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秦田看了秦正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简单的点了点头、
秦正见秦田同意了,便也放下心来,有秦田兜底,至少可保神州百年安全发展。百年!
对于神州,足够了。
“我在这里谢谢秦先生了!”秦正看着秦田,热泪环框的说道。说话间,便要拜谢。秦田连忙搀扶起来说道。
“我只是保证如果有外族入侵我会出手,若是神州内部动乱。恕我无能为力。”秦田先将自己的底线说出来。
“神州从来不属于那个国家,那个朝代,她属于一个民族。民族在,神州在,民族亡,神州也就没了。”
“到那个时候,不过一群占领这神州土地的人。他们不是神州人,神州也就消失在历史之中。”秦田笑了笑,自己是越老,越发多愁善感,如果让自己年轻二十岁,他还敢让人把大炮对准周边各国,单身赴宴。
“多谢秦先生,我就先回去休息了。您也不要送了。”秦正杵着拐杖,朝着黑夜深处走去,而且秦田就站在原地,看着秦正一点一点的离开,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之中。
看着惨白的路灯。一个老人的背影,秦田叹了一口气,岁月最是不饶人,饶是年轻英雄,那也有迟暮的时候。
看着秦正一步一步离开,秦田也转身离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其实他撒了一个谎,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上百年,再过两年,还有多少人能够安全的活下去?
.....
第二天,清晨。
圣芙蕾雅学院。
“我要吃炸鸡,我要炸学校!”琪亚娜.卡斯兰娜元气满满的走在校园的大街上,在不经意之间回过头去,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小拳头就砸到她的脑袋,德丽莎.阿波卡利斯拍了拍手。
“天晴了。雨停了。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又行了。”
“还想炸学院?”德丽莎.阿波卡利斯拍了拍自己的小手,对着琪亚娜.卡斯兰娜说道。
“大姨妈,我这是开玩笑呢、”琪亚娜.卡斯兰娜捂着脑袋对着德丽莎.阿波卡利斯说道,用十分委屈的语气,搞得好像自己是受害者一样。
啪的一下,有一个拳头砸到琪亚娜.卡斯兰娜的脑袋之上。
“都说了,在学院里面叫我学院长,别叫我大姨妈。”德丽莎.阿波卡利斯瞪了琪亚娜.卡斯兰娜一样,哦对了,德丽莎.阿波卡利斯好像是奥托.阿波卡利斯从卡莲.卡斯兰娜身上基因制作出来的,卡斯兰娜家族的怪力,尤其是卡莲.卡斯兰娜。
这两拳头的威力,你品,你细品。
“话说,大姨妈,昨天那个真是能源之体啊?”琪亚娜.卡斯兰娜忽然想起昨天突然出现的人,有些好奇的问道,而且看向自己大姨妈的眼神有些怪怪的,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大姨妈居然也认识传说中的能源之体、
她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这世界上,有人会冒充奥托.阿波卡利斯,有人会冒充瓦尔特.杨,唯独没有人敢冒充能源之体、”
“你知道能源之体这四个字代表着什么?”德丽莎.阿波卡利斯觉得自己有必要给琪亚娜.卡斯兰娜科普一下,能源之体了。
“为什么?”琪亚娜.卡斯兰娜问了一句。
“敢冒充能源之体的人,第二天尸体估计就能在臭水沟里面找出来。”德丽莎.阿波卡利斯阴沉着脸说道,不过她可没有夸大其词,当然也不是何伍干的,但替何伍动手的人多了去了。
“emmmm'、”
“太夸张了吧,大姨妈。”琪亚娜.卡斯兰娜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
“嗯哼。”德丽莎.阿波卡利斯抖了抖肩膀,无所谓琪亚娜.卡斯兰娜的态度。
“话说,大姨妈,你是这么认识能源之体的?我都没听你说过。”琪亚娜.阿波卡利斯好奇的问道。
“认识能源之体还是因为徐纸歌的缘故,徐纸歌曾经是能源之体的战友,拉出去就能和一个律者单打独斗的。”德丽莎.阿波卡利斯说道,说话间,已经来到了圣芙蕾雅学院的中心,徐纸歌腰间挎着月璃,正站在何伍雕像的面前,似乎在思考着是什么。
“徐纸歌。”德丽莎,阿波卡利斯喊道,而站在一旁的休伯利安御三家还在消化这刚才从德丽莎.阿波卡利斯口中得知的消息。
“哦,德丽莎啊。”徐纸歌转过头去,看向朝着自己这边飞奔而来的小个子。
“你在干什么?”德丽莎.阿波卡利斯问了一句,徐纸歌看了后面三个人一眼,说道。
“看到故人想起了从前而已,昨天晚上,能源之体来到了我这里,我们聊了一会。”徐纸歌说的风轻云淡,并没有搞得好像认识何伍很了不起的样子,德丽莎.阿波卡利斯也没有露出意外之色,毕竟徐纸歌住在哪里,何伍还是从她口中得知的。
“这样啊,你最近有事么?”德丽莎.阿波卡利斯问道。
“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徐纸歌问了一句,原本以为德丽莎.阿波卡利斯只是打算让他来这里做吉祥物的,没想到会安排自己事情。
“是这样的,我这里得到消息,我们需要去神州一趟,但你知道的。”
“神州在我们看来都一直蒙着面纱,看不透摸不着,你应该是神州人,应该对神州比较熟悉。”德丽莎.阿波卡利斯说道。
“可以是可以,但我的队友呢?”徐纸歌问道,这个时候,后面的御三家也来到了德丽莎.阿波卡利斯的身后,琪亚娜.卡斯兰娜不知道在纠结这什么,一脸便秘的样子,特别好玩。
“你不要登入战场,你的身体不能战斗!”德丽莎.阿波卡利斯连忙说道。倒不是不给徐纸歌面子,而是徐纸歌的身体更重要,而且摸不透徐纸歌的性子,德丽莎.阿波卡利斯觉得自己有必要与徐纸歌约法三章。
不然的话,徐纸歌看到崩坏兽,不管不顾的去战斗,那就好玩了。
“我知道,我知道。”徐纸歌无奈的摆了摆手,德丽莎.阿波卡利斯的心思他懂,他觉得自己也可以克制好自己。