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怎么这么消停,他们人都到哪了马上结案了还是他们又耍什么花招
就在赫志正犯嘀咕之时,随着一阵脚步声响,接着就是开锁声。
“赫志,出来。”铁门打开,大李带着两个警员立在门外。
“又过堂呀我该的都了。”赫志磨磨蹭蹭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大李没有回应,两警员进门驾上赫志便走。
“鞋,鞋还没穿好呢。这是到哪呀”出了过道铁门后,赫志觉着向不对,便又磨蹭着打听起来。
“一会儿就知道了。”
随着大李话音,一个黑布袋套在赫志头上。
正自发懵之时,赫志就觉着被推到了车上,随即车子便启动了。
看这架势道不近呀!
正如赫志疑惑的那样,汽车出了院子后,径直上了国道,一路向南驶去。
“诶,这是去哪呀总得给口饭吃吧,我这都饿的前心贴后心了。”
“别虐待人好不好到底还得几个时吃饭呀”
“李队,我这脚都麻了,扭着身子太难受,多少换个姿势吧。”
没人理会赫志的嚷嚷,但赫志却能明显感觉到,这次的阵势比较大,具体车上几个人不清楚,但左右两边人都拿着大家伙。
他们要把我弄到哪要干什么呢
赫志不再吵闹,而是脑中不停的给出各种猜测,同时想着应对之法。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汽车停了下来,随即开门声响,赫志被带到了车外。
太特娘热了,比卫都热多了,这就是“桑拿天”。
莫非到了首都路上时间也差不多。赫志心中给出判断。
赫志猜的不错,正是来到了首都,“接待”他的是肖燕子。肖燕子此时已借调出来,专门负责芳子的‘间碟案。
看到人已坐在对面特制椅子上,肖燕子示意为赫志取下黑色头套。
在黑暗中过了好几个时,现在乍一接触到灯光,双眼肯定很不舒服。不过赫志已经有过相关经验,并没有立即睁开双眼,而是闭了好大一会儿,才慢慢地一点点睁开。
赫志迅速扫了眼四周,目光投到铁栅栏对面。那里坐着三个戎装人员,但都戴着口罩,根看不清五官,不过中坐者身形应该是女的。
种种迹象表明,这次非同寻常呀。赫志暗暗咬牙,打算玩“滚刀肉”。
“赫志,知道为什么把你弄到这里吗”
“……”
“赫志,政策不用讲了吧。”
“……”
肖燕子连问了好几个问题,赫志都没有接茬,而且还故意闭上了双眼。
屋子里静了下来,不过时间不长,赫志就感觉到身后屋门打开,有人进来了。
“噔”、“噔”,
急促的脚步到了近前,一声怒吼响起:“黑子,王八蛋,把老子害得好苦。”
谁呀赫志下意识的睁开了一条缝,随即嘴角浮现一抹笑容: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那个窝囊废。
注意到赫志的轻蔑,来人更加愤怒:“王八蛋,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你司焱爷爷。想当初,你们他娘的给老子设套,把老子弄得人不人鬼不鬼,死的心都有了。没想到吧,爷爷现在已经自由了,你他娘的却到了这个地步,真是风水轮流转,报应不爽呀。”
老子就是团着也是龙,你他娘的就是站着也是虫。赫志这样想着,竟然“呸”的啐了一口。
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司焱气的“啊啊”大吼了两声,随即便“呸呸”的吐了起来。
我他娘的弄死你。尽管气的咬碎钢牙,但毕竟受过特殊训练,赫志只是在心中发恨,依然没有应声。
“好啊,挺能装熊呀,那好咧。”司焱着,“呵”“呵”嗓子使力,随即一口吐出。
“吧嗒”,
赫志只觉脸上一湿,忍不住骂道:“我曰……”
司焱见对只骂了两个字,便又直接在鼻子上撸了两下,然后“赠”给了赫志。
赫志心一狠:奶奶的,别让老子出去,否则绝对让你生不如死。
“赫志,你他娘的就是个缩头乌龟,就是个怂包。就你这样的家伙,指定你妹妹让人在你面前……”司焱骂难听,骂没下限,而且浓痰、鼻涕就没停过。
这也太恶心了。肖燕子忍着反胃,迅速扭向一边,还捂住了耳朵。
“杀了我吧。”
“杀了劳资吧。”
赫志忽的大嚎起来。
真的有效果呀。肖燕子转头看去,对面灯光下就是一个惨不忍睹,赫志的神情难看之极。不过她没有话,更没有制止,而是等着进一步效果。
“别尿了,别拉了。”
“劳资,劳资还不行吗”
听到赫志这样的嘶喊,肖燕子心中暗喜,但还是又等了一会儿,只到对喊出“求你们啦”,才喝止了司焱。
“我,我。”赫志哑着嗓子道,“当初这家伙赌博输钱,我老板就让他帮着做事还钱,要他对丁驰……”
待到赫志话音落下,肖燕子冷哼了一声:“你你只是奉命行事,不知道老板是做什么的你跟着混了那么长时间,可能吗”
“不知道,好像做电子产品,也开赌场,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赫志回复着。
“按你的,身份都不清楚,那你就敢替他杀人呀”
“我没杀人,也从来不杀人,只不过是要教训那子而已。”
无论肖燕子怎么问,赫志仍只承认受人指使,其他的概不承认。
肖燕子示意司焱退下。
司焱走了,屋子里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钟雨来了,进门便:“赫志,看看这是什么”
指纹
看着对手中纸张上的图形,赫志瞪大了眼睛。
“这两个指纹一个来自你的饭碗,一个来自这个铁盒。”赫志着,左手出现了那个金属盒,“而这两个指纹又完吻合。”
看到那个铁盒之时,赫志大吃一惊,也实在不明白怎么会被钟雨拿到,不过他只是心中慌乱,表面还尽力假装镇定。
“这个铁盒是在……”钟雨一字一顿的讲了起获地点,随即又道,“那个房子是计大富的产业,钥匙也只在他那里。但你却摸查出那个地,并把这个盒子放到了里面。”
“哼,讲故事呢吧”赫志冷哼道。
“现在证据确凿,你竟然还想抵赖,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呀。”
“冤枉,我冤枉,你们这是陷害。”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还能怎样还能再……那么折磨老子”想到钟雨的手段,赫志不禁心虚,声音也颤得厉害。
钟雨笑了:“当然可以那么做,不过还有其他办法,比如让司焱进来和你交流。”
“变太,老子不怕变态。”赫志咬牙道。
“那就换种办法,一会儿把你带到另一个屋子,然后给你身衣服都扒……”钟雨笑意更浓,还边边比划着。
尽管对声音来低,但赫志却心头来颤,最后终于挺不住了:“我,我都。”
肖燕子暗自松了一口气:审讯太他娘的另类恶心了,不过还真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