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羊城境内的海边别墅,确切的地理位置是位于二楼的婴儿房。
秦琼和东方豪宇的软硬兼施,让两个小家伙陷入了短暂的沉思当中。
“既然小叔叔也没有勒令我们不许再碰这些东西,那表示他默认了现存的这些个装备;只是以后再想扩充‘物资’怕是有些困难。”
东方王子装模作样地分析着,显然说到了东方王妃的心坎里。
东方王妃一听就急了,“啊?你不知道现在日新月异,武器更新换代的这么频繁,我们就守着这些个破铜烂铁,很快就会被时代淘汰的!”
“我晕,这些可都是全球限量版,在你眼里怎么就成破烂了?”
东方王子唏嘘不已,真想上去狠狠敲一下东方王妃的榆木疙瘩。他家妹子还真是暴殄天物!
还有就是,这些话要是传到了爷爷和那些阿姨们的耳朵中,估计又要惹来一阵唠叨啊……东方王子只是想想就不禁打了个寒颤。
东方王妃一脸傲娇,振振有词地说道:“限量版又怎么了?现在他们是最新款的,没错……但是你能保证他们再过个三年五载的还能够引领时尚坐标?”
东方王子也不说话了,看上去忧心忡忡。
不过,能够让自己感同身受的似乎还是有些道理的。
许久,东方王子才冲着蹲在地上摆弄变形金刚的东方王妃说道:“不管怎样,以后我们还是把时间和精力全部放到学习上,要想彻底让大家认同我们两个人的能力,就必须要证明给他们看。”
这对龙凤胎自认为他们一直得不到总裁老爹的赞赏,是因为没有达到他心目中的预期,所以心里一直有些别扭。
别看东方王妃神情专注地玩着变形金刚,但是耳朵却没有错过东方王子的任何一个字,所以很快便应声回应。
“怎么证明給他看?”
东方王妃站起身,皱着眉头问着,手里还继续着变形的动作,可是思绪却早已是与东方王子同步了。
说来也是够讽刺的,东方王妃不像其他同龄的女孩,喜欢什么芭比娃娃,漂亮的小公主裙……而是跟东方王子有着同出一辙的爱好。
东方王子会心一笑,用小大人口吻说:“呵呵,这个嘛,我早就有想过,就看你的态度了。”
接下来就是两个小家伙神秘兮兮地站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商量着他们下一步的‘行动方案’。
有时候还不得不佩服这两个小机灵鬼,他们不仅是言谈举止显得比同龄人成熟一点,而且在运筹帷幄这方面可谓是同龄孩子无法企及的。
经过短暂的现实情况分析后,两个小人儿恍然大悟,达成一致的意向就是要刻苦钻研学习。
不管他们长大后的理想事业是什么,总之,眼下唯有先扎实地学好文化知识,为他们今后的成功转型做好坚实的后盾。
一楼客厅那里,东方豪宇动作优雅地倒了两杯红酒,意味深长地看着秦琼,“我不久前去了S市,难道你就没有想知道的吗?”
“你希望我问什么?有关你哥,还是你嫂子?”
秦琼轻抿了一口红酒,似笑非笑,一时间很难让人猜透他心中所想。
“听说我嫂子给郁林俊表白了,后来无疾而终。”
秦琼是真的被震惊到了,端着高脚杯的手也下意识地抖了一下。
“呵呵,我以为你会淡定到若无其事呢?”
秦琼拧眉,坦言道:“如你所愿,我确实被吓到了……你哥他,还好吧?”
“不好,听说勃然大怒,触手可及的东西都被砸坏了。”说完后,东方豪宇一口气喝完了杯中酒。
短暂的沉默后,秦琼还是忍不住开口:“那你嫂子呢?”
“听说去酒吧了,她一个人。”
事实上,秦菲确实去了医院附近的酒吧。
华灯初上,酒吧里早已灯红酒绿,热闹非凡。
秦菲独自坐在一个角落里,左手握着酒瓶,右手端着酒杯。
大概是为了避免被人骚扰,所以她在去酒吧之前男扮女装,甚至还做了简单的伪装。倘若不是特别熟悉她的人,应该很难辨认出来。
可即便这样低调,还是被人注意到了,只是秦菲沉浸在悲伤的氛围中,一直没察觉到罢了。
与此同时,一家五星级酒店,萧怀柔正躺在床上刷手机。
她拧着眉头,不停的翻阅着通讯录,可越刷她的脸色就越难看。
从萧景瑞早晨离开到现在,已经过去差不多十二个小时了,那个混蛋居然连一通电话都没有打给她。
还有跟她在医院卫生间里厮混的那个保镖,不知道昨晚偷袭成功了没有?
两个混蛋,都特么是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主儿!
萧怀柔抿紧嘴唇,她深吸一口气,烦躁的把手机扔到一边。
很好,她算是看出来了,萧景瑞从头到尾都在利用她。
现在没了利用价值,就想一脚把她踹开是吗?
“呵,真可笑!”她竟然还以为萧景瑞对她是认真的。
萧怀柔自嘲地笑了,为自己的愚蠢而感到悲哀。
“很好,是你们觉得我是累赘,就想一脚把我踹开……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无情。”萧怀柔冷哼一声。
一帮势利小人,真以为她手里一点筹码都没有了吗?
想到这,萧怀柔眸底掠过一抹杀意……她恨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萧唯一。
话说当初萧父常年在国外出差,继母总是三天两头地刁难萧怀柔,甚至默认萧唯一轻薄她。
刚开始萧怀柔以为是萧唯一在跟她闹着玩,后来他胆子大了,居然敢在三更半夜闯进她的房间。
被惊吓过两次之后,萧怀柔被迫选择了寄宿学校,可最后还是没能逃脱那母子俩的算计。
就在萧怀柔十八岁生日那一晚,她误喝了带料的饮料,被萧唯一折腾到昏死过去。
为了掩盖罪行,继母给了她一大笔封口费,还哭诉着求她不要将家丑外扬……那时候萧怀柔害怕极了,总是感觉有人在背后戳她的脊梁骨,咒骂她是一个不知廉耻的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