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家好怕哟!则里有怪兽吗?”
听到农神克洛诺斯的咆哮声后,小伦急忙挽住朱庇特,害怕得瑟瑟发抖。
“别怕,那家伙出不来,被封印在画里了。”朱庇特急忙安抚。
“是..是谁啊?”
小芮也急忙挽住了小拉,而后者则强装镇定地轻拍着小芮的手背,实则已经怕得来夹紧了菊花。
“叽叽叽...”
小鸽直接飞进了小树的枝丫里躲起来,气得小树又蹦又跳,却始终没法将它弄出来
“糖!”
阿糖讨厌这只臭鸽子!
小扇则紧握住了手里的扇子,站在烟斗少年斯蒂夫的身旁,而斯蒂夫却依旧在吞云吐雾,不紧不慢道:“听此人的吼叫声,像是便秘多时啊!”
“咳!这人是《农神吞噬其子》里的农神克洛诺斯。”文森特笑着说道。
“大家别怕,正如猪屁股所说,他已经被封印在画里了,出不来,不信,大家可以跟我过来看看。”
洛可可急忙安抚众人,并带着大家走进了那间门上挂着“装修中,油漆一直未干”的房间。
“吼!”
刚一进门,众人就迎头撞上了克洛诺斯的怒吼声,随即吓得一怔。
“呀!果然有新朋友。”
看到小伦他们,明尼蒂兴奋地拨弄着手中的鲁特琴,开始为众人唱情歌。
“qui dovemare luccica e tira fortevento,su una vecchia terrazza davantigolfosorrento...”(在苏莲托海湾一个古老的山巅上,海面闪亮,海风疾吹...)
“额..这是什么情况?”
面对咆哮不停的克洛诺斯,以及闭眼弹奏情歌的明尼蒂,新成员们一脸懵逼。
“是这样的...”
洛可可随即将克洛诺斯和明尼蒂的故事告诉了众人。
“原来你是菊花爱好者,好巧,伦家也是!”
听完后,小伦急忙凑到明尼蒂的面前,一脸兴奋地望着他,就像寻到了组织似的。
“我喜欢年轻英俊的菊花,你似乎..看起来有些上了年纪。”
明尼蒂微微昂首,颇有些傲娇地睨着小伦。
“可伦家的菊花并不老,不信,伦家给你看看!”
说着,小伦就开始脱裤子。
“诶!等等,等我们出去了来。”
小拉见状,急忙拉着小芮就往外面跑,其余人也跟着跑了出去。
“你们慢慢赏菊,记得按时回画里哟!”
关门前,洛可可不忘提醒小伦。
“明白!明白!”小伦急忙笑着点头。
“砰!”
“哗啦!”
门刚被关上,小伦就把自己的裤子扒拉了下来。
“唔..确实乃一朵娇艳之菊。”
“嘿嘿!”
“你也拉颜料粑粑吗?”
“是的!是的!你也拉吗?”
“以前拉,被封印后就没拉过了。”
“可以给伦家看看你的菊花吗?”
“不可以!”
“可伦家都给你看啦!”
“你还不够英俊。”
“嘤嘤嘤...伦家不依,不依!”
......
“噗!”
趴在门上偷听的洛可可,在听到明尼蒂和小伦的对话后,忍不住捂嘴偷笑起来。
“额..洛可可,这样
听墙角,不太好吧?”葛丽叶凝眉道。
“我没有听墙角啊,我是在听门。”洛可可强词夺理。
“呵呵!你开心就好。”
葛丽叶翻了个白眼,就转身离开了。
“叽叽...”
“糖!糖!”
你走开啦!阿糖讨厌你!娜娜姐姐,帮阿糖把这只丑鸽子给赶走吧!
小树一边用枝丫赶着小鸽,一边朝娜娜奔去。
“阿糖,鸟儿都是栖息在树上的,现在,画廊里就你一棵树,你让小鸽去哪里?”娜娜说道。
“糖!”小树急忙摆着枝丫。
阿糖不是普通的树,阿糖才不要被鸟儿栖息!
“乖啦!阿糖,娜娜姐姐给你吃巧克力好不好?”
娜娜揽着小树,朝厨房走去。
“糖!”小树又摆了摆枝丫。
不好!这次别说巧克力,就是巧克力冰淇淋千层蛋糕也收买不了阿糖!
“阿糖,你听我说,小鸽大老远地来这里,我们总要尽地主之谊嘛,对不对?”
“糖!”
阿糖才不要尽地主之谊!
“阿糖,小鸽每天就在外面待不到六个小时,你就忍一忍嘛!你想吃什么?娜娜姐姐给你买。”
“糖...”
让阿糖想想...
“阿糖最乖了,快把嘴巴变出来,让娜娜姐姐喂你吃一粒粽子糖。”
娜娜拍了拍小树的树干,剥开一粒粽子糖,在小树的面前晃了晃。
“糖!”
小树急忙在树干上幻化出了一张嘴巴,并噘了起来,将娜娜手里那粒粽子糖轻轻地衔了过来,“吧唧吧唧”两口吃完。
“bu...”
吃完粽子糖,小树便舒舒服服地放了一个屁。
“叽叽!”
