忙道:“别啊,好吧,那个我真的有点小事儿求你帮忙。”
老包:“呵呵,我就知道,这样才是你的风格。”
张明亮笑得有点尴尬,不过却还是有话直说:“小事儿,真的是小事儿,放心肯定不会违背你的原则,我就是想和你借两个人罢了。”
老包挑眉:“借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