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眼来电显示后,东方玉卿却说,“不是尽量,一定要全力以赴。一切都用进口药物,另外我会私下给你包十万块钱的红包。”
医生面露惊诧,显然没料到东方玉卿会说的这么直接,忙不迭婉言拒绝,“红包就免了,我会全力以赴,但愿秦先生能早日康复。”
东方玉卿没说什么,医生转身进了急诊室。
秦海走上前询问,“都听到孩子哭了,嫂子怎么还没有出来?”
秦琼貌似嫌弃地瞪了秦海一眼,“估计在缝针。”
秦海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然后就看到秦琼抬手拍了拍东方玉卿的肩膀,“别担心,现在的医疗技术很发达,我正好有个朋友认识国际一刀,听说有医治成功的案列。”
“真的?那你赶紧给他打电话。”东方玉卿催促道。
秦琼微蹙眉头,无奈地瞥了眼腕表上的时间,“根据时差来推算的话,人家那里正值凌晨……”
不等秦琼说完,东方玉卿就及时打断,“要不你现在就联系,要不把对方的电话给我。”
之前只是让韩林尝试着去打听国外的相关专家,没成想秦琼有认识的熟人,那么就可以事半功倍了。
秦琼嘴角微抽,然后掏出电话,快速翻找着通讯录。
短暂的沟通后,对方愿意出诊,这倒是挺让秦琼意外的。
来不及斟酌,就看到秦菲这边的急诊室门被推开了。
秦菲出来的时候显得十分疲惫,眼睛紧闭着,搁在外面的手还牢牢地攥着被单。
妇产科医生揉了揉自己的脖子,笑着说:“恭喜东方先生,喜得龙凤胎,你夫人很勇敢。”
“辛苦您了!”东方玉卿顿时喜出望外,看向秦菲的眼神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崇拜。
妇产科医生原本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东方玉卿将全部的目光都定格在产妇身上,于是就选择了沉默。
站在一旁的东方豪宇也是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这应该算是最近以来最好的消息了。
东方豪宇后知后觉地想到去抱新生婴儿,才发现秦氏兄弟俩一人抱着一个婴儿在那傻乐呵。
东方豪宇看了看东方玉卿,笑着说,“哥,你不先看看龙凤胎?”
“等一会吧,我先送你嫂子回病房。”东方玉卿不以为意地跟着护士离开了。
东方豪宇郁闷地走到秦海面前,理直气壮地要求,“给我抱一会儿。”
秦海忙着逗弄小公主,连头都没抬,“你去换我哥,那是个小王子。”
东方豪宇懒得跟秦海怄气,径直走向秦琼。
不料还没走近,就看到秦琼急匆匆地冲着病房走去。
东方豪宇气得在秦琼身后腹诽:是我亲侄子,你俩激动个屁!
迟疑间,秦海也抱着小公主跟东方豪宇擦肩而过。
看到一前一后离开的背影,东方豪宇忍不住冲天翻了个白眼,觉得某某两个人还真是会喧宾夺主?
病房内,秦菲迟迟都没有醒过来。
看到婴儿床上并排躺着的两个婴儿时,东方玉卿感慨万千。
为了让自己的妻儿有个安静的休息环境,几乎是将秦菲安顿好后,东方玉卿就下了逐客令。
秦氏兄弟俩走后不久,东方豪宇也借故离开了。
秦菲是在一个多小时后醒来的,映入眼帘的是东方玉卿正捧着一本育婴方面的书研究。
“老婆,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秦菲微微皱眉,嘟囔道:“何止不舒服,浑身都痛!”
“老婆,辛苦你啦!”说着,东方玉卿就啄吻了一下秦菲的额头。
秦菲有些羞涩,“孩子呢?给我看一下。”
东方玉卿没有急着去抱婴儿,而是意味深长地看着秦菲的眼睛:“先看哪一个?”
秦菲愣了一下,继而反应过来,说:“小公主。”
东方玉卿这才转身去抱粉色的小包袱,“很漂亮,跟你一样美丽动人!”
看到孩子的那一刻,秦菲有种说不出的成就感。
小家伙确实长得很标志,至少比她以往见过的那些视屏资料上的新生婴儿要显得好看一些。
很快秦菲看到了并排放在一起的两个小家伙,笑得嘴巴都合不拢。
感觉被冷落的东方玉卿,故意打趣道:“老婆,你自从看到孩子,已经有三分零八秒没看我了。”
听到控诉的某人,连头都没抬,就顾左右而言他,“我饿了,你去帮我买点粥吧。”
几乎是话音刚落,秦菲就后知后觉地想起秦慕年。
“我哥呢?”说着,秦菲就想下床去。
估计是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秦菲疼得咬紧了下唇,还重重地“嘶”了一声。
“老婆,你慢点!你现在还不适合下床。”
相比秦菲不适合下床走动,其实东方玉卿更加不想让秦菲知道秦慕年现在的身体情况。
比起受伤的右腿,秦慕年的大脑还有轻微的脑震荡,至今都还没有清醒过来。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秦琼联系的那位专家表示,他会连夜乘坐专机赶过来。
“你别瞒着我,我哥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这一刻秦菲的眼眶红了,却忍着没哭,但看在东方玉卿的眼里比痛哭流涕还让人怜惜。
“老婆,你哥有轻微的脑震荡……”东方玉卿犹豫着要不要告诉秦菲实情。
可是,据说秦菲亲眼目睹了秦慕年倒在血泊里的画面……就算想隐瞒怕是也会适得其反。
饶是这样,东方玉卿也不想这么快让秦菲陷入悲恸中。
秦菲流出了眼泪,哽咽出声:“直接说重点,我会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东方玉卿上前抱住了秦菲,轻声安慰:“别哭了,我已经邀请了国际上最权威的专家,再有五、六个小时就能赶到。”
看来伤得很重,否则又岂会动用国外的专家?
思及此,秦菲突然情绪激动地推开东方玉卿:“我哥他到底怎么了?你能不能说清楚,别让我胡思乱想?”
“他的右腿粉碎性骨折。”
东方玉卿原本想上前安抚秦菲,但又担心她会情绪失控,而再次拉扯到伤口,最后只能站在床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