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识什么猪屁股!”
娜娜随即黑脸,并抱着小树快速离去,其余人见状,也跟随娜娜的步伐,返回画廊。
“不是猪屁股,是朱庇特。”
朱庇特笑呵呵地急忙跟上。
“猪屁股!”小树又喊了一声。
“嗯..我是不是幻听了?怎么感觉这棵树在说话?”
朱庇特好奇地看向小树,并伸手摸了过去。
“啪!”
小树随即伸出一根枝丫,抽向朱庇特,将他那只即将摸向自己树干的手给拍开了。
“嘶...”
手背上立马多出一条红印,并冒出了血珠,疼得朱庇特停下脚步,捂住了伤口。
“阿糖,干得好。”
娜娜瞅了朱庇特一眼,便抱着小树,迈着大步向画廊跑去。
“猪屁股!”
“娜娜,那人是谁呀?好像认识你也。”洛可可好奇道。
“不知道,不过,他长了张让人讨厌的脸。”娜娜皱眉道。
“我好像..在他身上闻到了同类的气息。”葛丽叶突然说道。
“同类?”
听闻此话,众人随即停下了脚步,凝眉看向葛丽叶。
“就那么一下,我也不太确定。”葛丽叶说道。
“他确实长得像那个谁。”娜娜说道。
“宙斯?”
罗密欧看向众人,疑惑道:“是有些像宙斯,不过,比那些画里的宙斯看起来要年轻一些。”
“别说了,他追上来了,我们赶紧回画廊吧!”
朵拉瞅了一眼向众人追来的朱庇特,急忙提醒。
“走!”
众人急忙加快步伐,朝画廊奔去。
“达娜厄!”
朱庇特捂着伤口,也追到了画廊。
“砰!”
不过,却吃了个闭门羹。
“猪屁股!”
小树伸出一根枝丫,指了指门外的朱庇特。
“别管他,我们先上楼。”
娜娜抱着小树,头也不回地率先上楼,其余人回头看了朱庇特一眼,也跟着上楼了。
“额...”
葛丽叶看了看门外的朱庇特,又看了看已经上楼的众人,纠结一番后,还是上了二楼。
毕竟,他们身份特殊,又有李李克那个大魔王在寻找他们,所以,她不敢轻易冒险将朱庇特放进来,尽管他的身上,有着同类的气味。
“达娜厄!”
“砰砰砰!”
朱庇特不甘心,仍在门口拍打着画廊的大门。
“谁呀?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被吵醒的秦翻身坐起,一脸怒气。
当他看到并未被吵醒,依旧睡得甜美的胡一后,更是愤愤不平。
“呵!”
他冷笑一声,随即俯首在胡一的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谁在吃我?不要吃我。”
胡一立马被疼醒,并翻身爬起,瞪着迷蒙的大眼朝周围看去。
“咳!”
秦憋住笑意,揽过胡一轻声问道:“做噩梦了?”
“嗯!梦到我又被人当猪蹄儿给啃了。”
胡一点点头,摸着自己的嘴唇,半梦半醒。
“乖,继续睡吧,我去看看洛可可他们回来没。”
秦拍了拍胡一的头,就离开了卧室。
“哦。”
胡一揉了揉迷瞪瞪的眼睛,又倒回床上继续找周公下棋去了。
“画廊外面那个络腮胡是谁?”
在楼梯口朝大门外瞟了一眼,秦就转身朝二楼的画廊走去,发现洛可可他们确实在这里。
“你们又在外面惹事了?”
秦挑眉,看向众人。
“没有!”
众人很有默契的同时摇头。
“猪屁股!”
只有小树摆了摆枝丫,便蹦到秦面前,瑟地展示自己刚学会的人话猪屁股。
“猪屁股?”
秦再次挑眉,“阿糖,虽然你学会了新的人话,是件好事
,可为什么是猪屁股?”
“你们今晚带阿糖去了哪里?”
秦随即看向众人,一脸审视。
“就去了酒吧一条街。”罗密欧如实道。
“然后呢?”
“然后...”
罗密欧瞟了神色不豫的娜娜一样,吞吞吐吐道:“就..就回来了。”
“葛丽叶?”
瞪了罗密欧一眼,秦随即看向一直未开口的葛丽叶。
“啊?”
原本正在纠结着要不要把实情告诉秦的葛丽叶,被秦这么一喊,全身一怔,随即便如实招来,“碰到个长得很像宙斯的男人,他叫住了娜娜,并唤出了她的原名,而且..而且他身上似乎有同类的味道。”
“什么?”秦大惊。
“他还说自己叫朱庇特。”葛丽叶又补充道。
“猪屁股!”小树急忙喊道。
“就门口那个络腮胡?”秦凝眉问道。
“对!”
葛丽叶瞟了娜娜一样,忐忑地点了点头。
“你们几个就在这儿老实待着!”
说完,秦就转身朝楼下疾步而去。
“猪屁股!”
小树见状,急忙蹦了过去。
“不是让你好好待着吗?”
秦挑眉,看向小树。
“猪屁股!”
小树急忙摆了摆枝丫,越过秦,率先朝楼下奔去。
“哎!”
秦无奈地揉了揉眉心,也跟着下去了。
“达娜厄!”
“砰砰砰...”
朱庇特还是在不停地叫门。
“吱呀!”
“达...”
“你找娜娜?”
秦瞟了一眼身旁的小树,随后便看向站在门口的朱庇特,并打量着他的形貌。
确实很像宙斯!
“娜娜?对!”