小鸽被小树突如其来的屁给吓得来从枝丫上跌落下来,扑哧着翅膀,半天也没飞起来。
“糖!糖!”
哈哈!被阿糖的糖果屁给吓到了吧?傻鸽子!
小树见状,急忙开心地挥舞着枝丫,围着小鸽又蹦又跳。
“阿糖!对小鸽好一点儿,它还小。”
娜娜扶额,随即将小鸽抱了起来,放回了小树的枝丫上。
“糖...”
娜娜姐姐,你变心了,你不再爱阿糖了,阿糖连屁也放不出像过去那样的甜香味了...
“bu...”
说着,就又放了个一个屁出来,不过,依旧甜香四溢,就像在打自己的脸。
“糖!”
屁!你能给阿糖一点儿面子吗?
“好啦!阿糖,再陪会儿小鸽吧,它一会儿就要回到画里了。”娜娜笑着说道。
“糖...”
好吧...
小树无奈地耷拉着枝丫,就盼着六点钟马上到来,好甩掉头上这只几何形的鸽子。
“哎哟!凌晨五点半了。”
猫头鹰挂钟准点报时,催促着精变画作赶紧回到各自的画里。
“各位晚安,明晚见!”
众人回到画里后,相互道了晚安,便恢复了油画的模样。
“哎哟!凌晨六点了。”
当猫头鹰挂钟再次报时之际,墙上那些油画就彻底恢复了原貌,就像这里所发生的一切只是一个梦而已。
“明晚见!”
娜娜带着小树,逐一向每幅画道晚安,并轻抚着它们的画布,就像在抚摸自己的至爱至亲。
小树也伸出一根枝丫,学着娜娜的模样,轻抚着画布,不过,当它走到《鸽子
与豌豆》的面前时,随即便收回了枝丫,并跳了过去,假装没看见。
“猪屁股!”
当娜娜和小树来到《朱庇特与西提斯》的面前时,不再像过去那般排斥了,尤其是娜娜,她伸了伸手,想抚摸一下画布,不过,最终还是没有摸上去。
倒是小树很大方,伸出一根枝丫,轻抚着画布,并在朱庇特的脸上来回摸索。
“猪屁股!”
猪屁股,你为什么不刮胡子呢?
小树在朱庇特的胡子上戳了戳,又抠了抠。
“咳!小树,别把画上的颜料给抠下来了。”
娜娜见状,急忙提醒。
“糖!”小树急忙收回枝丫。
阿糖没有!
“好了,阿糖,我们也进画里休息一下吧,这一趟,可把我给累坏了。”
娜娜揉了揉脖子,就朝自己的画走了过去。
“糖!”
嗯嗯!也把阿糖给累坏了,还有阿糖被烧焦的枝叶,被利箭戳的这些洞,只有回到画里重塑一番,才能变回原来的俏丽模样。
小树急忙跟上,等到娜娜回到自己的画里后,小树也跟着跨进了挂在《达娜厄》旁边的那幅《埃斯塔克附近的橄榄树》里。
很快,星空画廊便恢复了宁静。
“胡一?胡一?”
当然,除了变作颜料,还未恢复的秦除外。
看到身旁的胡一睡得呼啦呼啦的,秦随即从外套里爬出,朝胡一的身上爬去,并掀开她的睡衣,钻了进去。
“唔...”
胡一的睫毛颤了颤,不过却并未睁眼。
见胡一睡得死,秦在心中猥琐一笑,便在胡一的身上来回摸索...
“谁干的?”
俗话说,有人欢喜就有人便秘。
当李李克回到自己的庄园,看到一片狼藉的画廊后,气得来暴跳如雷。
“谁让你们在画廊里随便开枪的?万一打着那些古画怎么办?谁来修复?”
李李克看向自己的手下,愤然不已。
“可..可如果不开枪,他们就跑了。”有人小声道。
“呵!”
李李克冷笑一声,看向那人,质问道:“那你们开枪后,有抓到人吗?”
“没..没有。”
那人摇了摇头,急忙垂下脑袋,不敢与李李克对视。
“明早六点前,你们将这里重新弄好,不要让我再看到一个枪眼儿,否则...”
说着,李李克的冷眸扫向众人,像一把锋利的冰刃,刺得众人一阵蛋疼菊紧。
“李管家,威尔的鳄鱼场还缺人手吧?”
李李克又看向李管家,笑着询问。
“回少爷,他们又扩大了规模,肯定需要人手,尤其缺饲养员。”李管家说道。
“是吗?呵呵呵...”
李李克推了推镜框,笑着看向手下,“如果明早六点前没将这里恢复原样,我就把你们送去威尔的鳄鱼场当饲养员,和鳄鱼作伴去吧!”
说完,立马收敛笑颜,拄着拐杖大步走出了画廊。
“少爷,不赶紧查查是谁干的吗?”李管家随即跟上。
“这个稍后再议,我肚子疼,可能是在榕城吃火锅吃多了,伤了胃,不跟你说了,我先上洗手间。”
“砰!”
说完,就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呃...”
不过,李李克在马桶上蹲了半天,也没有拉出一坨屎,但肚子却依旧在阵阵绞痛,折腾得他难受不已。
“难道我便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