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骄安好第五百四十八章祁云清的偏心广秦氏羡慕道:“祁夫人好福气。”
恭维了一会后,广秦氏她们开始送礼了。
看见熟悉的东西,香水、绣云坊的衣裳、何家的首饰以及另外一些上好的布匹,苏槿笑着道谢了。
许是怕她不知道这些东西,蓝色衣裙的夫人专门给她解释了一下,“祁夫人刚来京可能不知道香水有多难买,每天上午都断货,就算有银钱也买不到。”
苏槿自然不能可能说铺子是她开的,笑盈盈的点头,“夫人们花心思了。”
见她知晓了这份情,广秦氏等人就说了邀她明日出府去上香。
头一次邀约,苏槿也不好意思拒绝,就点头答应了。
第二日一早,她就带着李荷一起出去了,祁云清回来换了衣裳后,没看见苏槿,问了田福才知道出门上香了。
他去看了几个孩子上堂,没靠近就远远的看了一会,随后又去奶娘那里看安砚和安墨两个孩子。
刚喝完奶,这会都“咿呀咿呀”的在床上小幅度的动手动脚,乖巧可爱。
一个多月了,两个孩子的长相有些明显了,大的一个孩子眉眼像苏槿,小的孩子跟祁云清的模样相似,他跟着苏槿姓,叫苏安砚。
祁云清抱起大的一个孩子,眉眼揉揉的捏了他的脸颊,孩子咧着嘴笑,口水都流出来了。
奶娘连忙递了帕子给祁云清,许是小的一个孩子见没人逗它,顿时“哇哇”的哭了。
奶娘连忙抱起来哄,余光瞥了祁云清一眼,心里寻思着老爷似乎不太喜欢小的一个孩子,几乎抱的都是大孩子。
……
下午苏槿和李荷回来的时候,祁云清又进宫里去了。
苏槿给祁安砚喂奶的时候,发现他眼皮有点肿,看向奶娘,温温的问了一句,“嬷嬷,他们又哭了吗?”
奶娘犹豫了一下道:“上午老爷来看过了,抱了大少爷,没抱小少爷,小少爷就哭了一会。”
闻言,苏槿自然明白是为什么,有些好笑又无奈,以前觉得祁云清是重男轻女,现在发现他重男轻男也很严重。
奶娘犹豫了一下又道:“夫人,老爷这样不行,小公子正是小的时候,需要父爱。”
苏槿平时很温和,她才会说这话。
苏槿点了点头,伸手摸了小儿子白白净净的脸,她倒是挺喜欢小儿子,像极了祁云清。
快要天黑了,祁云清才回来了,苏槿跟李荷已经把饭做好了,几人吃了饭后,苏槿给安砚喂了奶后,随后递给祁云清,“云清,你抱一下安砚。”
祁云清抿了抿唇,弯腰抱了起来,孩子在他怀里手舞足蹈,很开心的模样。
苏槿抱过安墨喂奶,幽幽道:“云清,你不喜欢安砚的话,以后我跟着安砚睡,你跟着安墨睡吧。”苏槿好笑的嗔了他一眼。
闻言,祁云清手顿了一下,伸手拍了拍安砚的背,“没有不喜欢他。”
奶娘在一旁有些想笑,随后跟林红对视了一眼,一起出去了,将屋子留给一家四口。
喂完了安墨,苏槿合好了衣裳,瞥了祁云清一眼,笑盈盈道:“今天我去上香,给你求了一根签,你猜是什么签?”
“什么签?”祁云清怀里的安砚抓了他的衣领。
“上上签,说你多子多福。”苏槿又道:“所以云清要公平对两个孩子,哪有父亲这样区别待遇的。”
祁云清抿了抿唇,“他不像你。”
听见这句话,苏槿哭笑不得,瞪了他一眼,“儿子像我以后长得都不俊了,再说了都像我了,相公拿来干什么?”
祁云清弯腰亲了她一下,“相公拿来陪娘子睡觉。”
“不正经。”
苏槿低头看向儿子们,笑着又道:“别学你们爹爹,学你们爹爹以后讨不到媳妇。”
祁云清低笑了一声,“他们讨不到媳妇跟为夫没什么关系,是他们自己没用。”
“那俏俏呢?”苏槿故意逗他。
祁云清嘴角的笑意收敛了,沉声道:“不嫁,我养她一辈子。”
就知道是这种回答,苏槿忍俊不禁,好笑的问道:“以后俏俏遇见心怡的男子,你不准,俏俏保准跟你急。”
见男子绷着脸不说话,苏槿不厚道的又笑了,随后哄睡了两个孩子,让奶娘和林红抱了出去。
苏槿没去哄正在别扭的某人,坐在书桌前开始处理铺子的事情,京城这边的铺子快要到期了,当初不好买,就租了一个铺子。
身旁多了一个人,男子低沉的声音,“东街有一个铺面要卖,是一间三开的铺子,价格有些贵,要十万两。”
闻言,苏槿没什么惊讶,京城的价格她之前就有所了解了,其实只有主街这边贵,稍微远些的街道还是便宜。
只不过人流量不大,再加上是普通百姓,开了铺子也赚不了多少银钱。
“那我明天去看一下,要是合适就买下来。”
“等我下朝了一起。”祁云清搂着她的腰。
闻言,苏槿停下笔,看向他,“谈妥了?”
祁云清点了点头,“暂时谈妥了。”
其他两国虽然是应了,但大元拿出来的代价也不小。
随后同她大概说了一下事情,两人说着说着就到床上了。
……
第二天下朝回来,祁云清没能跟苏槿一起去看铺子,而是陪着李荷见祁山了。
到了约好的客栈房间门口,祁云清就停下了脚步,“娘,有什么事喊我一声,我就在门口。”
这事前两天祁云清就问过李荷要不要见,李荷要见。
李荷推门进去后,看见陌生又熟悉的脸庞,没有久而相见的泪水,她很冷静的看着他,甚至带着几分厌恶。
祁山对上后,心里颇为复杂,尽管这些年李荷养回来了一些,但十几年的操劳还是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
当年李荷容貌比旁人娇俏、灵动,如今让他有些认不出来了。
他嘴唇蠕动了几下,“对不起。”
李荷手紧了一些,下一刻抬手扇了他一巴掌,“啪”的一声,显然力气不小。
她恨恨道:“这一巴掌不是代表我自己,而是替云清打的,你不配做一个父亲。”
她不无辜,是她眼瞎,错付了人。
可云清是无辜的,从小跟着她吃苦遭罪,没有享受一点孩子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