朱庇特凝眉看向秦,点了点头。
“你们认识?”
“不..但我知道她。”
“嗯?”
朱庇特的反应让秦越发起疑,“你到底是谁?”
“我..我是朱庇特。”
“哪个朱庇特?”
“就..就...”
朱庇特不知该怎么介绍自己,难道直接说,劳资是幅画?
他就是想找到达娜厄,冥冥之中,他感觉,自己找到了真爱。
当然,在遇到娜娜之前,他以为自己的真爱是小乔,或者酒吧里面的a女郎、b女郎,或c女郎。
“你也是幅画?”秦突然问道。
“啊?你..你咋知道?”朱庇特讶然。
“she sankthe ground beside him, put her left arm round his knees, raised her right handtouch his chin, andmade her petitionthe royal soncronos。”
念出这段后,秦淡淡道:“你是《jupiter and thetis》,对吧?”
“你..你是谁?”
朱庇特讶然更甚,并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
莫非..他刚逃出虎穴,又闯进了狼窝?
真是美色害人啊!
“你怎么会在这里?也是从民鸡那里溜出来的?”
秦凝眉,看向小树,问道:“你之前见过他吗?他和你来自一个地方吗?”
“糖...”小树摆了摆枝丫。
阿糖不认识他,但阿糖觉得他不像好人,你看他的头发,又浓又卷,就像鸟窝一样,还有他的络腮胡,阿糖可以用一个巧克力冰淇淋千层跟你打赌,他肯定从没刮过胡子。
“嗯,我知道了。”
秦点点头,又看向朱庇特,问道:“你来自哪儿?”
他记得《朱庇特和西提斯》这幅画现藏于法国普罗旺斯埃尔市的博物馆里,且并无
被盗记录。
所以,即便它精变了,为何会大老远地从法国来到榕城?
一幅受时间限制的精变画作是没法独自漂洋过海的,除非,被人偷龙转凤,悄悄带到了榕城。
可如果不是民鸡干的,那又会是谁?
难道还有他所不知道的偷画集团潜伏在榕城?
如果是那样,这件事就有些棘手了。
“猪屁股!”
小树伸出一根枝丫,拍了拍走神的秦,提醒他朱庇特已经离开了。
“跑了?”
秦抬头,才发现,朱庇特已经飞叉叉地跑进了人群里,并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没关系,他明晚还回来。”
秦笑了笑,就将大门关上,并上了锁。
“糖?”
阿糖不明白。
“因为娜娜在这里。”秦笑道。
“糖?”
阿糖还是不明白。
“你去问你的娜娜姐姐吧。”
秦拍了拍小树的树干,就朝二楼画廊走去。
“秦老板,那人走了吗?”
“他是我们的同类吗?”
看到秦回来,众人随即涌上,将他围住。
“他应该是《朱庇特和西提斯》里的朱庇特。”秦说道。
“果然...”葛丽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难怪娜娜那么讨厌他。”洛可可也若有所悟地点点头。
“可这幅画不是在法国吗?”朵拉不解。
“我也想不明白,而且这幅画里除了朱庇特,还有西提斯,赫拉,以及那只老鹰,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一起精变。”秦凝眉道。
“糖...”
娜娜姐姐,你和那个猪屁股有什么故事?
小树蹦到娜娜的身旁,一脸八卦地看向她。
“小孩子,学什么不好,学别人三八!”
娜娜随即睨了它一眼,就朝自己的那幅画走去,随后便钻进了画里,恢复成了油画的模样,眼不见心不烦。
“糖..糖...”
阿糖不是三八,阿糖是在关心娜娜姐姐!
小树急忙蹦到《达娜厄》的面前,晃动着枝叶解释。
“阿糖,想知道娜娜和猪屁股的那点事儿吗?快过来,让你的洛姐姐告诉你。”
洛可可笑着朝小树招了招手。
“糖!”
好呀好呀!
小树开心地挥动着枝叶,蹦到了洛可可的面前。
“你知道宙斯是个老色狼吧?”
洛可可揽着小树,开启了八卦模式,秦见状,揉了揉疲惫的双眼,便返回卧室,抱着胡一继续睡大觉了。
“糖!”小树摆了摆枝叶。
阿糖年纪小,阿糖不知道。
“如果希腊神话故事少了宙斯那些风流史,将会比现在少一大半的内容,所以,希腊神话又称宙斯风流传。”洛可可又道。
“糖?”
阿糖不明白,那和娜娜姐姐有什么关系?
“因为呀,你娜娜姐姐身上的那些金子,就是宙斯变的,为了和她翻云覆雨,嘻嘻!”
说完,就看向《达娜厄》上面的黄金雨,捂嘴窃笑起来。
“洛可可,你给一个小孩讲这些不可描述的故事,不太好吧?”文森特提醒道。
“糖!”
阿糖不是小孩,阿糖是棵大树!
“看吧,是阿糖自己要我说的。”
说完,就揽着小树继续道:“宙斯那个色狼,每次去勾搭良家妇女的时候,就会化作不同的物种,或是鹅,或是牛,或是鹰...但他去勾搭达娜厄的时候,却变作了黄金雨,洒在达娜厄的身上,与达娜厄上演了一场不可描述的故事。”
“糖...”
原来如此...
小树弯了弯树干,再看向《达娜厄》上面的黄金雨时,感觉有些无法直视。
原来那些blingbiling的金子都是宙斯那个老色狼变的呀!
阿糖再也不要娜娜姐姐把金子贴在阿糖的树干上了,好恶心,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