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鲜血杀过传送阵,一股莫名的吸力,瞬间笼罩了龙小凡几人。
“陈兄,一路顺风!”
元庆脸色苍白,极力的说了这么一句。
随着元庆这句话的落下,龙小凡几人的身影,消失在了传送阵内。
……天元城,是天元帝国的都城。
这座拥有万年以上历史的城池,处处透露着悠久的底蕴。
就算隔着几十里外,都能感受到,这座城池给人的一种压抑感觉。
帝宫,这里是天元帝国全力集中的中心。
和其他两大帝国的都城不同,天元城,又有帝城之称!而天岚和天方的都城,也只是号称皇城而已。
传言,两万多年前的天元大帝,就是出生于这座城市,随着天元大帝统一整个天元大陆,这座他的出生地,也水涨船高,成为了当时的皇城,也就是今天的帝城。
帝宫,凌霄殿皇甫观棋坐在大帝宝座上,看着下方的文武百官。
“陛下,双界城启元教早歹徒破坏,臣恳请陛下下旨,捉拿凶手,给教众一个满意的答复!”
原本,闭着双眼的皇甫观棋,也在这一刻睁开了双眼。
“哼!反了天了,这是谁这么不知好歹,连朕的护国宗教也敢如此欺凌,今天干破坏启元教分教,那明天,是不是就敢来我帝宫啊,拆了我帝宫啊!”
皇甫观棋冷哼一声,不满的大声吼道。
“你们看看,你们看看,你们还有什么用?
拿着朕的俸禄,连一个为朕分忧的人都没有?
启灵大师的分教被歹徒破坏,你们就什么都不想说吗?
简直是一群饭桶!”
皇甫观棋愤怒的对着下方的文武百官大声吼道。
“臣等无能,还请陛下责罚!”
下方,文武百官瞬间跪了下来。
“陛下,现在不是追问各位大人有什么想法和能力的时候,臣请陛下下旨,捉拿异类,给万千教众一个交待才是大事啊!”
下方,那个中年男子眉头一皱,再次恭敬的说道。
“启灵爱卿啊,这恕本帝也无能为力啊!你说有歹徒破坏双界城的启元教,那请问爱卿,可知歹徒是谁?
若知歹徒是谁,本帝也好下旨,捉拿凶犯!为万千教众一个满意的交待!”
皇甫观棋眉头微微一皱,满脸尴尬的说道。
“呃……这……”启灵微微一慑,他根本就没有想过,今天的皇甫观棋会这么配合他。
以往,自己想要做什么,皇甫观棋都会找诸多理由和借口和自己推脱,没想到,今天会这么痛快的答应。
“爱卿,要不,我这就给您圣旨,您自己来填?
反正,也只有您自己知道,那些是异类!”
皇甫观棋再次说了一句让启灵不解的话语。
“陛下说笑了,就一个双界城的小小分教,三两天就能建造回来的事情,又何必如此劳师动怒?
陛下,不知,在丰源城等城建立分教的事宜,陛下考虑得如何了?”
启灵拒绝了皇甫观棋的提议,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纠结,而是转移了话题。
他不知道,今天的皇甫观棋是发了什么神经,居然如此的配合他,但启灵知道一点。
他如果敢接皇甫观棋的圣旨,那其他大臣,就有借口和他说事了。
现在,在还没有彻底掌握天元十大城池的时候,启灵还是觉得,自己保守一点的好。
毕竟,现在要依靠皇甫家来稳定天元现在的局势,只有当自己的人彻底掌握天元的时候,启灵才会发出致命的一击!“这……可以啊!我觉得,启元教既然是我天元的护国宗教,那他的身影,也应当充满天元的任何一个地方,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启元教的伟大!”
皇甫观棋瞬间大喜,满意的说道。
“哦?
那臣就多谢陛下的厚爱了!”
启灵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他仅仅是三天就没有来早朝,可这个皇甫观棋,怎么和以前的皇甫观棋不一样了?
“啊?
头痛,头痛!国师,丹药了,朕的头疼阵又犯了,还请国师快快给朕丹药,缓解这头疼!啊……啊……”突然间,主位上的皇甫观棋,瞬间抱着脑袋大声喊道。
这一刻,启灵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皇甫观棋身上的禁制还在,那就证明,他不敢对自己耍花样!可是,为什么会觉得,这个皇甫观棋和以前的皇甫观棋有些不一样了?
“国师?
你还在等什么?
快快给朕丹药,您也好去筹建十大城市分教的事情啊?
如果灵石不够,直接去国库提取,就说是朕的旨意!算了,我还是直接给国师下一道旨吧!只有这样,国师才能在国库拿到灵石,啊……嘶……啊……”皇甫观棋一边痛呼,一边急忙挥笔洒墨,快速的写好一份圣旨交给了启灵。
“呃……对不起,陛下,臣刚才有些恍惚,并未注意到陛下的状况,这是丹药,还请陛下服下,也缓解头疼之症!”
启灵急忙弹出一粒黑色的,散发这一些淡淡轻香的灵丹到了皇甫观棋的身前。
没有任何犹豫,皇甫观棋生怕有人抢那般的把丹药吞下了肚子。
也就在皇甫观棋吞下丹药的时候,他也不再痛苦的嘶吼。
那丹药,已经起作用了!“众位爱卿,还有事启奏吗?
没有就退朝吧!”
皇甫观棋随意的挥着手说道。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文武百官,恭敬的说了一句,这才缓缓离开朝堂。
直到所有人离开之后,原本懒散的皇甫观棋双眼闪过一丝精光。
“小丫头,我今天的表现,你还满意吧!”
皇甫观棋就这么轻声的问道。
“陛下,这可不是我满不满意的问题,而是您自己满不满意的问题!”
虚空中,传来一道淡淡的声音。
“那我天元的启元之危,何时给我解除?”
皇甫观棋再次问道。
“等,现在我一个人,并不是启灵的对手,想要解决启元教的威胁,只有等帮手到来!”
虚空中的声音再次说道。
“等?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是一年还是两年,或者是十年二十年?
又或者是百年?”
皇甫观棋的声音,渐渐的变得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